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呀,喵。不是還有泡著的嗎?”
“那怎麼夠啊!你是想讓我把你給吃了嗎?”
白赤羽捏緊了拳頭,用雙眼瞪著狸花貓。
“不要生氣啊,喵。我隻是一時不心的。”
“別給我加奇怪的尾音呀!你這隻肥貓怎麼做都不會萌的。”
白赤羽揪著它的耳朵。
“老老實實的給我呆著,明自有人會來帶你走的。嘿嘿……會話的貓,不定有很多人想解剖試試呢。”
“你這個大壞蛋,不要啊,喵。”
狸花貓拚命的掙紮著,奈何被他晃的腦袋暈乎乎的沒辦法反抗。
“吸,我吸………咻!”
剛泡好的麵,一眨眼間便被蘭莎吸進肚子裏。
不過她完全沒有滿足的樣子,貪婪的把眼睛望向了另外兩碗方便麵。
白赤羽隨意的把手裏的肥貓一扔,連忙護住了自己的碗。
“這可是我的,不會讓給你的。”
蘭莎嘟著嘴巴,眼睛望向蘭鳳玲。
“才不要啊!這碗麵和姐姐大人一樣,任何人都不可以指染的。”
蘭鳳玲看著蘭莎望過來的眼睛,一臉驚恐的張大了嘴巴,誇張的將整個碗都塞進了嘴巴裏。
再吐出來的時候,那隻碗已經光潔的像沒用過的一樣,估計洗都不用洗了。
白赤羽的眼睛不自覺的向上翻著,整張臉都在抽搐。
(這家夥……是怎麼辦到的啊?為什麼蘭莎都沒有吐槽她啊?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很不正常嗎?太奇怪了呀!)
打了一個嗝。
白赤羽將碗裏的湯都喝淨後,斜靠在了沙上。
“你這隻肥貓還有什麼話嗎?看你長得還不錯的樣子,要不要留下給我當個寵物啊?”
蘭莎騎在了狸花貓的身上,用手指戳著它的臉。
“怎麼不話啊?你和白癡羽聊的不是很溜嗎?難不成你是在歧視我!”
蘭莎咬著牙齒,一拳揍在了它的腦袋上。
“欲哭無淚呀,喵。你不是先前很害怕我的嗎?”
“怕你個大頭鬼啊!”
蘭莎的呆毛在腦袋上搖晃著,雙手握著兩隻貓耳向後拉扯著,露出虎牙得意的笑著。
“那已經成了過去式了,我隻不過是單純的畏懼貓而已。隻要在心裏想著你不是貓,把你當成其他的物種就不會腳軟了呢。
想欺負我的話,下輩子吧!不對,就算一億億輩子也是不可能的。”
“我討厭你呀,我可是堂堂的……哼,不爽啊,喵。”
狸花貓完全沒辦法反抗的出哀嚎。
“你這個家夥剛剛想什麼?差點忘了,你們誘拐可麗兒和那些無辜的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快點,老實交代出來。”
白赤羽端坐起了身子,再也不把蘭莎和狸花貓鬥氣的樣子當笑話看了。
他在心裏暗罵著自己的大意,為自己把這隻來曆不明的古怪生物當作人畜無害感到懊悔。
“我是不會的呀,喵。”
“是嗎?”
站在一旁蘭鳳玲古怪地笑了起來。
“任何人我都可以撬開他的嘴喲。”
***
“你到底不?”
蘭鳳玲將那把白赤羽已經懶得吐槽的鐵錘又拿了出來,不停的向綁在椅子上狸花貓腦袋上敲了去。
“我投降啊,喵。”
“喲,嘴挺硬的嘛。”
蘭鳳玲笑著繼續用鐵錘敲著對方的腦袋。
“我看你不。”
“別打我了,我啊,喵。”
不算上尾巴被綁成一個[大字]的狸花貓不停的求饒著,再加上它身上穿的不知道是蘭鳳玲從哪裏弄來的像囚犯一樣的衣服,看起來非常滑稽。
順帶一,像囚服的衣服上還用非常難看的字體寫著[千古罪人]四個歪歪扭扭的字。
而帶著惡趣味寫著這四個字的白赤羽正站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你到底招還是不招?”
蘭鳳玲停下了用鐵錘敲它腦袋的動作,恐怖的表情在白赤羽眼中與古裝戲中那些把犯人屈打成招的獄卒重合了。
盡管蘭鳳玲也許把這當成了一個有趣的遊戲,但是飾演犯人一角的狸花貓可是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我咋招都行,別打了呀!”
“你剛剛結尾沒有‘喵’呢,真是不專業,差評啊!”
蘭鳳玲又一錘敲到了它的腦袋上,讓狸花貓欲哭無淚的又補叫了一聲。
“喵!喵!你滿意了吧,喵。”
“嘿嘿,調教結束了呢。”
蘭鳳玲得意洋洋地解開了綁著狸花貓的繩子,將它推到了他們之間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