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衣定睛看了蘇曉一眼,剛才的震撼慢慢褪去,她抬頭向蘇曉道謝,“剛才真的太感謝你了。”態度真誠,還帶著一絲親近之意。
蘇曉微微一笑,說:“沒什麼,換做是你,你也一定會出手相助,不是嗎?”兩人對望一眼,然後很有默契地笑了,蘇曉對這個女子的感覺很不錯,她笑說:“我叫蘇曉,希望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越看這女子,蘇曉越覺得親切。
“你可以叫我聖衣。”聖衣說完話後,眉頭緊皺,頓覺氣血在體內翻滾,她身體向前傾,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蘇曉見了,急忙將手放在她的心髒處,為她調節氣息。
當蘇曉的靈氣傳到聖衣的體內時,她為自己的靈力同聖衣的是一樣而感到驚訝,在世間上,人與人修行的靈力不可能百分之百相同,可聖衣的靈氣竟然跟她是同一個靈脈而出,這讓她覺得自己跟聖衣很有緣分。
過了片刻,聖衣的臉色恢複過來,但額頭的細汗還是不斷湧出,蘇曉拿著絲帕,輕輕地幫聖衣擦了擦,聖衣累得說不出話來,原先右影那一掌就讓她受了很重的內傷,將青蛇引到水底下後,她又花費了很大的靈力和體能才將它消滅掉,現在她不僅身體上受了重創,連靈根都好像受到損害了。
蘇曉見聖衣很痛苦地捂著心髒,便從空間裏取出冰泉,說:“聖衣,我這裏有冰泉,不過要口服,你是自己服用,還是我幫你。”蘇曉不知道聖衣為何要帶著麵紗,但這是別人的自由,她理會不到,所以她便征求聖衣的意見。
聖衣努力地咽了咽口水,說:“謝謝你了,還是讓我來吧!”她不是不信任蘇曉,而是她在還沒弄清楚老者為何讓她帶這麵紗之前,她不想讓蘇曉看到,以免出什麼不必要的錯。
蘇曉理解,她點點頭,然後扶直聖衣的身體,聖衣拿過冰泉,掀開麵紗,往自己的嘴裏倒,蘇曉也在一邊用靈氣幫聖衣調和氣息。
也許是冰泉起了作用,聖衣的臉色好多了,胸膛的起伏也不那麼大,蘇曉笑道:“看來這冰泉還真是萬能的靈藥。”
聖衣笑了笑,說:“冰泉本來就是求不來的靈藥,有緣者可得,這句話可不是空說的。”
蘇曉見聖衣好多了,就收回靈力,說:“對了,你為何一人出現在這裏,這裏很危險的。”想起連她都對付不了的死魂,蘇曉不由又擔憂起來。
聖衣歎口氣,一臉感傷地說:“我是來找我朋友的,可惜……”蘇曉以為是她朋友出了什麼事,就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一個安撫的笑容。
聖衣見蘇曉一臉的悲壯,不由笑了笑,說:“曉曉,你怎麼那麼可愛?”怪不得那個人恨不得將你捧在手心裏,也是,你值得所有人的愛。
蘇曉羞紅了臉,她才跟人家認識多久,就對人家一副很熟的樣子,蘇曉尷尬地笑笑,說:“那個,我這個人比較不拘小節,你見諒一下。”
聖衣看著蘇曉一副不知該怎麼辦的表情,噗地一聲笑出來,說:“曉曉,怪不得天承那麼喜歡你,你身上有股獨特的魅力。”
從聖衣嘴裏聽到天承二字後,蘇曉驚訝地眨眨眼睛,說:“你認識天承?”不會這麼巧吧!難道天承也來人間了?想到這個,蘇曉笑了笑,問:“聖衣,你是跟天承一起來的嗎?”
“對啊,不過走到這個洞穴後,我們就走散了,可能他們還在外麵吧!對了,還有一隻雪狼跟著,好像是叫什麼大白。”還真夠難聽的,聖衣想。
蘇曉高興地跳起來,說:“那就是說天承和大白都來了?太好了,這樣我們就更容易得到七弦琴了。”剛才發生一點意外,穆天竟然扔下她走了。這不過是蘇曉自己的心理想法。
“七弦琴?你知道在哪裏嗎?”聖衣剛才看見了右影,但右影手中並沒有七弦琴。
蘇曉點頭,說:“剛才我們在外麵的森林遇到一個死魂,死魂手中抱著七弦琴,可死魂不是一般的厲害,在打鬥過程中,她逃走了,我跟著一路追來,可追到這裏的時候,死魂已經不見了蹤影。”這就是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聖衣不知蘇曉口中所說的那個死魂是否就是右影,她擔憂地問:“曉曉,你見到的那個死魂是什麼樣的?”
蘇曉想都不用想就說:“是一個無臉的紅衣女子,她法力高強,對七弦琴又甚是執著,就在我們快將她打敗時,她突然化作一陣煙霧逃走了。”想起剛才的大意,蘇曉很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