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玩著鬧著,就覺得天色暗了下來,可尉遲子卿還未回來,竇清夢不由得有些疑惑,怎麼讓他過去找個酒樓,都花了這麼長時間?
竇清夢正想要讓阿離出去尋找的時候,老遠地就看見尉遲子卿從遠處過來,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道不出來的味道,他的視線先是落在竇清夢的身上,然後又好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落在阿離的身上。
雖然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不過,竇清夢還是將尉遲子卿臉上的神色瞧得一清二楚,這男人...怎麼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就是這麼一副臉色?難不成是遇著什麼事情了?可是也應當不會有什麼事情吧,那兩個暗衛還跟在他的身邊呢,應該是不會被欺負得去。
況且,尉遲子卿的臉上可是一些傷痕都沒有,那就說明,並沒有人找他的麻煩,那麼,他臉上的神色又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竇清夢拉著阿寶的小手,然後往尉遲子卿那邊走去,這時,阿離也緊隨著竇清夢的步子,竇清夢看見的,她自然也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最後尉遲子卿落在她身上那道意味深長的目光,阿離突然便感覺心跳好像是漏了一拍。
不過,她還是強自壓下心中的不安,然後跟在竇清夢的後麵,打算過去問個清楚。
然而,當竇清夢到了尉遲子卿麵前的時候,尉遲子卿竟然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更加不用說隻是阿離的眼睛了。
竇清夢感覺到不對,她馬上問道,“酒樓沒找到?發生什麼事情了?”
尉遲子卿聞言,並沒有立即說話,隻是他的視線放在不遠處,看著那在月光下閃著磷光的河水,他有幾分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方才他聽見的那事情,若是說出來,恐怕對阿離會是一個打擊,而且,竇清夢,肯定也不會好受....
隻是他不說又不行,現在竇清夢已經在這麼問他了,可他現在還在糾結,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要怎麼樣委婉的說出這些話,才能夠不讓阿離感到難受,又讓竇清夢滿意呢?尉遲子卿隻覺得自己的腦細胞有些不夠用。
然而,竇清夢見著尉遲子卿一直不說話,她的語氣突然便有些急了起來,這男人,越是不說話,她這心中就越感覺到不安,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才讓他如此緘口不言?好像還是同阿離有關的,而且看著他現在這表情,肯定就不是什麼好事。
竇清夢說道,“到底什麼事情?你快說!”
這時,一直沉默的阿離,也開口問了,“什麼事情?”
尉遲子卿見著這兩人都急了,此時也顧不上如何說才會讓她們感到不難受了,他遲疑了片刻便將方才預見的事情說了出來,他道,“方才我同他們二人去找酒樓,這山西地方窮,本來酒樓就不好找,後來好不容易找著的幾個,一見著我們進去。”
“他們的臉色便不大好,而且同我們說話的語氣也不大好,好像是我們怎麼他們一樣了,後來,我們去問有沒有包間,他們好像是一塊兒商量好了一般,統一對我們說沒有,可是當時,明明他們那酒樓下麵的一些桌子,都還是空著的,可是他們就是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