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關鍵的陳子饒不由向後一倒,將自己重重的拋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到底是誰在整他呢?陳子饒雖然不知道 。可他卻知道 ,若是他一直被困在這裏的話,情況恐怕會很是不妙。
他雖然是紈絝子弟,可到底是出生在那樣的政治之家,這該有的覺悟,還是有的。
陳子饒翻了個身,將雙手枕在了自己的腦後,不由眯起了眼睛。
對方既然能出動中南海的保鏢來請他,恐怕也是政治圈的人了 。
而自己所在的陳家呢?隨著前些年爺爺的去世,雖然已經逐步的退出了政治的中心,可到底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況且,昨日自己被帶走時,並不隱秘,反而是有很多人都看到的。而且自己去了那家會所的事情,家裏也是有人知道的。
可是,離自己被關在這裏,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那為何家裏卻沒有一點動靜呢?
他知道,雖然因為四年前的那件事,父親對自己很是失望。可再失望,自己到底還是父親唯一的兒子。若是自己出了事,父親一定不會不管的。
那麼,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便隻有一個可能了。
那下令將自己關在這裏的人,一定是他陳家所招惹不起的人。可是從自家的底蘊來說,雖然已經淪為了二流家族,可到底還是有一些底蘊的。
若是連他陳家都招惹不起的家族,那便隻能是權利中心的那幾家了......
而這樣的家族,滿京城裏也找不出幾家的。並且對那屈指可數的幾大家族,自己也一向是小心謹慎的,從不曾得罪過那幾家的人啊。
那麼問題就來了,到底是誰在整自己,把自己關在了這裏呢?
這幾年他大多待在C城,偶爾回家也是閉門不出的。今年大學畢業後,自己回到京城也不過隻有幾個月的時間,而這幾個月裏,自己也一直沉迷在遊戲世界中,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陳子饒想了半天,仍是一頭的霧水,沒有絲毫的頭緒。
終於,想不明白的他 ,索性翻身坐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邊,大喊了一聲。
“有沒有人啊?”他看著窗外空空如也的院子,不由有些發泄似的,又接連的大喊了幾聲。
看著下方陳子饒的大喊大叫,軒轅風的眼中,卻迅速的閃過一道精光。
陳子饒此人,也不過如此。若不是仗著家族的勢力,恐怕什麼也不是吧。
對這樣的人,平日裏軒轅風是不會多看上一眼的。而此時嘛,他卻對著下方有些瘋狂的陳子饒,若有所思的看了起來。
這樣的人,若是自己讓對方就此消息的話,會不會牽扯上夭夭那丫頭的因果呢?
況且,對方畢竟隻是個凡人,和自己又沒有直接的因果;若是自己直接出手對付一個凡人的話,天道法則之下,恐怕會扯上一絲孽債。
本來他是不在意這些孽債的。可如今,他既然對夭夭那個丫頭有了想法,那麼有些事情,他就不能再這麼隨意了。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可卻不能不在乎夭夭那丫頭。
天道這玩意,他看了這麼多年,多少也看出了一些門道。雖說它看不見摸不著,可也的的確確是無時無處的不存在的。
因果報應,天道循環。若是這絲孽債報了夭夭的身上,那恐怕就會麻煩了。
而且,以他看來,若是自己出手直接對付這陳子饒的話,這絲孽債真的有很大的可能報在夭夭的身上。
畢竟,他和陳子饒之間,唯一的關係,便是夭夭那丫頭了。
況且,以他的觀氣術看來,陳子饒此人今後恐怕......;若是他直接出手就這樣了解了此人的性命的話,恐怕反而是便宜了此人。
想到這裏,軒轅風不由搖了搖頭。
罷了,這陳子饒的性命,就暫時先留著吧。待將來,讓夭夭那丫頭,自己來了解這段因果吧。
虛空中,一直不敢說話的清風清雨師兄弟二人,見軒轅風一直不曾開口,也不由小心翼翼的揣測了起來。
這軒轅大人明明已經到了此處,卻為何又不再出手了呢?
莫非......?師兄弟二人同時想到了什麼,不由暗地抬頭相互看了一眼。
“軒轅大人,”沉默了半天之後,還是清風道長先開了口,“這陳子饒,您看要如何處理?”
二人以為軒轅風之所以一直不曾親自動手,乃是為了避免染指上一絲因果。
畢竟,修為越高的人,越是在乎這些。因為修行到了最後,每次渡劫時,所要經曆的心魔就越是厲害。
若是因果纏身的話,那渡劫失敗的可能也就越大了。
正是因為如此,傳說中那些修為通天徹地的大神,才不會輕易的對凡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