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實施計劃,閻煊已經感覺到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夠功成身退了,不過話說這鳳息的人還真的是做內應的一把好手。
這個七號,在英國的時候可是起到了一個關鍵的作用啊,現在不知道又承擔著什麼樣的角色,他對他越來越好奇了。
對於閻煊玩味的心態相比,風瑞想的卻是這樣的人才不知道能不能拐到他們凰門去。
閻煊淡淡撇了眼風瑞看著七號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隻差就沒拉著他的手把他帶回去了。
這廝絕對是職業病。
作為凰門的軍師,他就是在關鍵時刻出謀劃策,招攬人才。
這會他已經將自己的本事發揮到極致了。
他們的人紛紛被帶走,取代了實驗室一部分的人。
此時,菲爾被帶進一幹房間。
燈光有些昏暗,裏麵充斥著濃重的藥味,不對,這個藥是……
他剛進來門就被鎖上了。
透過昏沉的燈光,他看到床上有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被綁著床上,她臉色異常的潮紅。
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她張大嘴巴卻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由此,菲爾也清楚了這房間裏下了什麼藥?
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們以為,憑他現在的樣子這些藥對他還管用嗎?
菲爾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眼神迷離的女人,心裏一陣惡寒,那張臉,不適合戴在她的身上,菲爾越看越覺得別扭。
他直接走過去,往何雨菲臉上狠狠一扯,一張人皮麵具被扯下來,為了防止被人發現了這人皮麵具,他們貼的很緊,所以此刻他這麼用力,何雨菲的臉頰已經紅了,有些甚至泛起血絲,她痛苦的流下眼淚,嘴巴無聲的叫喚著。
此刻,她已經到了絕望的地步,身體內那團火仿佛要將她燒起來似的,臉上又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一個內一個外交替著,讓她生不如死,心裏的恨意也越發的深入骨髓。
她做夢都想把沈心愛殺了,讓她也嚐嚐跟自己一樣的痛苦。
她發誓,如果她不死的話,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女人的報複是很可怕的,也是絕對的瘋狂。
所以古人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何雨菲這是把這句話發揮到了極致啊!
“想我救你?”菲爾把玩起一個精致的茶杯,語氣輕挑,何雨菲以為他是願意跟自己做那種事的,猛的點點頭,生怕他沒有理解到自己的反應似的。
器薄的唇微微勾起,冷魅的聲音從他喉嚨裏出來,“我會救你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何雨菲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時她才注意起菲爾的容貌,隻一眼,她看得心砰砰直跳。
如果是他的話,她還是願意的。
然而她還沒有高興多久,嘴邊的笑容就凝固了。
突然間偌大的房間裏憑空出現一個黑衣男人,他手裏抱著一條黑色的大狗,狗的嘴巴被鉗製住,發不出聲音。
看著站在那的一人一狗,意識到他們想做什麼何雨菲驚恐的瞪大了雙眸,原來他說的救她,是我用這種方式,那是畜牲啊!
身體劇烈的顫抖,恐懼到了極限!
不要,她會瘋了!
她的精神已經幾近崩潰了。
她的眼神回到菲爾身上,見他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一副我不是說了要救你嗎,趕緊配合一下的樣子,她隻覺得這個人是地獄而來的惡魔。
不,她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了。
他再好看的容顏也吸引不了她了。
看著抱著狗的那個人一步一步的接近,何雨菲把頭搖成撥浪鼓一般,眼淚如同沒有關緊的水龍頭似的。
抱著狗的那人,突然一放手,那隻大黑狗便自己跑到她身上來,她屈辱的忍受著這一切,眼裏卻是瘋狂的恨意。
菲爾可對這種人獸活春宮沒意思,他走到另一間房,坐在鐵黑色的天鵝絨沙發上。
“還是沒有找到我母親嗎?”
“抱歉。”
菲爾眼裏含著淚光,他的母親,自從他懂事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很多時候他都是通過照片看到她的。
他甚至在懷疑,他的母親到底還在不在?
“你先回去吧!”菲爾的聲音有些低落,聽到他的命令,黑衣人很快就消失了。
待他走後,菲爾把自己高大的身體卷縮在沙發上了,成一團。
他真的怕,自己付出了這麼多,最後他的母親卻……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碧色的雙眸猛地睜開,眼裏溢滿了恨意。
那個男人,害了他們母子一輩子,害他們十多年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