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楊十分愧疚,他幻想過很多次歌玲回來的情景,都是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但是現在奶奶卻不在了。
對於奶奶的去世,歌玲也是有些疼心,她紅了紅眼眶扶起德楊道:“生老病死人之常理,奶奶年事已高,這都不怪我,我因為早些回來找你們的。”
“歌玲。”德楊心裏很是感動,忍不住抱住她,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裏,希望這一抱就是永久了。
次日,聖羽國使者來訪的消息傳出,宮中設宴,邀請了文武大臣,尉遲信年知道此次來訪來者不善也是做足了準備。
處處被打壓的穆嬪然這次也算是在宮裏出了口惡氣,為了在宴會上自己可以和皇上出席,不惜對餘芹蘭下了陰招。
一連三日在床上都是沒有力氣,尉遲信年也為此讓太醫好好醫治,卻沒有任何成效。
最後隻好請來藥老來醫治,可結果不如意,一個星期才能痊愈,慢性毒藥需要靜心調理直到去除體內毒素。
餘芹蘭喝下一碗烏黑的中藥,擦了擦嘴,這穆嬪然下毒可算是長了記性,居然把證據都毀了,還在房裏裝病,一氣之下對手下的人吩咐道:“來人吩咐下去,讓太醫好好去給穆妃娘娘整治。”
最後麵臨宴會穆嬪然也是得不償失,被太醫說是傳染性的風寒,不能外出,需要隔離一段時間,可把穆嬪然氣的直不起腰來。
貴妃和穆妃都無法參加宴會,其他的妃嬪忍不住嬉笑,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沒想到後一秒尉遲信年直接選擇了竇清夢。
早知道在迎接使臣上的宴會能陪在皇上的除了是皇後,就是未來皇後,尉遲信年這麼決定也是無意的表達出這個意思。
就算大臣紛紛上諫尉遲信年也沒有動搖,竇清夢原本是答應了,可後麵又聽到這些,心裏有些動搖。
“清夢,你把門打開。”從宮裏跑出來見清夢的尉遲信年可憐巴巴的在門外喊道。
“打開作甚,文武大臣,蒼炎國的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竇清夢有些生氣,不是因為不想嫁給尉遲信年,而是自己並不想做皇後,做皇上的妻子,不想困在皇宮,但事情這麼傳出,日後不就是板上定釘了。
更氣人的是尉遲信年居然不和自己商量就放出風聲。
“清夢,你聽我和你說。”尉遲信年有些苦惱,敲了敲這門板,恨不得直接把門砸開了得。
“有什麼好說的,你擅自做決定,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你……”
竇清夢話還沒說完便發現自己的嘴巴被捂了起來,下一秒便來到尉遲信年留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麼進來的。”竇清夢有些被嚇到,透過一旁看到掉落的門鎖,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怎麼一點聲響都沒有。
尉遲信年就這麼看著她,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看透一般,許久才問道:“那你說,你到底願不願意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