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府內,穆丞相生氣的把手中的熱茶往地上一扔,怒火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暗衛們。
指著他們紛紛罵道:“你們這些廢物,養了你們這麼多年就這麼被我辦事的?刺殺失敗就算了,目標對象也沒找到,還丟失一枚令牌,現在讓你們偷出來都這麼困難!”
“丞相息怒,是屬下無能,隻是感覺我們的行蹤計劃對方都一一知道了。”暗衛說完之後如實的把事情說出。
穆丞相聽完,默默地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心裏更是亂如麻,如果這次的失敗被抓到了把柄,可如何是好。
眼下聖羽國那邊還在重整軍隊,如果自己這裏藏的兵被發現了,那就是慘了,別說要謀權了,皇帝位子還沒摸到就死了。
這個節骨眼下,穆丞相看著黑漆漆的天氣,清晨一早便是早朝,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東西等著自己。
正如穆丞相所想,早朝結束便被尉遲信年傳了過去,也許是心裏擔憂太多,穆丞相從進書殿就是忐忑的,緊張不已。
“穆丞相今日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啊。”尉遲信年看著和往常相比明顯少了一絲氣盛的穆丞相忍不住說道。
“臣一直以來為民辦事,這幾日有些繁忙,睡不著啊。”穆丞相的胡話信手捏來,尉遲信年嘴角勾了勾道:“那丞相近日為民憂愁什麼事,怎不見上奏折。”
“近日臨近聖羽國的邊界百姓慌亂,怕戰爭爆發四處逃亂,為了安撫民心,臣日夜想辦法,打算則日上奏。”
穆丞相的話不得不說確實天衣無縫,不過尉遲信年慢悠悠的拿出那日搜來的令牌道:“戰爭這種事情得開對方是不是想發動,不過近日朕卻搜來一枚令牌,不知道丞相可識得?”
穆丞相心裏一驚,不過很快恢複,鎮定的上前拿起令牌端詳道:“雖然不知道這枚令牌皇上從何得來,但這樣的鍛造手法我還沒見臣中大臣有過,宮內也沒有換過。”
“可朕正是從京城內搜來的,穆丞相最好是好好的回憶下,不要遺漏了。”尉遲信年看著穆丞相仿佛就要看出個洞來。
穆丞相吞了吞口水不由道:“左相那邊可能會出現這種令牌,不過臣確實沒見到過,如果皇上急需要令牌的下落,臣可以幫忙查的。”
“左相那邊朕已經詢問過,令牌屬於誰家朕確實想要查清楚的,不過穆丞相近日繁忙,不如穆丞相給朕推舉一個適合的人選。”尉遲信年轉著手中的令牌,有意無意的看著穆丞相。
“這個……”穆丞相有些疑惑,不知道尉遲信年又是打著什麼注意,便道:“不如讓竇尚書來吧,雖然兵部不是他負責,但是鍛造令牌許可還是需要他點頭的,我想竇尚書對這件事情會比臣更了解。”
“那行朕也是這麼想的,那麼竇尚書,你有什麼看法?”尉遲信年說完,穆丞相便看到竇則天從一邊走過來。
“臣一定極力完成。”竇則天說完還不忘憤憤的看了穆丞相一眼,尉遲信年見目的達成便道:“好,都是些盡忠盡職的好良臣,朕等著竇尚書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