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孤兒院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孤兒,每天過著的無非是和同伴爭搶吃食,然後討好阿姨,求得更大的那份點心。
他是不屑於爭搶的,隻是和他關係較好的那個叫做馮容熙的小少年卻喜歡做這種事,每次他爭搶到了,都會給自己一份
可是這種日子隻是持續到了他六歲那年,就被這個叫做戴天辰的男人給打亂了。這一亂,就是這一輩子……
那時戴天辰還是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青年,帶著點年輕小夥兒的衝動和想要來大幹一場的決心,來到孤兒院準備給自己選些手下。
畢竟從小養才不會背叛他,雖然也不排除會有白眼狼,但是現在八九歲的小孩兒已經有了一定的思考能力,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而且這樣的年齡也好接受訓練。
於是一眼看中了在角落呆著的他,點了幾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小孩,帶著他便離開了那所算得上是小型社會的孤兒院。 這就是他們的初見,簡單而俗套,然而卻並不多見。
他翻了個身子,不再去想著後來那段黑暗的過程,卻被身後一副堅實的身軀給抱住。
第二日清晨,徐易舟睜開眼,果然啊,那人已經走了,沒有殘留一絲溫度,就好像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然而這床單上的白色和紅色的凝固,卻又昭告著昨夜他們進行的多麼瘋狂。
走下床,一邊揉著酸痛的腰,一邊顫顫巍巍地走向房間裏獨立的浴室,隨意地把自己大腿上那些白色紅色的固體給清理掉,又叫來別墅裏的管家給自己拿了件高領衣服和紗布。
簡單處理好傷口並穿上高領衣服後,便走出了別墅。驅車到市內一幢小洋房,一進房門,一個有著一雙魅人的桃花眼的男人手提著一個醫藥箱,走到徐易舟身邊,撩開他的衣服,然後看著那布滿身體的紫青色吻痕和腹部的傷口,麵癱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你都這樣了還答應他做?是不想要命了?”
徐易舟苦笑:“我還有拒絕的權力嗎?更何況你陸簡做我私人醫生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喜歡他啊,所以拒絕不了他的任何要求,任何的……
陸簡搖搖頭,“然而我還是不明白你對他的這種感情,看看都幾次了?”幹脆把衣服全部脫下,露出幾道已經變淡的傷口,指著問。
徐易舟沒有再說話,而是示意他給自己上藥。
陸簡聳聳肩,認命地給他上藥,誰讓他是個醫生呢?
過後,徐易舟打電話叫外賣,兩人吃了外賣,陸簡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他的傷口,道:“你的傷口不太樂觀,因為這一次是槍傷,而且沒有第一時間把子彈取走,所以導致了傷口不容易好,昨夜你又那麼瘋狂的劇烈運動,又浸過水,所以這情況可以說是很不容樂觀。今天晚上你可能會發燒,所以請一定要回家。”
徐易舟點了點頭,他會一定晚上回家,除非那人叫他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