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裏的卷宗,葉沁發現,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辦法了解這對夫妻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他們為什麼要殺人,目的是什麼,放血的理由又是什麼呢,難不成真的是像那些八卦的三姑六婆所說的,那些血都被做成了血豆腐吃掉了不成?
無論是什麼樣子的結果,葉沁都沒有辦法去考究了,當年的兩個凶手都已經伏法,而參與這個案子的人估計這個馬隊長都在一一的聯絡了,自己還能從哪裏查起呢?
那個幸存者!呂永生,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不對,也不是唯一的線索,還有當年的那個孩子,究竟他被誰給帶走了呢,警方之後肯定會尋找這個孩子的,想到這裏,葉沁又趕忙翻找起了手裏的資料,
孩子,孩子,孩子在哪裏,葉沁一邊翻著資料,一邊嘴裏嘟囔著這個詞,終於在一堆紙張裏麵,葉沁找到了一張關於那個孩子的消息,
能夠確認的是那個孩子在事發的時候不過就兩歲,至於是男孩女孩沒有人知道,因為那個孩子並不是在醫院出生的,而是在家裏出生的,而且,那個孩子並沒有出過院子,周圍的人隻是聽過孩子的哭聲,見過夫妻兩個人買過孩子的東西,至於孩子是個什麼性別,長得什麼模樣,就沒有人知道了,
而且,這還不算什麼,當警方在事情結束之後,開始徹底的搜查那屋子時候才發現,雖然有孩子的東西,卻沒有孩子任何的一張照片,不僅如此,在孩子平時躺著的小床那裏,還看到了血跡,
也就是因為這樣,那個孩子才被推斷已經是遇害了,雖然說,虎毒不食子,可是這夫妻兩個人都已經殺了五個人了,誰知道會不會把自己的孩子也殺害呢,
隻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和那個妻子寫舉報信的這個行為不符合,葉沁相信,除了她對這個事情不理解之外,肯定也有別的人對這個事情不理解了,隻不過,在卷宗裏麵,並沒有體現出來,葉沁覺得,她真的很想和當年負責這個事情的人談談了。
就在葉沁想著這些的時候,徐馳來到了她的身邊,“葉沁,怎麼樣,大概的情況了解了嗎?”
葉沁抬頭,將手裏拿著的那張關於呂永生的資料遞了過去,“徐哥,除了當年的那五個死者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幸存者!”
徐馳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結果葉沁手裏的東西,說了一句,“剛剛老馬也和我說這個事情了,他說他就是簡單的看了一眼這個卷宗,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幸存者。”
葉沁:“我覺這也很正常,估計是不希望被別人知道這個人曾經被綁架過,以及被那樣的虐待吧,畢竟這也是對受害人的一種保護了。”
徐馳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看著資料上麵說,在事情結束了之後,這個人住了大概半年多的醫院,很有可能不僅僅是身體上麵的問題,還有可能是心理上麵的傷害了。”
葉沁想了想之後,跟徐馳說道:“如果是心理上麵的傷害,現在他還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