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汐譏諷的勾了勾唇角,從一開始,蕭慶雅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就差不多猜出了她的意圖,不過,她就這麼有把握勝過她嗎?還是說皇室的人都是這般的自以為是。
沈澤熙將視線落在蘇若汐的身上,微微開口, “蘇小姐,現在,我們兩個是同一戰線的,待會兒可要相互配合才好啊!”
蘇若汐頷首,“這是自然的。”
蕭慶雅抬高頭顱,傲慢的道:“說那麼多的廢話幹什麼,大家也別浪費時間,還是趕快開始吧。”
其實燈謎並不是最難的,難就難在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五幅畫,而這次的評判已經換成了沈澤俢,那麼,所畫的畫當然就不能敷衍了事。
蕭慶雅當場提出這個要求,無非就是想要在沈澤俢的麵前好好的表現一番,但是,她很明顯低估了那五幅燈謎。
而之前的那名中年男人見幾人的身份都不俗,乖乖的退到了一邊,將空間留給了蘇若汐他們幾個人。
四個人同時走到五幅燈謎的跟前,蕭慶雅看蘇若汐不順眼,沈澤宇和沈澤熙的關係就如同陌生人一般,所以,此時,這四個人拚的都是真正的實力,絕對不會出現放水的可能。
旁邊的那名中年男人見幾人都已經準備好了,連忙上前,將第一幅燈謎給念了出來。
“第一幅燈謎的謎麵是:郎君玉照·摘匾格。”
這個燈謎很難,台下的眾人聽到中年男人報出這個燈謎的時候,都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這燈謎可真難,難怪前麵的那些人過不了關…
蘇若汐在那名中年男人報出這個燈謎的時候,僅僅思索了一會兒後,心裏便有底了,將視線投向沈澤熙,眼底帶著詢問的目光。
沈澤熙微微點了下頭,表示自己也猜出了這幅燈謎的謎底。
第一副燈謎的謎底已經猜出來了,接下來當然就是作畫了,至於這個艱巨的任務,沈澤熙想也沒想,就交給了蘇若汐,畢竟,沈澤熙自認自己沒有把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一副還算過關的畫,不交給蘇若汐,交給誰。
對此,蘇若汐隻得無奈的接受。
這方由蘇若汐執手作畫,而他們那邊也是由蕭慶雅作畫,所以,第二幅燈謎,正好落在了沈澤宇和沈澤熙他們兩個兄弟的身上。
“第二幅燈謎的謎麵是:牆上掛燈謎。”
不消片刻,蘇若汐便停住了作畫的筆,她手下的紙張上麵赫然出現一個含苞欲放的芙蓉,轉頭看向已經在思考第二幅燈謎謎底的沈澤熙,當沈澤俢看到蘇若汐畫出來的畫的時候,含笑點了點頭,眼底皆是滿意的神色。
這個蘇二小姐果然不隻是會畫畫那麼簡單,對猜燈謎也如此的在行,剛才,澤熙並沒有跟她說過謎底究竟是什麼,由此可見,第一幅燈謎的謎底確實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此時,蕭慶雅正好也作畫完畢,見沈澤俢盯著蘇若汐做出來的畫,露出滿意的神色,頓時心生不悅,朝蘇若汐投去凶狠的目光。
眾人見蕭慶雅和蘇若汐已經作畫完畢,眼底都露出好奇的目光,都想知道第一幅燈謎的謎底究竟是什麼…
當下就有一人,高聲喊道:“沈公子,這第一副燈謎的謎底究竟是什麼啊!”
沈澤俢含笑道:“第一幅燈謎的謎底其實是一種花,那就是芙蓉。大家想想,郎君玉照形容的是丈夫的容顏,也就是夫容,接下來,在下即使不用解釋,諸位也應該明白了吧!”
“原來如此,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郎君玉照·摘匾格前麵的那句指的就是夫容,後麵的摘匾格就是去掉上麵的部首,加起來不就是一個芙蓉嗎,我們居然沒有猜出來,簡直是太苯了。”
聽到沈澤俢這麼一說,原來那些沒有猜出這個謎底的人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第一副謎底裏麵的彎彎繞繞。
至於第二幅燈謎,蘇若汐做完第一幅後,就將第二副畫順便給畫了出來。
第一幅燈謎的謎底隱藏在字句裏麵,但第二副卻是不同,這不是在謎麵上下功夫就行。
這一副燈謎,除了蘇若汐外,蕭慶雅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猜出來。
沈澤熙見蘇若汐已經畫完了,好奇的上前一步,當看到蘇若汐紙上的畫的究竟是何物的時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厲害。”
如此小的動物,竟然也能被她畫得如此的栩栩如生,這畫功簡直都快跟他大哥不相上下了。
現在,沈澤熙越來越懷疑,蘇若汐身上究竟還有多少才學是他們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