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勉那張馬臉更長了,禿嚕一聲長鳴:“就是,我們就算有次錯也接受處罰了,你說也不能要了我的馬命啊!我和老牛子也算是地府的老員工了,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對我們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該怎麼辦,想怎麼辦,都是現在這個女院長自己說了算。我們是沒法活了,現在有些鬼想找我們下輩子投胎投好點兒,我們有財路卻空無辦法。眼睜睜看著這麼賺錢的機會就要順著手指縫溜走了,你說我們能不傷心、能不難過嗎?”
五個小鬼聽了牛文和馬勉的遭遇,都是十分同情的。我們五個心裏那自己跟牛文和馬勉一比,舉得他們真是幸福完了,遇見個好上司,還有那麼多私錢可以拿。
五個小鬼瞬間同情心泛濫,他們五個悄悄商量:“咱們要不要幫幫牛大哥和馬大哥,他們也確實跟著那個新院長夠可憐的,被剝削的一分錢都不剩,這讓他們怎麼活呀!”
牛文和馬勉兩個拿袖子抹著眼淚,實際上兩個暗暗互相使了眼色,覺得有門。
果不其然,五個小鬼商量完了後一致對著牛文和馬勉說:“兩位老哥哥不要傷心,我們五個可以幫幫你們。你們把想要投胎指標的人的命格拿來,再讓他們每位準備三百萬現金,這事情就成了。回頭你們得了錢咱們五五分賬,我們五個要點跑腿費就行了。你們也好賺點零花錢!”
“真的呀!還有這樣子的好事。那我們兄弟兩個可要在這裏謝謝五位好兄弟了,來!幹一杯!”
牛文和馬勉為了演得再像點,一招手:“來!在上幾壺酒和羊肝!”
要說進行得不順利的好像隻有炎無極這邊,不過如果柳含煙是這麼好對付的主,也用不著他鬼王親自出馬了。
有了金剛鑽,當然要攬瓷器活。炎無極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愛著給柳含煙做著檢查,慢慢的柳含煙看炎無極沒有什麼動作,也漸漸放輕了對言無忌的戒心。
在檢查完所有,隻剩下牙齒時,柳含煙已經全數放下了自己心中的警惕。
炎無極指著牙科的專用椅:“柳助理請躺在這個椅子上?”
柳含煙慢慢的半躺在椅子上,炎無極拉過一旁的燈一晃眼照射了一下柳含煙的眼睛。柳含煙馬上喊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炎無極也不笑,冷著臉說:“我不相信你沒有看過電視劇裏那些牙醫是怎麼做的,別給我裝,快點躺好?”
柳含煙隻好躺好,不再動彈。炎無極很是滿意的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計時器:“我給你打了麻藥,要拔掉你那顆蛀牙。看著表,等麻藥麻勁上來,我就給你拔掉那顆蛀牙。”
這點兒柳含煙還真不打別,他確實有顆壞牙,沒事總是半夜疼,攪得他很長時間都沒有睡好。
柳如煙靜靜地看著炎無極胸前那顆懷表的時間,時間一點點過去,等時間到了,當的一聲,時間到了。
我們炎無極看著眼前此刻已經被催眠的柳含煙,沒有遲疑,張口就問:“無盡的漩渦在快速飛轉,你看到了什麼?是不是一個出生的嬰兒,被一個乞丐抱住。這個嬰兒好可憐,依著他的上輩子積福,怎麼也應該投生一戶富人家。可是,這孩子是怎麼變得處境這麼可憐。這些嘶喊是誰發出的,是誰?讓他們變得這麼可憐的罪魁禍首是誰?要把他們抓起來,一起下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