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恒有心解釋,被潮虞拉到臥室,她想開口卻被潮虞橫腰攔截:“這件事我清楚原由了,以後未經允許不許私自出門!”槐恒據理力爭:“什麼?你這是囚禁!”潮虞心思難猜:“有嗎?今天若不是彌生機靈,說不定你會被禦離傷害,因此不許再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了!”槐恒反問:“你所謂的討論夫妻關係就是囚禁我?還不是你惹的桃花債!承擔後果的怎是我?”潮虞不予回應態度強硬:“總之,好好呆在府內,違背我的話,就直接囚禁在房內吧!”槐恒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潮虞,最終撂下幾句話:“你倘若尊重我,那收回命令。若一意孤行,那我倆的夫妻關係可能真如禦離所說!”潮虞如期回頭:“休想!外麵諸多危險,連我都始料未及,你有豈能防備,太師府無疑是最安全的,我是為了你好!”槐恒積鬱心底良久的話脫口而出:“我和浪兒多年在外,有過那麼多風浪,哪一樁比不過今天?還有當年在宮裏為了你我浪費大好年華,最後落得個連讓你說句實話都不願的下場,往後還過著被丞相刁難的日子,可我不屑用這些威脅你拖累你,因為那是我自願的,沒理由責怪你,於是你就可以控製我,心安理得的用你‘為我好’的名頭囚禁我?”潮虞語塞半天:“我不是…那個意思!”槐恒此時淚水滴落:“您無需解釋什麼,就當我是個迂腐不堪的賤內罷了,而妾身職責就是相夫教子,終其一生最大的榮耀便是夫君的暖床工具。”潮虞臉色沉重:“你何必把話說的如此不入耳?”槐恒疑惑:“您是妾身夫君有權利控製妾身,妾身不得違抗,,最作為妾身有這樣的想法有何不妥?”潮虞承受不起槐恒的態度道:“恒兒你…”槐恒困倦道:“妾身有些累了恐不能侍奉,夫君今日將就著先歇息了,若有不滿請責罰隨夫君責罰。”潮虞受不住了:“恒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在囚禁你了。你不要這樣對我,生不如死啊!”槐恒決定冷落潮虞:“夫君叉言,還請放寬心,妾身前些日子囂張,現如今悔過,夫君可以回去歇息。”潮虞明白一時半會說不清,於是就此作罷,過些日子槐恒也許就消氣,實在不行就請侄女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