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炙烤著大地,一片火辣辣的,禦林軍副將身披一身灰黑色的盔甲,手執佩劍,在養心殿周圍四處巡視著。豆大般的汗珠布滿了他的額頭,他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從容鎮定的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動作一氣嗬成,深怕浪費了一點時間。
縱使是大熱天的,但是副將的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目光是那麼的炯炯有神。他的職責是巡視養心殿,看看有沒有什麼刺客之類的以便保護尉遲信年的安危。
說到尉遲信年,副將就皺了皺眉頭,話說這大熱天的這做事心煩的不想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雖然他現在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不耐煩的表情,但實際上,如果有選擇的話,他是寧死也不呆在這裏,寧願到水裏待著,太熱了。
可他們的皇上,尉遲信年偏偏就是個特例,這大熱天的,不去陰涼的地方呆著,偏偏還要來養心殿批改奏折,這寫字講究心靜,更何況處理的都是一些大事,馬虎不得。他真的很想很想知道皇上到底怎麼了,這麼這麼的勤奮了。
副將想了想,難道是因為最近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嗎?可是,他也沒聽說最近發生了什麼大事,再者,就算每天上早朝,那些大臣總會叫上一本兩本的奏折讓皇上批閱,但是也不至於需要皇上從早到晚,從晚到早除了吃飯休息以外都要批閱吧!
副將想了想,最終還是想不明白,他兀自的搖了搖頭,繼續他的巡查工作。“咕咕咕……”一陣咕咕咕聲傳來,副將皺了皺眉頭,誰?隨後尋著聲音來到了養心殿的前。因為太陽直射的緣故,所以即使是大白天養心殿也關著門。
副將走上前見到養心殿上站著一隻鴿子,鴿子渾身雪白,紅紅的喙如同染過鮮血一般那般的妖豔,它站在那裏似是在尋找什麼似的,東張西望個不停。副將,皺了皺眉頭,好端端的養心殿怎麼會出現鴿子,麻雀什麼的倒是常見,但是鴿子就比較稀奇了。
等等,鴿子,副將皺了皺眉頭,往來打仗為了求便捷,加上不方便的情況下他們那些將軍都會選擇用鴿子來傳遞情報,用軍隊特訓的鴿子運輸,再在它們的腳上幫上一些特有的標誌來辨別他們的鴿子。但是這種方法效果並不怎麼好。
一來是因為這鴿子雖好,但說到底隻是一隻鴿子,很容易收到獵人的射擊。二來,鴿子並不是人,若是放飛了,途中再逃往別處尋生活,他們可就得不償失。三來,這敵軍若是發現了這種存在,把鴿子射下來,這情報可就落入敵軍手中了。所以因為種種原因,這種飛鴿傳書的方法漸漸就很少用了。
副將想了想,想不到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居然還有人用這種方法,副將看著那鴿子,搖了搖頭,許是那個年輕的郎君的鴿子吧,可能是鴿子累了在這歇會。副將笑了笑,想要離開,卻在走了不遠處被一道光芒刺到眼睛。,副將揉了揉眼睛,好疼,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