“噠,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近。
“吱。”門把轉動的聲音。
李白一臉防備的閃到角落裏,隨時準備著……
一張異常熟悉的臉措不及防的映入李白的眼眸。
小白頓時鬆了一口氣,身子軟了下來,棕色的眼睛水波流轉,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小信信獨自把我拋棄了嚶嚶嚶】
【我不能就這樣算了嚶嚶嚶】
【哼】
【我可不是好哄的】
【其實他道個歉也就行了……】
「某溪:說好的傲嬌任性不好哄去哪裏了?」
韓信緩步走到房間中央,身邊是一位外表大約三十多歲的“大叔”,至少在李白心裏是,畢竟旁邊有一個韓信襯著。
韓信微微歪了歪頭,劉海在額頭前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紅色的眼眸透著無盡的魅惑,一頭火紅長發在後麵用一根繩子簡單的束著。
嘖,我家小信信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不過頭發怎麼突然長了,可是gay裏gay氣的,還是很棒嗷。
李白星星眼,但越看越覺著韓信什麼地方變了,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裏,他搖了搖頭,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吧。
他快步走到韓信麵前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哈哈哈小信信,誒你旁邊的大叔是誰?”
韓信身邊的人狠狠抽了一下嘴角,大叔……
李白想像平常一樣拍拍韓信的肩膀來個熊抱。韓信卻猛地錯過身子,讓李白撲了個空。
“小信信?”李白愕然。
“我們很熟嗎?”韓信一雙眼透著冷漠和不解的光,微微皺著眉。
李白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與韓信變得熟絡前,韓信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他,不認識我了?
小白內心澎湃。
啊啊啊小信信不認識我了,怎麼可能伐!
怎麼辦怎麼辦!
“難道我們之前認識嗎?”韓信蹙著眉,微抿著嘴。
“怎麼可能!”(╯‵□′)╯︵┴─┴李白內心翻桌,愣了幾秒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連忙重申了一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我為什麼一定要認識你……”
“你為什麼不能認識我……”
“你是答非所問嗎?”
“……咳咳”李白醞釀著情緒,“小信信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好基友,呸,好兄弟啊!
我們一起掃蕩對方野區,藏草叢,搶紅藍爸爸,一起喝酒……這些你都忘了嗎?
啊,我的命好苦啊,連你都不認識我了,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傷心難過心塞ing(′-ω?`)……”
“戲精”李白哭得那是一個稀裏嘩啦,卻發現韓信絲毫沒有動容。
【……】
【搞事嗎?】
【劇本上不是這樣寫的好伐!】(┙>∧<)┙へ┻━┻再翻桌。
【啊啊啊敲裏嗎敲裏嗎】
【逼我使出殺手鐧嗎?那就別怪我了!】
李白下定了決心,選好角度和力度,閉上眼,猛地往……牆上撞去……
「某溪:真的無法吐槽」
「某白:是你寫的好伐」
「某溪:誒嘻嘻嘻咳咳」
「某溪:賊唧唧整齊啊」
李白當然留了心,在距離牆一米處便慢了下來。
於是,韓信和大叔默默的在一邊當著吃瓜觀眾看著“戲精”李白做出一副“我心已死,特喵的都別攔我”的大悲壯表情,頭卻在龜速保持前進……
看這戲精!
就在李白的頭快要撞在牆上時,他卻猛一仰頭,在他的頭距離牆一毫米時,韓信“嗖”地身形一閃,拎著小白的後衣領把他拽了過去。
“誒,小信信你擔心我了對不對?肯定是,不然你救我幹嘛……”李白被拎著衣服領子,像一個委屈的小動物在哪裏自言自語絮絮叨叨。
“喂,一個大老爺們別在那裏唧唧歪歪了,也別一口一個小信信小信信了,我們根本不認識吧?”韓信一手揣兜,另一手拽著小白的領子,表情極其不爽。
“那你救我幹嘛?”李白被凶了,偷偷縮了縮頭,小聲嘟囔著。
“什麼?為毛我必須認識你,還要和你熟到搞基(嗶)的地步才能救你,我可不想我這裏出人命,還有提醒一句,這裏的牆硬的很。”韓信毫不留情麵的反駁。
李白第一次覺得他的人生真的是嗶了狗了,簡直比結婚上床了才發現是父女還有好不容易追到手結婚了卻發現新婚夜新娘正與陌生男人交合一樣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