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完了趙雲的婚事,接下來華雄就宣布自己的婚事,自然是把郭佳和高雅娶進門,慶賀之情自不待言。
就在一切都如期進行的當口,自大堂的門口奔進一個神『色』慌張的服務生,這個服務生並不招呼任何人,直接奔向華雄的桌,在貂禪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貂禪的神『色』頓時大變,隨即揮手讓那服務生離開。
貂禪走到正與大家一同慶賀的華雄身邊,輕輕拉了拉華雄,說道:“老公,出事了!”
“出事了?”華雄麵『露』疑『惑』,將其他人的熱情推拒開才輕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貂禪盡可能地壓低聲音說道:“劉焉把皇帝送出了漢中。”
華雄聞言,神『色』為之一怔,隨即說道:“這不太可能吧!皇帝論起來可是他侄孫,他這樣做不怕天下人唾罵嗎?”
貂禪搖頭道:“這是我們探子的急報,按照時間是兩天前送出來的,據說皇帝朝曹『操』那跑去了!”
華雄聞言頓時想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自己曾用天子印璽發了兩道詔命給曹『操』袁紹,這皇帝要是一去曹『操』那,自己恐怕就得擔上一個很大的嫌疑。
華雄當即吩咐道:“速把三位嶽父叫上,我們連夜趕去長安發國喪,再立新皇,唯今之計隻有趕在曹『操』迎到皇帝前立新君,形成兩君對立之勢,縱是有什麼懷疑也推新皇作擋箭牌。”
貂禪領命,即刻暗暗叫上王允三人,一行人丟下這一大家子人離開天上人間。
一邊走,華雄一邊叫人去把陳宮和郭嘉叫來,同時吩咐安邑的部分軍隊整裝,天未入夜,少了幾個當家人的家宴草草結束,而華雄則領了一萬軍去長安和徐晃等會合。
無可否認華雄留下皇帝這樣一個活口是很大的錯誤,不過他當時的想法比較簡單,自己要除去的是大漢朝的根基,而不單單是大漢朝的皇帝,殺百官,則雍州之地忠於大漢朝的官員全部消失,可殺皇帝卻有些殘忍了,畢竟皇帝不過十來歲,同時他也覺得殺皇和殺百官有著一個本質『性』的區別,這個本質『性』的區別就好像劉邦和項羽的不同一樣,行事手法和做事去盡的程度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也就是這簡單的仁慈,現在讓華雄要和曹『操』比時間。
不過華雄並沒有後悔,經過一夜的趕路,華雄眾人安然趕到長安,站在未央宮的大門口,華雄看著那以他眼光來說隻能說簡陋的天子寶座,心中不由冷笑起來。
這時王允從不遠處領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走過來,行至華雄身邊,王允看了看這個目光有些睿智的小夥子說道:“賢婿,我總覺得你選此人做皇上未免——”
華雄笑道:“嶽父大人何出此言?難道他不是皇室血統嗎?”
小夥子看了王允一眼,說道:“是啊,司徒大人莫非懷疑孤王嗎?”
“這個自是不敢,不過——唉,姑且如此吧!”王允欲言又止,眼前這個被華雄指為新皇的人他實在看著非常不順眼,可要說哪裏不順眼卻又說不上來。
小夥子和華雄互望一眼,彼此『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這個小夥子叫劉平,算是一個親王家的兒子,可惜如今的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劉平,他隻是和劉平長得有點像而已。
至於裏麵李代桃僵的過程就不需多提,掌握長安京畿勢力的他要找一個劉家的人來做皇帝自然是易如反掌,可為了避免以後養虎為患,他還是決定找一個相像的人來冒充,原來的劉平此時大概已經在奈何橋上徘徊了。
華雄朝未央宮裏的寶座努努嘴,說道:“王爺請上座吧!上得此座後,末將就要改口稱王爺為皇上了!”
劉平裝出一副神往的樣子慢慢地步進未央宮,此時天『色』已漸漸明晰起來,在未央宮外,陳宮和郭嘉帶領著一批新的文武百官正緩步走過來。
當劉平的屁股坐上那莊嚴的寶座時,一切都將被改寫。
公元191年冬,由司徒王允與偏將軍華雄共同詔告天下,立劉平為新君,改元為興平。
由於朝廷百官基本死絕,於是滿朝文武大換血,華雄被新皇封為大將軍,掌天下兵權,其餘三公九卿俱為華雄的人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