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下來,沈心愛雲裏霧裏的,也算是打聽清楚歐牧所在的位置了。
讓她嫁給鳳息,怎麼可能。
就是死,她也絕不會嫁給鳳息的,更何況,她的孩子,她還沒有看到,她的母親,她也沒有看到。
鳳息每天都會來看她,更會對她講許多話,可她沒有一次是答應他的,隻有他一個靜靜的說著,她連聽都不願意聽。
用著冷漠忽視的態度去麵對他。
可是這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隨便她用過分的話刺激他,他依舊保持著自己如沐春風的笑容,從來不會大聲的說她一句。
沈心愛真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糖上的感覺。
那麼無力,仿佛無論她做什麼,都沒有辦法擺脫他,這深深的無力感,她該死的討厭。
午後,沈心愛見看守她的人不見了。
她一下子便溜了出去。
從醒來的這段時間,她就被人嚴密的監控起來,一點自由也沒有,就像一個犯人。
美名其約是為她的身體著想,不怡太操勞,其實就是變相的囚禁她吧!
不過她沈心愛才不是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弱女子。
雖然受了些傷,但是再這麼說,她也是訓練過幾年的好嗎?
既然不讓她出去,她就偏要出去,她要掌握更重要的情報,等著皇羿來,交給他。
想到皇羿,沈心愛的心裏升起一股惆悵感。
他還會來嗎?
這麼久了,沒有聽到他的一點消息。
難道他真的放棄她了,想到這裏沈心愛心頭一痛。
不,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既然皇羿不來,那麼她就憑借自己的力量,救回女兒跟母親,再回A市去找他算賬。
這樣一想,沈心愛渾身猶如打雞血一般,幹勁十足。
她輕輕鬆鬆的躲來庭院裏守著的保鏢。
直向一個地方而去――歐牧的住處。
她有些費解,為什麼歐牧把她抓來卻不見她,反而把她扔在那裏自生自滅的,他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
不過,既然他不來見她,她就去見他好了。
反正總會相見的,也讓她看看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人物。
很快,沈心愛就找到那處與這莊園裏不同的建築物。
不得不說真是奢侈啊!
這座不大的樓房,全是用罕見的黑色大理石做的,這些大理石與尋常的不同,在陽光下竟然閃著星光,耀眼極了。
光是外表就這麼華麗,更不用說裏麵了。
沈心愛忍不住吐槽,有錢就是任性。
或許這是有錢人的一個通病,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多有錢似的,在物質上總是弄得極盡奢侈。
這男人是這樣,皇羿也是這樣,鳳息也是。
走到這裏來了,沈心愛覺得也沒必要多多藏藏的了。
她大方的向大門走過去。
一路上,忙碌的傭人,看到她無一不是在尖叫,恐懼。
當然他們並不是恐懼沈心愛,而是這個莊園的主人。
在這裏做錯事,或者是事情辦砸了,那後果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
想要過來攔住沈心愛的去路,卻也沒有人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心愛靠近那棟令他們害怕的黑色建築物。
走到門口,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很適時的擋在門口。
“對不起,您不能進去。”
“讓開!”
沈心愛的語氣很不好。
這裏的人,她都討厭,語氣自然也好不起來。
“請您回去。”
這兩個保鏢不會對她動手,因為她可是克裏斯家族唯一的大小姐。就連他們也是一驚,老板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大的女兒了?
而且這個大小姐似乎非常的恨老板。
沈心愛突然冷笑一聲,眼神變得淩厲嗜血。
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對兩個保鏢又踢又打的。
兩個保鏢臉色劇變,這大小姐絕對是練過的,打人打得真有講究。
雖然很痛,但是他們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就如同兩座巨大的山一般,紋絲不動。
沈心愛冷哼,很能忍是嗎?我到要看看,你們能忍多久。
接下來便是一陣拳打腳踢的時間。
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兩房保鏢頂著一張熊貓眼,鼻青臉腫的,真是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了,連沈心愛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其他地方工作的傭人,遠遠的就看到沈心愛的暴行。
不由得在心裏感歎,果然是倆父女,都是一樣的暴力,那兩個保鏢被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了吧!
真慘啊!
沈心愛滿意的看著麵前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的兩大保鏢,心裏舒坦多了。
這段時間在這裏受的窩囊氣總算是發泄了一半,下手自然是往死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