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以後。
前台秘書去而複返,“季小姐,我們鄭編輯請你去她的辦公室。”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同時補充又道,“不過……她現在正在開會,你大概還得等個二三十分鍾的樣子吧!”
聞言,黛眉重重的一簇。“哦。”但是僅為短短的一瞬,平複了褶皺的季羽然抬頭挺胸大步的往前去。
等就等!反正,她今天有的就是時間。
精心裝修過的辦公室裏。孤單的坐在米色的布藝沙發上,見四下沒人的季羽然這才拿掉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口罩。
由於早上的報社很忙,所以不可能會有空閑的工作人員來伺候這位主編的客人。
“哢嚓!”毛玻璃的大門輕輕的被從外推開,一位留著利落短BOBO頭身著淺色職業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鄭薇,你們前台的秘書說你開會還需要個二三十分鍾,可我已經在這裏等了快一個小時了。”本就是帶著滿肚子的怒火殺到今報的大樓來的,故而你別想季羽然在看到了正主以後還能給什麼樣的好臉色。
進門以後直接走到了飲水機前,鄭薇在給自己手裏的馬克杯滿上以後又從抽屜裏翻出了一次性紙杯。
“喝杯水。”將之遞給在靠坐於沙發上的季羽然,就聽她語氣平平常常的解釋說,“最近社裏的事情特別多,我能抽出空見你就不錯了,所以你也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這麼一點了。”
“我一早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鄭薇你是故意不接的吧?”脫著一張淡妝清純的臉,季羽然翻翻的美眸顯示出了她的不滿。
今個一早今報的娛樂版發行出來,她的手機就差被經紀人和公司聯手打爆了。
“這話怎麼說的?”嗔怪的白了對方一眼,鄭薇的表情活像她什麼都還不知道,“如果我真是有意不接你電話,那現在又為什麼要在辦公室裏見你呢?”笑笑的反問說,她將皮球又踢還給了季羽然。
“鄭薇啊鄭薇,好歹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也在一個宿舍同住了兩年呢!”鄙夷的冷哼出聲,季羽然再開口僅是不屑,“你之所以會讓我進你的辦公室,無非是怕我會在外麵鬧起來罷了。”
季羽然大學念得是藝術院校,不過她們學校除了表演、音樂等等藝術專業也同樣招收新聞、傳媒一類的文化課專業。
鄭薇就是讀新聞的。因為和同寢的室友關係處的很差,到大一學期末實在住不下去了,才托關係找到校方的領導給換到了季羽然所在的寢室。
從鄭薇大包小包搬過來的那一天開始,季羽然就知道這個女孩的家境肯定不一般。先不說換寢室這件事了,就單單從她脖子上那兩條同款不同色的梵克雅寶四葉草項鏈就可見一斑了。
要不是家裏很富裕,誰會錢多了買兩條一模一樣的項鏈?
後來,留了個心眼的季羽然便開始暗中打聽。結果同自己所預料的一般,鄭薇的家裏不算巨富也是大富了,S市今報的老板就是她的爸爸。
想要在娛樂圈混出名堂,良好的媒體網絡是一個重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