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稱族長的女人還在裏麵和亓官客套,但是我不淡定了。
她不會借機勾引亓官吧!
墨墨拍了下我沉重的腦袋,我朝她吼道,“沒大沒小!幹什麼呢你!”
“你不會真相信她的話吧!我跟你說,那個女人有古怪,她的左肩上有一個印記!”
我去!這算什麼意思!有印記就古怪了。
我白她一眼,卻疑惑道,“你怎麼知道的?”
她朝我嘻嘻一笑,“我扒的!”
你個色女,沒事扒人家衣服幹嘛?這像一個正常姑娘幹的事麼?
“那幾個男人也不讓我們處置,名義上是說他們不懂事之舉,可實質居心叵測啊!看她一眼諂媚樣,我……”
“喂喂!至於麼,她不就是給你的師兄拋了個媚眼麼……”
“你還好意思說啊!不都是你引狼入室。他們進去這麼久了都沒動靜!”
“是我們進入的他們領地好吧,什麼叫我引狼入室,當初我說來的時候,你不是十分讚成?現在又來怪我了。況且亓官還在裏麵呢,他可比冶人上書帥多了!”
“才不是!還說呢,不怪你怪……”
“夠了,你們別吵了。說不定這是他們的離間記呢!”不能淡定的喬妹妹終於發怒,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也是啊!我們哪有在吵,我們好著呢,姐姐,啊?”她跑過來挽著我的手,我一頓雞皮疙瘩。
“他們出來了。”
我們一堆直接圍了上去,問道,“怎麼樣?”
他們閉口不言,但我見他們神色凝重。
“那些男人被失了妖術‘。”冶人上書幽幽來了一句。
這麼說她們還真是無辜。
“暮蕭會上奏給皇上,讓他封城。”
“封城?”這好好的,又是鬧哪出?
“是封賞的封,讓蠻荒人擁有自己的城,以不騷擾百姓。”
我沒太懂其中玄機,總覺得忽略了什麼,既然這裏沒我什麼事,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回去了?
而入夜,那女族長以感謝之名邀我們赴宴,這不禁讓我疑惑,難不成讓我們吃生食?
想起那血淋淋的場麵,我有些怯場。墨墨更是將自己的意願表達出,強烈表示不去。
可事實上沒那些血腥的場麵‘,食物是熟食,她說府邸裏發現的食物,而且男人們此次回來並未收獲食物,所以隻得“將就”。
軍中的夥夫好像也有去幫忙的,不過我沒太在意。
盡管那群話嘮在身邊,可依然沒影響我的食欲。本以為大跌眼鏡的食物變得如此美味佳肴,作為一枚資深的吃貨,麵對如此佳肴卻不心動,簡直是對食物的大不敬!
有句話說得對,酒足飯飽……就犯困!
這不,我才剛吃飽,困意來襲,擋都擋不住。
眼前的事物都變花了,心裏傻愣愣地還開心著呢。是哪個不懂事的這節骨眼上多事呢,搖得我頭都暈了,眼睛都睜不開。
奇怪,明明我沒喝酒啊,怎麼這麼暈呢?
還有打鬥的聲音。
難不成他們喝酒喝著喝著,喝醉了?就敵我不分?還是他們行酒令聲音變大了?
哪隻小兔崽子,你當姑奶奶我是什麼,怎麼說拎就拎,你爸媽沒告訴你,這是很不禮貌的麼!
我還是睜開了眼睛,情況比起初微妙了一些。
那些蠻荒人正在攻擊我們,和我一樣貪吃的墨墨和喬妹妹已經暈倒,分別被冶人上書和喬兄拎著。
奶奶的,你們是設計好的吧!既然知道他們有鬼,先前我們吃得歡的時候怎麼不提醒我們!
我掙紮著下來,亓官依舊對付著那幾個蠻荒人。
“怎麼樣了?”他低聲問我。
要不你來試試,你不就知道怎麼樣了。
我撅嘴不說話,搖晃著還有些眩暈的頭,努力讓自己清醒。
後來幹脆直接坐在板凳上,可也沒見蠻荒人過來殺我。看見我不是他們的目標。
這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他們談判的時候談崩了?前一會兒還說封城呢,現在呢?
待我清醒片刻,便開始分析局勢。
這蠻荒人訓練有素,武功招式也都沒得說,關鍵是人一個個的高大威猛,雖說一臉的胡子和泥……
還沒分析完呢,亓官就拽著我測退了。而蠻荒人是一鼓作氣乘勝追擊。
我看手裏也沒個武器怪別扭的,還順便拿了個武器。
“你們這是怎麼了?”
“他們是冒牌貨,我們被騙了。”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是蠻荒人,是偽裝進來的殺手。”他見我一副不懂的樣子,難得的跟我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