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清夢隻是瞥了瞥那抹身影,隻覺得眼熟,兀自的搖了搖頭,不再想此事,繼續吐槽旁邊的尉遲子卿有異性沒人性,這個家夥,虧自己對他這麼好,卻終究還是抵不過給阿離買禮物賠禮道歉這件事情。真的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當初他們可是經曆過生死的兄弟啊!(尉遲子卿:,……哪來的他過生日,最後還不是我留血受傷,至今未痊愈。)
竇雨燕的聲音很大,吸引了不少人,眾人紛紛跑去圍觀。見眾人紛紛走向一個地方,竇清夢好奇,也跟著走上前湊了湊熱鬧。隻看見人群中,一個穿著華麗,濃妝豔抹的姑娘不停的說著一個丫頭,語氣很是不善,說出的話也讓竇清夢覺得惡心。竇清夢看著這場麵都覺得心裏是一肚子氣,那女的是誰啊,那麼沒素質。還擦那麼多粉這大熱天的,,也不覺得熱。
不過,往前仔細一看,看著那人竇清夢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心裏越是覺得惡心。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擦粉擦的差不多白的跟個死人似的女人,就是她在竇府,跟她同父異母的,從小以欺負自己為樂,擁有惡趣味,水性楊花,長得醜還自以為很漂亮,讓她一看就覺得刺眼,惡心,整天搔首弄姿,恨不得在男人麵前脫光光以示自己“完美曲線”的好姐姐竇雨燕。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本來長的就不咋的,素質還這麼差。外在不美,也不懂得修修內在美。真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她轉過頭,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好像自己就是個局外人似的,碰了碰旁邊一個年輕男子,說道:“誒,大哥,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女人好端端的怎麼罵起人來了?”
小哥轉過頭看了看竇清夢,然後在轉過頭看了看前麵不遠處的兩個人說道:“你是剛剛來的吧!”竇清夢佯裝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見他點頭,小哥繼續說道,抬了抬頭,努力讓自己的視線更廣。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聽說是因為一個女人想買首飾”他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竇雨燕,說:“喏,,就是那個女人在這個小攤上買首飾,喜歡便想買一大把的首飾回去。不過,聽口音他們兩個好像是外地來的。聽別人說,那丫頭好像是因為擔心回去的路費不夠,便叫她不要買,好像說那些首飾是贗品。”
“贗品?”竇清夢不解的說道。
“對,贗品。”小哥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那個女人不信,到手的鴨子怎麼可能讓他飛了,也老板也辯解自己的首飾不是贗品,還威脅那姑娘說在胡說就把她送去官府判個誹謗。那個女人覺得丟臉,就開始打起人來了,還說那個丫頭不要多管閑事,這不,正在罵她嗎?也就是那姑娘倒黴,遇上這麼個主,好心當做驢肝肺了。”
竇清夢覺得有些迷,然後問道:“那,那首飾到底是不是正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