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清夢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的椅子上。椅子是自己製作的,有點像現在的辦公椅。竇清夢的前麵是一個書桌,桌子上放著一疊白紙。竇清夢手執毛筆,看著眼前的白紙,冥想了許久。
想了許久,心裏一團糟。她撓了撓頭,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想要害她竇清夢。仔細想想,她竇清夢也沒有惹上誰啊,腦海裏靈光一閃,竇清夢一臉無語。也不是沒有什麼仇人,除了幾個女人以外。
女人……竇清夢煩惱的撓了撓頭。在紙上寫下兩個人的名字:“竇雨燕,穆嬪然”女人……她也無能為力啊。有時候她也常常這麼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但是她們就像是吸了毒上癮似的死命給她找麻煩。她想寬容都寬容不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們已經把自己當成敵人了。自己也沒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不能傻傻的任由他們欺負自己吧!
額……可是自己不是已經走遠了吧。而且貌似他們不知道自己在這吧。竇清夢用筆在她們的名字上劃了一道。可是自己也想不出來還有誰會害自己。
難道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因為不甘看著自己的生意被清夢閣搶走,一時懷恨在心,所以派人來殺害自己。以求自己的生意也一如既往的好下去。
竇清夢的點了點頭。嗯,這個合理,畢竟小說都是這麼寫得。而且,寫作源於生活。他們娛樂圈都是一灘汙水,還能求他們商業圈清澈透明不成。
可……竇清夢拿著筆,看著那一臉白紙,心裏對自己是非常的無語。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哪些的競爭對手,更不要談什麼名字了。
自從來到這中州南城開設了清夢閣開始,就潛心於寫稿和排練這些事情。平日裏都許少出門,那些應酬是能推則推。認識的人,知道的名字也就那麼幾個。而且,竇清夢都不是很清楚。
額……
竇清夢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團紙,拿起來,“南城珠寶行顧祖安,呸呸呸,”竇清夢換過一張紙寫到:“南城珠寶行顧文遠。”隨後又是塗塗改改。
寫了又寫,改了又改。這麼一來二去的,竇清夢有些乏了。真是的,想煩死人嗎?竇清夢拿去那張紙看了看,看著那清秀的字體,拿起那張紙,胡亂的將他們弄在一起。隨後扔到地上。
“該死,又記錯了。應該是南城百花樓柳賢”誒呀呀呀,竇清夢煩惱的撓了撓頭。看了看窗外,打開門,走了出去。
竇清夢走到清夢閣的走廊上。一陣煩惱,真是的,無緣無故就也有人來犯自己,很好玩嗎?竇清夢趴在欄杆上。腦海裏忽然想到一個點子。有了,不如去找尉遲信年幫忙吧!。
想到尉遲信年,竇清夢的心裏還有一點氣。這個破皇帝。不過,竇清夢一臉黑線,誰叫他是皇帝呢,權利大呢。
竇清夢看了看四周,小聲的說道:“玄玄玄……”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會自己。竇清夢有些火了。直接大聲喊道:“玄,玄,玄,你給本姑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