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還未問,你怎麼就知道不能回答?”
“那是因為我不願你太難堪,明白點說,就是我知道的事,也不會回答你,說得夠明白了吧!”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的性格還是沒有改變!”看著她,白衣少年無奈道。
“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過去甚至是容貌,卻永遠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內心。”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再來……”說完,白衣男子最後看眼夢謠,轉身離開房間。
望著白衣少年遠去的背影,夢謠臉上原本冷漠的神情被一抹憂愁代替,眼神裏充滿著莫名的情愫……
今夜無月,隻是滿天的繁星。
神秘的高牆院內,此刻卻燈火通明。
慕容雨身著潔白色的白綢長裙,端坐在大堂正中一張太師椅上。但她頭上,卻戴了一頂金冠,在她兩側,還排列著不少的木椅。木椅都是一般大小,但椅子上的坐墊顏色卻有不同,靠近她左右的兩座椅墊,都是黃色,其他都是紅色、白色不同的坐墊。
一會兒功夫,夢謠也已由原本的潔白色長裙變換為淡紫色長裙,她長發盤做發髻,頭發上編製著幾根珠釵,隨著腳步的移動,珠釵上的寶珠隨之擺動,發出悅耳的聲音。
隻見她行走至慕容雨麵前輕語幾句,轉過頭看著眾人聲音冷冷道:“大家肅靜……”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月夜新門主就位大典開始。”接著,一陣統管樂聲,傳入耳際。
庭院內雖然燈火通明,但是並沒有完全揭露它的神秘,在慕容雨座著的太師椅後麵,被一幅白綾維幕掩蓋著,看不見幕內景物。那悠揚的樂聲,就是從那帷幕中飄傳出來。
不一會兒,一行人從帷幕後魚貫而出,分別占據了慕容雨兩側的椅位。
仔細打量,在慕容雨兩側的黃墊座椅上,座著同樣從來沒有見過的長衫老人,看來是月夜門中身份較高的人。而鬼母和另一個馬臉中年人分別坐在兩張紅色墊的椅子上,看來身份隻算二等。看到其他人已經就座,夢謠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座在那張白色的座墊木椅上。
樂聲突然停止。四個分別身著紅、黃、藍、白四色衣服的少女也緩緩由白綾幕後行了出來,排列在慕容雨的身後。
慕容雨端正地坐著,美麗絕倫的臉上,一片莊嚴。
一個聲音,由帷幕後傳了出來,道:“獻聖血。”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青衣女婢抱著一副玉架玉盆緩步行了出來,放在慕容雨身前。慕容雨緩緩站起身子,行到玉盆前麵。玉盆上,覆著一麵白色的緞麵。慕容雨緩緩揭開白緞一角,把左手伸入玉盆之中。
沒有人知道那白緞覆蓋的玉盆中是什麼東西,但見慕容雨緩緩收回左手中滴著鮮血。
想來在那白緞的玉盆中,可能是利刀、尖針,才會使一隻好好的手伸進去之後就變得鮮血淋漓。慕容雨望望手上滴著的鮮血,臉上仍是一片冷肅。
神秘形成了一種莫可預測的恐怖。
這時,坐在黃色座墊上兩個長衫老人站了起行,行近玉盆,也把左手伸了進去。片刻之後,兩個人收回左手。他們的中指和無名指上,也滴著鮮血。兩個人回顧了端坐在正中的慕容雨一眼,微微頷首,退回原位。
然後依次是鬼母和那馬臉中年人獻血……
等到座於慕容雨身邊的眾人全部獻血完畢,夢謠重新站起身,聲音冰冷道:“從今日起,慕容雨便正式成為我月夜新一任門主。”
話音剛落,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原本靜諡神秘的氣氛被陣陣的吵鬧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