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唐敬龍在用早餐的時候也跟杜寒星提過,從表麵看來似乎與宏輝建築公司有著直接關係,可是在該公司並沒有發現那五人的蹤跡。
杜寒星在認真地聽著,薜建安繼續說道:“當天下午,我們就去了宏輝公司作了深入印證和調查,他們承認車子是公司的,至於那個五個肇事者,他們表示並不認識,說車子是那天該車主經過文風路時,上了趟廁所出來時就不見了,後來雖然找到車主證實了這件事,但也可說是他們的一麵之詞,因為跟本就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他所說是實情。”
“剛才我聽唐董所說,那天冷堅也有到場指認,結果並沒發現異常?”杜寒星聽到這兒,不由插嘴問道。
薜建安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建築公司這些理由雖然可以說得過去,道理上他們與唐董也沒有任何利害關係,自然也就沒有作案動機,但我們看到的也許都是表麵現像,根據我的分析,這是一起有組織、有計劃的預謀!”
“是的,唐董也是這麼認為!”杜寒星頜首說道。
“或許宏輝公司是清白的,因為如果這件事情是公司高層所為,但決不會傻到用自家的車輛去作案,那豈不是自報家門了嗎?但不能排除其公司員工有受人指使,他們才有可能不計這些後果!”薜建安一邊思索一邊總喜歡用手比劃著說道,這也許是他養成了一種分析事情的表達習慣。
杜寒星似乎明白了他意思,說道:“你是說那天你們前往宏輝調查的時候,那幾個人有可能是事先聽到風聲故意避開了,所以冷堅到場指認才沒發現他們?”
薜建安不由得朝他投來一道欣賞的目光,說道:“杜先生果然是聰明,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真是這樣,那宏輝公司很有可能是受到了那些人的威脅,不然決不會包庇手下員工,因為他擔不起這個責任,但這都是我個人推斷,並不能就此妄下結論,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今天想約你一起到宏輝公司再來一個突襲,畢竟你和那些人有過正麵接觸,更能熟知他們的麵孔!”
說到此處,他站起身來,如果這些推斷成立,便可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主使,他畢業於麓都警校,從事警察工作已有七年,破獲過無數大小案件,深受好評,第四年便被任命為刑偵大隊的副隊長,由於他表現突出,一年前,剛巧前任隊長孫長金又被調離,他便被榮升為刑偵總隊的大隊長。
在工作上麵,他的一慣作風都是主動積極,雷厲風行,因此在同事的心目中,他就是鐵定的拚命三郎,所以大家都很敬畏他,也都很服他。
那天他請冷堅前往指認,是因為冷堅記下了對方的車牌號,隻是在指認人的時候,他言語眼神有些飄忽,似乎並不能完全確定自己的記憶。
所以,當天薜建安隻好對宏輝公司結案收場,這次如果再來一回突襲,對方肯定會意想不到,說不定案情會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