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如果我能去住酒店,就不會跑來麻煩你了!”暗罵對方真是小氣,自己不過是借用一下他閑置的房產罷了。
反正你又不住,給她躲上一陣子能夠怎樣?
“其實吧!你想讓我離開也很簡單。答應我之前提出的條件,盡快安排我秘密出國。”壓了壓心中的憤懣,有求於人的季羽然哪敢把真實的想法表露在臉上。
“理由呢?你我非親非故,我有什麼義務要一而二再而三的幫你?”把皮球踢給對方,季羽然為什麼落得個喪家之犬的下場易少謙已經知道了。
“因為……”
甫一開口,就被打斷,隻見易少謙滿眼不屑的笑道,“季羽然,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些什麼,還想用上次威脅我幫你的籌碼再威脅我一次嗎?”
“你……”
一擊即中,給戳破心思的季羽然眉頭猙獰的皺起。
“沒有用了,同樣的籌碼不可能威脅我兩次。”長臂一伸,目標直鎖女人細長的脖頸,“季羽然,告訴你,老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易少謙就像是拎小雞一般的把對方掐得雙腳離地。
“呃……呃……呃……”呼吸瞬間不暢,肺部嚴重缺鹽的季羽然麵頰變得通紅。
易少謙的性子屬於陰晴不定的那一種,所以他什麼時候會發瘋還真是讓人無法預見。
“想去顏溪的麵前亂嚼舌根,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踏出這間房子。”邪魅的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淩虐快感,易少謙滿意的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女人氣息越來越弱。
直到季羽然距離死亡還差最後一步的那刻,他才五指一鬆讓對方摔落在冰涼的地板之上。
“咳咳咳咳咳!”貪婪的汲取著寶貴的氧氣,在鬼門關前遛了一圈又回來的季羽然大腦深深的發蒙。
她哪裏能料到易少謙會突然對她出手?
有那麼一刹那,她真的以為自己就快要死了。
“易……易少謙!”聲音斷斷續續,泛著明顯的喘,帶著劇烈的抖。
“你……你別以為我是……是好糊弄的。”兩手緩慢卻不間斷的給胸口順著氣,季羽然怒瞪著挑眉俯視著她的俊美男人。
“關於顏溪父母的那份調查資料,到底……到底是我運氣好發現的,還是有人故意讓我發現的。”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也不會掉免費的餡餅。雖然季羽然說這話的時候隱藏著一種試探的性質,但從易少謙倏然大變的臉色來看,她知道自己是試對了。
“嗬嗬,相信你是最明白的了。”從鼻孔中噴出的笑聲嘲弄不已,枉她以為是自己利用了男人,到頭來原來做了棋子的人是她。
“季羽然,提醒你一下,亂講話的代價你是付不起的。”目眥盡裂,易少謙彎下身子,卻非去扶女人起來。
骨節分明的大手這一回捏住了季羽然的下巴,可力道之大卻足以把她的骨頭給捏碎。
“易少謙,你這算是變相的承認了嗎?”難得看到對方被將了一軍的暴走模樣,這一刻的季羽然是典型的失去了理智,不然也不會跟易少謙玩起硬碰硬了。
男人都對她動了殺機,還指望什麼他會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