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害命(1 / 2)

開門後,領導卻抓起公文包,從中拿出幾張石雕的照片,對我說:“在這等著我,我還不信了?”說完就關門而去。怎麼又是我一個!失落寂寞的我發瘋一般的一陣抓狂。看看昨天晚上買的酒,便抓起來喝了起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這麼多年來,我為了它換了專業,跑了無數次的圖書館,查了無數的資料,找線索,可麵對石雕,還是一點結果都沒有時,(特別是,領導今天給出的結論,讓我的心都快涼了)那是一種無助的辛酸和絕望。明明它就在你的麵前,可是你卻一點也不了解它,像寒風一樣,刀子般的撕裂著你的肌膚,而你卻什麼也抓不到。心裏越來越煩,酒也就越喝越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喝醉了還是睡著了,反正什麼都不記得了。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是在賓館的房間了,因為這裏很暗,沒有了街上的吵鬧聲,很安靜。伸手向撐著坐起來,可全身發麻,頭疼欲裂,怎麼也站不起來,整個身子都軟了。隻能轉著頭,在四周看看。這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很幹淨沒有什麼物品擺放,一張桌子,兩個老式的太師椅,其它的因為暗,也就沒有看到什麼。同樣也沒有看到什麼人。心想“怎麼回事,難道是發酒瘋,跑出去,被人給收留了?”。不會呀,現在社會能有這樣的好人?難道是被劫?可也不對呀,自己已不是大款,二不是帥哥,三不是特務。也不至於被人劫錢、劫色和威脅吧。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裏一橫,便大聲喊了起來,“有人麼?來個人!”。幾聲過後,就聽到外麵有了動靜,隨著一道刺眼的陽光,門,哢嚓一聲開了。由於長時間在黑暗中,眼睛被那陽光一照,不由得就閉上了,也沒看清楚進來的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是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漸漸的近了。那人在我的麵前停了下來,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就靜靜的站著。經過幾分鍾的適應,我終於能看清楚來人的麵目了。我僅僅看了一眼,就呆滯住了,好大一會兒,才吃驚的說道“怎麼是你?”我有點不知所以然,因為我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那領導—張躍進。“你不是研究你那石雕了嗎?我怎麼會在這兒,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是來找我的嗎?”張躍進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感到意外了吧,我在這裏不用你操心,關鍵你得知道你是怎麼在這裏的。”張躍進看我迷糊的樣子,得意了一會兒,又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你是我弄進來的,要不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裏?”“你?”我更加吃驚了!“怎,怎麼回事”我連忙說道。張躍進說“壞我好事,這東西我都找了好多年了,現在被我找到了,原本想,這下我可算是熬得出頭之日了,沒想到,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非要跟著我來,原本不想把你怎麼樣的。可是現在你也聽到了,看到了那石雕。實話告訴你吧,呀東西是上古時期的。這可是能讓我發現一個中國的新文明的機會,也將是我人生的一下重大的轉折點,可是現在你卻要來分杯羹,你真是太愚蠢了,想我張躍進怎麼可能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你想怎麼樣?大不了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要,這都給你怎麼樣?”。我看情況有些不對,便妥協起來,心想等我體力恢複一點,我還怕你?張躍進,好像對我的拖延一點也不起疑心,笑著對我說“這東西原本就是我的。”說完,從口袋中掏出了個藥瓶和一個注射器,從中吸出了點藥水。陰笑著對我說“我不喜歡活人替我保守秘密。我隻喜歡死人替我保守秘密。所以最佳的方法就是讓你閉嘴了。”說完,便獰笑著,朝我的胳膊紮了過來。我見狀,連忙說“等一下,讓我死個明白!”張躍進停頓了一下,笑嘻嘻的對我說“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早一秒鍾,晚一秒鍾都是一個樣,反正都是死。”“靠,什麼意思,幹嘛不拖呀,一秒是一秒,一秒有一秒的變化。”張躍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便又說“你還是省省心吧,這裏很僻靜,是我找了幾天才找到的,沒有人會來,也沒有人知道。也許幾十年後,說不定幸運的話會有人知道。我也會讓你死個明白。不然,在你醉著的時候,我早就動手了,不過那樣就不好玩了,我這個人呀,就喜歡看人臨死前的掙紮和人死亡的過程。那感覺就像和女人幹那事一樣。不過看在你作為我同事的份上,我會給你額外的優待,我會讓你慢慢的死去,讓你一點點的感受死亡的樂趣。我會將這種藥水注入你的體內,他會麻痹你的語言中樞,損傷你的大腦,一點點的侵蝕你的肉體,直到變成溶液,讓你看著自己一點點的消失。當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疼,據說就比生孩子疼那麼一點點。”聽了張躍進的話,我真是氣急了,******。這家夥真是他媽變態,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呀。憤怒充斥著我的大腦,心裏也就不再害怕了,他奶奶的,大不了,18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大聲罵道“你這個陰人,原來說去同學家就是來找這房子呀,早有預謀呀,我真是瞎了眼了。那東西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是什麼樣?”。張躍進也不生氣,還是笑嘻嘻,一字一頓的說“當然,那東西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知道那是什麼了,要不然我這麼寶貴的時間,怎麼會浪費到這個小縣城。唯一不再我計劃內的就是你小子非跟來,讓我多費心思來處理你,不然現在也許我早就完成任務了!好奇害死貓呀,我滿足你的心願,告訴你,這東西是上古時期的九龍鎖,至於它是什麼,等著你去地下問問閻王爺吧。”九龍鎖?還沒等我思索這是什麼,就看到張躍進的針管已經觸到了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