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範言以為範建業沒那麼早回來,又在外麵多呆了一會兒,天全黑時才回了家。一進家門就看到家人都在吃飯,他走了過去。
這時範建業對理哲說:“把他的卡都凍結了。”
範言一聽慌了,急忙的說:“爸,你不能這樣做!”
“我有權利,如果是你自己掙來的,我無話可說。”範建業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
“你不能因為我昨晚沒回來就這樣做。”範言還是不滿的爭辯著。
“像昨晚的情況你又不是一兩次了,你再說,飯也沒得吃。”範建業警告他。他想不給範言一點厲害的處罰他是不知道的。
範言賭氣的跑上樓去,不再說一句。
理哲和盛多都很安靜的吃著飯。
這樣的情況還算好,所以理哲沒站出來講話。
盛多在心裏還為範言拈了一把汗。
“明天去給爸道個歉。”吃完晚飯,理哲進了範言的房裏,隻見他正在看著電腦。
“嗯。”範言回答的很簡答。
第二天早上,範言起了一個早,他還沒起過那麼早,為的就是趕上範建業正在吃早餐給他道歉。
“爸,對於昨晚的事,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你先坐下。”範建業見他這樣,語氣很好對他說。
“你凍結我的卡也可以,我也打算從今天起去哥那上班。”
昨晚這兄弟兩還是商量過的,所以今天範言才這樣說。
“希望你能好好幹。”範建業也不再多說什麼。
理哲把範言安排到了人事部,讓裏麵的人看著安排他去做事。
很巧的是範言被安排到和恒喬同一個部門。
胡月讓範言跟著恒喬學東西。其實大家都不知道範言是什麼身份。
“你好,我叫代恒喬,很高興見到你。”恒喬很高興能有一個人同她一起工作。
“哦,範言。”他回答的不冷不熱。
之後就是不管恒喬走到哪,範言就跟到哪了,一整天下來,他才知道工作是多麼累人的。
晚上恒喬回了家,代蕭向家裏宣布了一個事說:“星河,從明天起你不要出外麵工作了,你媽這幾天都有些不舒服,你去她店裏幫忙照看。”
“爸,這太突然了。”星河和宋在在一起幹的好好的,她還沒想過要離開。
“最多給你兩天想想。”
“媽?”星河趕緊向李曼求救,看著代蕭說的那麼嚴肅,她是知道主意是改變不了了。
“代蕭,我自己可以的。”李曼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代蕭是因為很心疼她,才想讓女兒來幫她的。
李曼自己都不肯,自己也不反對了:“好吧。”
“謝謝媽。”星河非常的高興,她就知道隻有李曼才能說的了話。
恒喬和代易隻是默默地坐在一邊。
回到房裏睡覺,恒喬的手機響了,雖然她聽到了,但還是不想接。
“姐,你的手機響了?”星河以為她是聽不到,提醒著。
恒喬拿起手機按了拒接鍵。
理哲這邊有些著急的又重撥了一邊,那邊卻變成了已經關機。
“姐,你怎麼了?也變得怪怪的?”星河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恒喬沒回答她的話,躺著就睡了。
房裏的座機卻響起了。星河接起了電話說:“你好。”
理哲在另一頭聽的出聲音不是恒喬說:“我想找恒喬,她在嗎?”
星河看了看已經睡的恒喬說:“不好意思,她已經睡了。”
“好,明天我在找她。”理哲有些失落的掛了電話。
不過他也放心了,他還以為恒喬在生他的氣才不接電話的,原來已經睡了。
星河很好奇怎麼晚了,是誰打來的電話,想來想去就隻有是範理哲了。什麼時候他和姐的關係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