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尉遲子卿,眼裏是氣憤,她壓住氣,但胸口還是此起彼伏。她憤憤的說道,語氣裏還帶著顫音,兩隻眼睛簡直都快跳出來了,她瞪著尉遲子卿。
“你,你在撒謊,什麼愛慕,統統就是借口。你若真的愛慕我,為什麼還要在食盒裏放黃鱔,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愛慕。”竇雨燕冷笑了笑,冷哼一聲“真的是可笑!哼,連撒謊都這麼的扯,真是愚蠢至極。”
尉遲子卿還是聽著糊裏糊塗,她看著竇雨燕,眼裏是疑惑,他轉過頭,問道:“竇小姐,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懂,什麼黃鱔,我根本聽不懂。”
竇雨燕氣結:“你還在那裝傻充愣。”她轉過頭,看了看尉遲子卿,又看了看竇清夢,眼裏是疑惑,隨後又恍然大悟。指著他們眼裏是氣憤:“好啊,原來你們兩個,夫唱婦隨,在本小姐麵前裝傻充愣。”
尉遲子卿聽到竇雨燕這話,眼裏是鄙夷。這個竇雨燕,什麼眼神,他和竇雨燕是一對的,別搞笑了,怎麼可能?喜歡她,還不如喜歡阿離。人家阿離多好,為什麼還要喜歡竇清夢這個神經病。
她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竇小姐,你誤會了,我和竇清夢,我們兩個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生氣,但是,這不代表你可以隨意造謠。”
竇雨燕指了指自己,“我隨意造謠?”她看向他們,說道:“你們兩個若不是奸夫淫婦,那麼那條黃鱔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食盒裏。你敢說,那個食盒不是你送的,那條黃鱔不是你放的。”
尉遲子卿有些不滿,縱使他再怎麼寬容,但是竇雨燕老是這麼血口噴人,讓他背黑鍋,他尉遲子卿這輩子都討厭的就是栽贓。他說道:“食盒是我送的,但是,至於那什麼黃鱔,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看著尉遲子卿那副表情,竇雨燕冷笑一聲,看著他,眼裏是不相信。語氣很是輕飄,她說:“繼續裝,你們兩個夫唱婦隨的,就繼續在這兒裝傻充愣。但很遺憾的是,本小姐不吃這一套。那條黃鱔,不是竇清夢放的,還有誰!”
尉遲子卿無語的看了看他,抹了抹一把臉,這個女人,真的是很笨。他到底要解釋多少遍,這個家夥才會明白他和竇清夢沒有關係。
竇清夢笑了笑,看著她,冷笑,說道:“姐姐,你再說什麼?妹妹一點兒也聽不懂。姐姐,你這樣生氣,是不是姐姐你最近又和哪個男子一陣翻雲覆雨,春宵難棄,被人擾了興致,一時怒氣難解,就把髒水潑到我身上吧!”
竇清夢氣結,“你,竇清夢,你在瞎說什麼。”氣結過頭,竇雨燕也不管這些什麼禮規,她罵道:竇清夢,你真的是賤到骨子裏了,連這種話也敢說出來,真的是,這幾個月不見,看來妹妹這幾個月在風花雪月之地學到了不少。”
聽竇雨燕這話,竇清夢知道竇雨燕看不起她開閣這件事情,但是,無所謂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她也做不到讓所有人都滿意。她聳了聳肩,看著竇雨燕,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仿佛竇雨燕剛剛說的話隻是一個毫無價值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