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尉遲子卿受傷的緣故,怕老板懷疑報官。所以小飯館阿離就不用去了。算是解放吧!阿離歎了歎口氣。看了看大夫身上的尉遲子卿。阿離皺了皺眉。這個家夥,好端端的怎麼就受傷了,還那麼重。
走了許久,三人便來到了清夢閣。因為三個人出去玩的緣故,沒人看著他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偷懶。為了體現二十一世紀的人人平等的和平條約,竇清夢索性都給他們放假了。可把他們樂了半天。
看了看那敞開的大門,眾人皺了皺眉。竇清夢進去,就是見到狼藉的一片。瓷器杯子什麼的都被打碎,桌子凳子亂倒一片。衣服什麼的被撕碎。牆上用猩紅的大字寫著:竇清夢,賤人,趕緊去死吧!
竇清夢沉著臉看著牆上那幾個大字。阿離看著她,再看了看牆上的那些大字。皺了皺眉,說道:“公子,不要生氣,為這個生氣不值當。”
竇清夢看了看她。笑了笑,說:“阿離,我不生氣,隻是我在嘲笑他們寫字如果要嚇人的話為什麼不直接用人血,用什麼狗血雞血。太沒膽了吧!
”一旁的大夫聽著很是無語。狗血雞血,人血,不一樣都是紅色嗎?有什麼區別。用人血,當獻血的人不疼嗎?又不是恨你到死,不至於那樣。
阿離看了看她,趕緊找了個凳子給他。竇清夢沉著臉,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阿離,帶他去顧子卿的房間。”阿離嗯了一聲。就帶著大夫離開了。
竇清夢眯著眼睛,看著周圍,是誰,到底是誰,要和她竇清夢過不去。
大夫跟著阿離來到了尉遲子卿的房間。將尉遲子卿放在床上,大夫皺了皺眉。對她說道:“阿離,看來你這位主好像惹到了什麼狠角色。你還是早點遠離這是非之地吧!千萬不要被摻合進去。”
聽大夫這麼說,阿離愣了愣,隨後想都沒想直接搖了搖頭。
大夫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可是你別忘了他隻是一個陌生人,他的死活與你有何關係。你不過隻是這清夢閣一個打雜的。不至於需要這麼拚命的幫他。”
“他與我有救命之恩。我雖然落魄至此。但我絕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師父,你不是常說,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她既救過我,我又怎麼能走呢?”
大夫看了看她。說道:“為師隻是一時玩笑。怎可當真。再說,你要是中間出了什麼意外。就算真相大白了,你也看不見。”
阿離笑了笑。“師父,司馬遷說過,死,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阿離不怕死,若是我等不到,那還請師父告知阿離。阿離是生是死,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大夫也沒好氣的笑了笑。“既然你心意已決。縱使我說破嘴皮子也沒有用。你呀,哪都好,就是一根筋。不知道轉轉。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阿離笑了笑。大夫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遞給阿離。阿離皺了皺眉,看向他。大夫解釋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呢?沒膽子做你爹,但我可以做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