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沈心愛恨死歐牧了,那個男人害了她們一家。

女兒被他拿去當做實驗品,母親成了活死人,沈心愛不禁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怎麼狠毒的人。

而且那個人還是她所謂的父親,老天爺真是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啊!

看著母親不生不死的躺在床上,每天都要靠著營養液來維持生命,她悲從中來。

更加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沈心愛在房間裏跟他說了兩個小時的話,把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曆都給了她說一半。

可是床上的人卻毫無反應。

時間很快就過去。

門外傳來伊姆管家的聲音:“大小姐,時間到了。”

沈心愛為母親撚好被褥,起身走出去。

看了一眼伊姆管家,冷聲諷刺道:“伊姆管家,真是準時啊!”

“我隻是盡我該盡的職業。”伊姆管家不卑不亢的站立著。

沈心愛冷哼一聲,邁著步伐緩緩走出去。

或許她不知道,在她關上門的一瞬間,躺在床上的闌歌,埋在被褥下的手指輕輕動了兩下,又很快的沒了動靜,那一瞬間快得讓人根本沒辦法讓人察覺。

沈心愛回到自己的,屋子裏不禁焦急起來。

該怎麼辦,她要怎麼聯係皇羿。

那個死男人,也不說清楚到底該怎麼做,難道她就要幹等著嗎?

此刻,她非常的期待夜晚的到來,但願在晚上皇羿還會出現吧!

……

時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裏,沈心愛沒有再見到過皇羿。

她不禁一度懷疑,那一晚難道真的是夢嗎?

就算真的是夢,她也不能坐以待斃,每天早出晚歸的打探實驗室那邊的消息,跟具體位置。

同時每天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去照顧母親。

令她稀奇的是,這期間,歐牧竟然一直沒有出現過,就連鳳息都沒有再出現過。

同一時間。

皇羿坐在黑色的豪車裏,向著英國最有權有勢的地段走去。

在計劃開始之前,他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決不能讓她有半點閃失。

豪車在一棟偌大的碉堡前停了下來。

碉堡裏的管家早已經等候多時了,在他的帶領下,皇羿帶著西原徒步走進去。

“皇先生,請。”

帶著帶路人來到大廳內。

隻見大廳裏,一個長相氣宇軒昂,氣質不凡的男人坐在高位處。

男人慵懶的陷在黑色的天鵝絨沙發中,一手拿著一個青花瓷的茶杯,優雅的品茶。

皇羿帶著從容笑容,走過去。

“白先生雅致真高。”

男人瞬間睜開邪氣的雙眸,一雙碧綠色如同野狼般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栗,他,是天生的侵略者。

“今天什麼風把皇先生給吹來了,請上坐。”

皇羿優雅的坐下,兩個人都是天生的侵略者,都說一山不容二虎,可是他們兩人在一起卻顯得奇異的和諧。

“我也就不賣關子了,今天來找白先生確實有事,我這裏有一份生意,不知道白先生感不感興趣。”皇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被叫做作白先生的男人,挑眉輕笑,“難得皇先生找白某做生意,在下洗耳恭聽。”

“據我所知,在英國,最大的兩大家族無非就是克裏斯家族跟白家,然而這兩大家族勢均力敵,表麵上和平,暗地裏卻波濤洶湧,而今白先生要是想完完全全的擺脫白老爺子的掌控,若拿到了克裏斯家族,白先生是不是就有足夠的資本了?”

皇羿一番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更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理清楚。

那個男人眼裏露出一絲讚賞的光。

卻不顯山不顯水的淡淡道:“跟克裏斯家族作對也有著極大的風險,要想擺脫老爺子隻不過是時間問題,我想我沒必要去冒著這麼大的險。”

男人搖晃著茶杯裏的茶,不一會聞到淡淡的清香。

皇羿也不急,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品起來,兩人都是絕對的高顏值,這畫麵確實太美,讓人不忍直視,

良久,皇羿淡淡的說了一句,“白先生的確有足夠的時間可以等,隻是不知道秋知小姐有沒有足夠的時間。”

話音剛落,皇羿便聽到茶杯碎裂的聲音,準確來說,是被捏碎的。

皇羿不已察覺的勾起薄唇。

隻要有了在乎的女人,不管你有多麼強大,隻要牽扯到那個女人的事,再強大的偽裝都會被撕破。

這些,他可是深有體會,現在,他是過來人了。

良久,大廳裏傳來那男人低沉的笑聲,“皇先生的算計可真是精明啊!這個生意看來我是不得不做了。”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