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眾人笑著回答。
“今天要給高仁什麼字?”牧裕野用左拳打著手套。
“贏。”
“贏?”牧裕野故意掏掏耳朵。
“贏。”眾人肯定。
“贏!”牧裕野帶頭高呼。
“贏!”眾人齊聲高呼。
“紅蠍隊!”牧裕野和眾球員齊舉手套高呼,氣勢瞬間高漲。
隻要有牧裕野,這場比賽贏定了。高仁盤胸笑了笑,沒有說任何的話。
“好,好。大家好好給我打,打出全壘,晚上慶功宴肯定少不了你們好的。”符守連忙烘托著氣氛。
“副手,看好你的錢包吧!”牧裕野走過撂下一句話。
“什……什麼?”符守納悶。
“您啊,就等著大出血吧!”樊楚俊大笑解釋。
“我喜歡。”卓刈楠高叫。
葛逸則依舊沒有多餘的話,和其他隊員一起進了場。
符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這幫崽子,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跟其他隊員一同出了休息室,走進了比賽場。
隨後一陣急衝衝的腳步聲跑進了休息事,可惜早已空無一人。
“糟糕!來晚了。”一個女孩,戴著棒球帽,梳著馬尾,穿著“紅蠍隊”的運動服,胸牌上寫著“虞奈惠”三個字。
“啊!”虞奈惠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刻拿出手機撥出了一組號碼。
“紅蠍”白色大廈門前走出一位身著米白色正裝,頭發利落的盤於腦後,容貌清秀,淡妝,隨時隨地都可以吸引住任何陌生男人目光的成熟女性。正裝尤其把她那她玲瓏有致的高挑身材描繪得恰到好處。格外引人注目的便是她一邊微笑一邊和迎麵而來的同事們說著再見時的表情,那是一種驚豔的美!
此刻,她的手機響了。
“您好,我是鍾雨凝。小惠啊!什麼事兒?加班?沒有啊!搞定了。好啊!我現在就趕過去。呆會兒見!”鍾雨凝笑著掛上手機。
“鍾雨凝?”一個男人出現。年長,看樣子屬於公司管理層人物。
鍾雨凝立刻微笑:“經理好。”
“加班嗎?”
“還不是為明天趕著用的報表。”鍾雨凝的笑容沒有一刻不出現在她臉上,總是那樣美得令人驚異。
“哦,真是辛苦你了。好好幹,年輕人嘛!”
“我會的,經理請放心。”鍾雨凝頷首。
經理點著頭離開了。就在那一瞬間,就在經理進了公司大門、鍾雨凝踏出公司台階的那一瞬間,她臉上的笑容立刻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莫明的冷漠,眼神中連帶的發射出一種不屑和鄙夷。沒有原因,也不需要理由,隻因為一種憤恨,隻對男人!
珠海夏日的陽光難得如此溫柔。陽光從情侶南路一棟複古的五層樓房第四層的窗台上曬進來,照在被子上讓人感覺懶洋洋。這樣的日子絕對是一個難得的睡懶覺的好日子。可惜……一陣又一陣擾人嘈雜的敲打聲音,不止破壞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夏日陽光,更足可以讓修女也瘋狂。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這座城市這條街道上慣有的寧靜,就連窗台上的仙人掌都忍不住縮起了自己的刺。
一個頭發蓬亂的女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曲發蓬亂,睡眼惺忪,完全還不等看清楚長相,就聽到她指著天花板破口大罵:“還讓不讓人活了?知不知道我靠這個混飯吃的?這個月寫不出來,沒有稿費,你養我啊?鑽、鑽,要鑽到什麼時候?大周六的,你就不能放個假?”
她叫秋荊芸。一個作家。即典型的坐在家裏的閑人,亦稱為作家。不過,她的文筆倒還有點實料,早已成為一個老練的期刊寫手。而那些讓少女、女人、婦人哭得死去活來,導致月銷量日日攀升的文章就是她坐在自家窗台上看著對麵遠方的“珠海漁女”、抱著仙人掌想出來的。所以現在的她,足可以靠一雙手坐在家裏就能養活自己!
而正當她稿數一天天多起來,正當她打算出版自己的第一本小說忙得不可開交之際,不幸的事發生了——裝修!頂樓裝修了。搞得她是雞犬不寧,終日無靈啊!靈感,所有的靈感都給嚇跑了。現在她唯一想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抓狂!
就在準備抓狂的一瞬間,秋荊芸的手機響了,像一道救命符,救了頂樓某個不知名的人一命,同時也及時拉回了她的理智。
“喂?”秋荊芸握著手機。
“芸,是我。”
“小惠啊,幹什麼?”
“你現在在忙嗎?”
“忙?我也想啊!樓上裝修,什麼靈感都沒有了。”
“那你來看我們隊比賽吧!順便散散心,老憋在家裏會憋出病的。”
“比賽?什麼比賽?”
“就是我們公司‘紅蠍青年隊’的比賽嘛!你不記得啦?今天我正式成為‘紅蠍隊’賽季經理啊!”
“哦,想起來了。恭喜你,你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還早呢!現在隻是當一個賽季而已。我的夢想是終身專職的經理!”
“嗯!你那麼能幹,一定行!”
“那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