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現在才多大啊?就這麼囉嗦,等以後老了怎麼辦?”
林雪走過來氣憤的揪著我的耳朵,說:“現我囉嗦了是不是?嫌我囉嗦的話就找小琦去啊!”
我直起身抱起林雪,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會在床上把你搞的死去活來的。”
林雪頓時臉頰緋紅,捂著臉不好意思地說:“不要嘛,不要嘛。人家會害羞的了啦。”
我無奈的看著她說:“又不是第一次了,幹嘛這樣啊?”
林雪雙手答我的肩上,紅著臉眼睛瞟向一邊咬著嘴唇溫柔的說:“好吧!”我抱著林雪在學校的路上走著,一路上尖叫聲此起彼伏。都在議論著:
“哇,林雪好幸福開學沒幾天就讓校草抱著走。”
“清遠得到了一個絕美佳人啊!”
“他們在一起簡直是絕配啊!”
“是啊是啊。”
我們找到一個旅館開了一個房間,我拿著房卡抱著林雪走到那個房間。我瞟了一眼林雪,她依舊紅著臉,我現在有權懷疑她一路上都是紅著臉的。林雪不敢直視我,她咬著嘴唇頭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房門打開後走到臥室我把林雪輕輕的放到床上,食指彎曲輕輕地刮了林雪的鼻子一下,輕笑道:“等我一下。”說完林雪紅著臉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我揚起嘴角從林雪身上下來走到陽台上抽了幾根煙。最後走到臥室裏脫下上衣,騎在林雪的身上。
林雪把臉扭向一邊,害羞的說:“不要這麼快嘛!”
我說:“害羞什麼啊?以前不都這樣麼?”林雪脫下我的褲子,我脫下林雪的上衣。
林雪羞澀的說:“那個,麻煩用力好麼?”我笑著點了點頭,吻著她的嘴林雪也慢慢的嬌喘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摟著林雪在床上呼呼地睡著,林雪翻了個身問道:“幾點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外麵說:“應該是快八點了。”
林雪坐起身揉了揉頭,打了一個哈欠柔聲說道:“回學校吧!”
我翻身下床說:“那就先穿上衣服,然後再去洗洗臉、洗洗頭、刷刷牙,然後下樓吃飯,吃完飯再說。”林雪點了點頭便下床穿上衣服,跟我到衛生間去洗漱。我們拿著房卡走出了房間到二樓去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林雪樂嗬嗬的說:“老公,昨晚好舒服哦。”
我輕笑道:“那以後就經常唄!”
林雪笑道:“你壞啦!”
我說:“不壞的話你怎麼愛我啊?”
林雪說:“說正經的我們係決定下個月沒課,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你又要去打仗?”
我說:“那場仗要那麼快打完的?”
林雪眼睛瞟向一邊,嘟著嘴說:“那倒也是,不過下個月你要幹嘛去啊?”
我說:“不一定,應該是回家吧。要不在這呆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林雪問到:“回那個家?”
我說:“我想應該是上海的吧!好了先不管那麼多了,吃完飯我們回學校。”林雪笑著點了點頭。我溫柔的看了林雪一眼,便低頭吃飯。我把林雪送到她們宿舍樓門口便說:“進去吧!”
林雪滿眼愛意的看著我說:“你也快回去吧。”
我說:“快進去吧!”
林雪跑到台階上說:“到宿舍來個電話?”我笑著點了點頭,林雪向我吐了一下舌頭便歡快的蹦蹦噠噠的進去了。
我百無聊賴的走到宿舍樓前,給林雪打完電話後走進宿舍樓。走進二樓的宿舍,我倒在床上。楊佩玉問道:“幹什麼去了,兩個晚上都回來。”
我說:“前天晚上我在林雪床上摟著她睡的,昨晚我跟她那什麼了。”
費玉清驚訝的合不攏嘴,癡癡的問道:“你真跟她那什麼啦?”
我說:“有什麼驚訝的?我跟她本來就是訂過婚的,隻不過現在就差一張紙和一個印章的事。”
我的一個來自日本東京的室友山本清次用日語說道:“清遠,別忘了給老二穿上工作服,弄出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費玉清說:“我覺的清次說的有道理。清遠,你看不給老二穿上工作服的話林雪就會懷孕,已懷孕那可就不好辦了。”
我拿起枕頭向他砸了過去,說:“聽懂了麼你?”
費玉清說:“沒聽懂。”
我說:“沒聽懂瞎咧咧什麼?把枕頭還我。”我接過枕頭,用日語說道:“這個還不用你一個日本人來教我吧?”
山本清次說:“雖然我是日本人,但是我有權利說話啊!”
我說:“就憑你們當初在中國所幹的那幫畜生都不如的事,在我眼裏就沒有說話的權利和資本。”山本聽完我的陳述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歎了口氣合上書走出宿舍。
楊佩玉問道:“你們都說什麼了,山本走了?”
我說:“機密,我是軍人還是最強的特種兵是不會向你透露出一絲一毫的。”
楊佩玉說:“既然你不說的話,我們就為你上了我們的女神先打你一頓再說。”說完他們跳下床鋪向我撲來,給我摁在地上欺負了一陣。由於我沒有反抗他們也沒有下太重的手。
漸漸地到了年底,我們宿舍樓的由於都是同一個係的就在同一天期末考完試。我們都回到宿舍收拾東西。正在收拾東西的山本問道:“你們這次都回哪裏啊?”
我停下來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說:“應該是回家吧!這都快過年了。”
楊佩玉說:“回家過年。”
費玉清說:“回家過年、睡覺、泡吧、把妹。”
另一個室友蔣文濤說:“回家過年,然後結婚。”此話一出我們不在忙碌,扭頭看著忙忙碌碌的他。他看了我們一眼問道:“怎麼都不收拾了?”
我皺著眉頭問道:“結婚?”
蔣文濤說:“開玩笑的,再說了我哪有人家清遠那麼有魄力啊!”我笑著收拾著行李箱。
這時林雪她們十個小丫頭拉著行李箱,由於我們的宿舍門沒有關她們就大大方方的蹦蹦噠噠的進來了。我由於沒有穿任何的上衣,林雪抓起我的胳膊咬了下去我痛叫了一聲。林雪張開嘴捂著嘴笑嗬嗬的看著我撒嬌道:“怎麼還沒有收拾好啊?”
我說:“我哪有你們那麼快收拾啊?我要訂機票、要洗漱、要好好收拾收拾、還要搭衣服的顏色、還要陪他們閑聊然後還要收拾行李上廁所。”我扭頭繼續收拾行李,小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廁所很費勁的。”此時屋裏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加起來的醋味很刺鼻,我不禁的打了幾下噴嚏。林雪連忙拿起一件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然後在我的身後雙手環繞著我的腰頭貼在我的背上。我收拾好行李雙手摸著林雪的手,柔聲說道:“好了,把手撒開吧!我要穿衣服了。”林雪把手撒開後我麻利的穿上衣服然後檢查了一下有沒有落下的東西,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然後拿起三個行李箱向他們四個揮了揮手向他們一一道別。我們來到機場登上了去廈門的飛機,由於天氣的原因航班延誤。出了飛機場我帶著林雪等人坐上了我曾經留在這裏的加長版林肯。等她們都上了車,我說:“後邊的冰櫃裏麵有1914年拉菲願意喝的話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