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羽靈瞧見的男子確實就是黃天祥。
天祥此時也正看著朝他走來的淺羽靈,一身榮華貴不驚,反而帶著天生的清新感。確實是讓人向往的女子!隻是不知道她走來幹什麼,難道她發現了是自己在暗中幫忙?
顧北也在人縫裏瞧見比試結束,心中大石終於落下,淺羽靈沒有受傷,自己也犯不著拚命,這無疑是最好的結局。嗬嗬一笑,準備拉著馬兒開溜,免得被那老虎看見。
他站在天祥坐的馬下,沒有注意到形式的“嚴峻”性,開口說道:“天祥,走吧,這女子哪能算的上女人你,我改天給你介紹一個真正美麗的女人!”
說此時淺羽靈已經站到顧北身後,她並沒有注意到顧北就在麵前,隻是繼續打量著馬上的男子。不想,卻聽到如此貶低自己言語,再自己一聽,分明是顧北那小子的聲音,剛壓下的火氣又衝了上來。雙手握拳,惡狠狠地在顧北背後看著他,倒想看看他還能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
天祥雖然是山裏張大的,但各種禮節師父重小便教育他。至少他知道,當著別人的麵說壞話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顧北哪能不懂,他一定是沒有注意到那女子走來。天祥扯了扯顧北的肩頭,壓低身子在他耳邊說到:“顧北,那女子就在你身後,你說的話可全部被她聽到了……”
“什麼!”顧北隻覺得背後一陣冰涼,差點點站不穩,又不敢回頭去看。天祥說的必定不假,隻是要找個補救的方法。不然可有得受了……
…………
顧北齊耳的長發微微一甩,望向和淺羽靈相背的方向的天空,眼神迷離,又似感慨無限,放高了是聲音說道,“天祥,你說的不對,這確實算不上女人。她已經超越了一個女人美麗的極限,她是神!她的美麗若照芳華,親和日月。笑容可謂櫻花爛漫,哭泣也似梨花帶雨,就是不哭不笑那也是一朵紅豔豔的牡丹!”
淺羽靈哪是這般說被討好便被討好的主,顧北的花言巧語以前聽的多了去了。衝著他厲聲嬌嗬:“顧北,你這小子剛一回來便罵我,我卻是哪裏若你了,在背後罵也就罷了,還當著我的麵說,看我怎麼教訓你!”
其實這樣的言語已經是她收斂後的效果。因為馬上的青衣男子正在看著自己,他似乎是顧北的朋友。不知道怎麼,平日的罵人的霸氣在這時卻拿不出來了,仿佛不由自主的要給那男子一個好的影響。
俗話說,再小的武器也能殺人。再輕和的言語重淺羽靈的嘴裏說出來,也會讓顧北顧忌三分。顧北此刻也由不得顧忌了,硬生生地把天祥從馬上拉了下來,奪路狂奔。
淺羽靈哪能讓這猴兒跑了,起步追去。
三人開始了一場人群中的追逐。
天祥看著兩人這一出戲,楞是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顧北已經拉著自己狼狽地逃跑,難道這人真的不是女人,而是師父嘴裏最恐怖的那東西。
“顧北,你和她可認識?”
“認識……認識。”怎麼會不認識!
“那你跑什麼呀?她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顧北沒有回答,心中暗笑天祥無知,這女人發起瘋來不似老虎勝似老虎,隻是天祥沒有見過罷了。
……
“顧北,你給我站住。”
“不是我,不是我,你認錯人啦!”他滿以為淺羽靈還沒有看清自己的正麵,或許可以迷惑過去。連說出的話有語病也沒有發現。
路人,天祥還那窮追不社的淺羽靈聽在耳裏,心笑這人確實笨的可愛。嗬嗬笑過,卻沒有人點破。
天祥一邊拉著顧北的手跟著跑,一邊回過頭去看那淺羽靈。隻見那女子跑動中長發飄逸,胸前微微起伏,臉上還掛著嬌嗔的表情,實在可愛至極。
回頭一笑百媚生,天祥此時卻是——百媚一笑生回頭。
深思間,居然不知不覺鬆開了顧北的雙手,放慢了步子,癡癡的站著不動。
顧北也是心有所思,沒有注意到手上的拉著的人已經下站了。
天祥用那閃著珠光的眸子盯著淺羽靈,後者也在天祥的麵前停下,回以同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