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蒙,玄便起身來到了皇宮,看著皇宮那偉岸的大門,玄的心中便是無限的感概,感概這幾天的遭遇。
先前因為竇清夢的無理取鬧,也因為自己的一時嘴誤,導致自己不得不受這份罪,隻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說出那句話了,不然,今天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所以,有時候,說話,還是要三思而後行,畢竟,禍從口出嗎。
來這兒之前,玄是因為竇清夢的那句話猶豫了半天,這若是自己走了,竇清夢何人來保護,這若是不走,憑竇清夢的性子還不會去覓死覓活的,雖然,他知道竇清夢不會那麼傻去選擇自盡,但是,這一來二去,關係鬧僵了,他也不好保護啊!
左想想,右想想了許久,最後玄還是選擇了去找尉遲信年。尉遲信年雖然是自己的主子,在心中的地位自然比竇清夢更重,但是竇清夢比尉遲信年煩啊!縱使把尉遲信年的命令當做天命一般行事,但是竇清夢也能讓天塌下來。
別忘了,主子是喜歡這位姑娘的。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再者,尉遲信年若是因為這一封小小的書信跟這位姑娘鬧僵了,那就太不值當了。主子本就不近女色,身邊的女人也是寥寥無幾,臨幸過的女人幾乎為零。
這這這,整天就是對著那些奏折批批改改的,這一出口,一關心的就是黎民百姓,這樣的態度和精神,真的,真的有點像那廟裏的普度眾生的僧人。就差把那頭發剔除,然滿嘴的阿彌陀佛了。玄皺了皺眉頭,若是再這樣下去,主人這樣真的是悲催的度過一生。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主人感興趣的姑娘,自己作為下屬,又忠心耿耿的,又怎麼能讓這個姑娘跑了。作為下屬,他必須幫尉遲信年一把。主子可以不在乎這些後代的問題,但是他必須在乎,天子,不能沒了子嗣,所以這個竇清夢自己一定要討好。
玄去了官府出示了自己的腰牌,命令他們派些精英護衛的去保護竇清夢的暗衛,竇清夢雖然有些不滿玄的行為,但也沒有不同意,隻是淡淡的埋怨一句:人都走了,還要派人監視我,有沒有人性啊!
對此,玄隻能無奈的笑了笑。他也不想啊,很麻煩的又得麻煩官府,又欠下人情,日後總是要還的。他玄最討厭的就是背負人情債,但是,如果不派人的話,竇清夢要是在此期間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他可是十個腦袋都抵不過。
玄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對著那些官兵是叮囑這些又是叮囑那些,還不得不花點錢跟他們打好關係,這樣他們才會心甘情願的去做這些事情,不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他們又怎麼能做好事情呢?
更何況,那些錢還都是花他玄的私房錢。他一個月拚死拚活也就那麼五十兩的收入,雖然不是很需要這些錢,出去辦事也可以用公錢,但是,現在物價貴的很,自己看上的那些東西又是呈現欲漲不減的趨勢,五十兩,真是轉手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