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林泉洛畫意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對搞怪秀逗的男女,有些接受不了這種誇張的介紹方式。就連紅雲龍鱗駒都打了個噴嚏,長長的馬臉甩呀甩。像是在笑,卻又沒有笑得功能,都快憋出內傷了。
林泉扶額,眉梢不住的跳動,心裏不知怎地冒出一句話,莫裝B,裝B被雷劈。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了。
“哈哈,兀那小子,被我們嚇到了吧!我乃雌雄雙劍客中的雄劍——李南獻!”搞怪男子傲氣的說道,眼睛斜視著林泉。接著,他又小聲的對矮了半截的女子說道:“娘子,該你了。”
“我乃雌雄雙劍客中的雌劍——韋飛燕!”女子盯著劍身,都快有些鬥雞眼了,但還是配合著男子李南獻。
“聽到我們的名聲,還不納頭來拜?快快快,本大爺就好意的收下你們的膝蓋,然後你們就恭敬的送上這匹紅雲龍鱗駒,哇哈哈哈!。”李南獻都嘚瑟上癮了,見無風了,就自己吹氣,使得那縷長發可以在空中一上一下的。
“不認識,你認識嗎?”林泉有點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李南獻,然後轉身看著洛畫意,詢問道。
“我也不認識,估計是不怎麼出名吧。”洛畫意緩過勁來,這兩人也太逗了吧,也是一臉懵懂的樣子。
“呀呀呀呀呀!氣煞我也,居然不知道你大爺的名頭。你倆是混哪兒的?”李南獻自我吹捧,卻遇見兩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還不懂得配合,也是差一點就吐出一口老血。
“混哪兒的?我們不混哪兒的。”林泉一老一實的回答,一臉認真思考得表情,配合他的話語,對李南獻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傷害。
“我去,不是混的,那你們來這夜郎山脈做什麼?休想騙我!”李南獻姿勢擺久了,有些累了,隻好收起來。他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這兩人也太不懂欣賞了。
“相公,我有點起不來了,腰好像抻到了,你扶我一把。”女子韋飛燕一手扶住腰,有點不敢亂動。
李南獻急忙將自家的娘子扶起來,小心翼翼的,深怕她傷著了。待韋飛燕站起來以後,他就在她身上東摸西摸的,看這看那的,仔細檢查,在這過程中還不忘揩油,臉上掛滿了擔心。
“死相,還有人在呢。”韋飛燕一手拍掉在身上亂摸的鹹豬手,臉色由些微紅。
“咳咳,控製不住,主要是娘子的吸引力太大,有些控製不住,再別的女子麵前,我絕對是柳下惠。你們兩個小孩子,沒事站在一旁看啥?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麼寫嗎?”李南獻一本正經的說。
害羞不知道怎麼寫,但是我可以教你寫無恥兩個字!林泉在心裏說道,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他也不是這樣毒舌的人,隻是不知道最近怎麼會冒出一些不符合他風格的想法。
想來,是那個人殘存的記憶在影響著他。
“好,你們繼續,我們走了。”林泉也不想多待,看不下去了,更不想動手。
說著,轉身就帶著洛畫意和紅雲龍鱗駒離開。見兩人離開,李南獻也準備繼續,笑容有些銀蕩的看著自家的娘子,雙手使勁的挫,一臉的猴急。就連對於一個劍客最重要的佩劍,也都丟在了一邊。不過,他愣了兩秒,察覺到不對。
“慢著!人可以走,紅雲龍鱗駒得留下!”李南獻霍然轉身,也不見他又什麼多餘的動作,丟在一旁的劍居然回到了他的手裏。
什麼叫做紅雲龍鱗駒得留下?說得好像你降服了它一樣,它什麼時候屬於你了?等於說,前麵說的那些都是空氣?林泉停下腳步,眉毛一挑,背對著李南獻冷淡的說道:“你試試。”
“呦嗬!膽子挺肥的哈!聽到雌雄雙劍客的名聲,都還能這麼囂張,我佩服你的勇氣,小子。你贏得了我的尊重,我對人尊重的方式就是打到你服為止!”
說著,李南獻右手倉啷一聲拔出寶劍,一劍刺向林泉的後背。這一劍去勢如虹,速度極快,放心,最多打得你沒有還手之力,不會傷及你的性命,李南獻在心裏想到。
眼看一劍就要刺到林泉的背心,卻突然不能前進分毫,原來是被兩隻手指夾住,如鐵鉗一般。這兩隻手指的主人是林泉,他反手夾住了刺來的劍尖。就在他準備運用明王波動印,震掉李南獻手中長劍的時候,一道勁風從腿下襲來。
李南獻出手後的片刻,韋飛燕也出手了,攻擊林泉的下盤。這沒有什麼丟臉和破壞江湖規矩的,她倆本來就是雌雄雙劍,渾然一體的。一個出手,另外一個自然要跟上,不存在以多欺少的嫌疑。而且,她也沒起殺心,是想在傷到這個男子的時候,改刺為拍,施展劍氣封印他的經脈,使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