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神秘寵妃,情意綿綿(1 / 3)

他自知道行太淺,明知她的意圖,還是禁不住誘惑,上了她的當。

“周元!”

絕豔俊美的麵容微微冷凝,深夜中,深刻而分明。

他起身負手而立,用內力沉聲喚了一句。

片刻之間,見有一道黑色人影竄入屋內,躬身抱拳。

“屬下在!”

“本王讓你查的事如何了?”

賀霆眉頭緊蹙,耳邊回蕩著她離去前的話語,心頭被牽動的發疼。

周元眸光躲閃不定,遲疑半晌,湊到他的耳邊輕聲稟報。

“知道了,速去備馬。”

“是!”

周元躬身一抱拳,閃身融進了夜色之中。

王爺愛慘了那齊國公主,真希望天隨人願,早日有情人終成眷屬。

情讓人瘋狂,愛讓人成魔。

卻不知,此時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為她成瘋成魔。

秦國,皇宮。

“皇上,宮外有一名女子求見。”

一名帶刀侍衛抱拳跪地,俯首稟報。

半臥在軟塌上的男人眼簾微合,聞聽此言,心中生出絲絲鄙薄。

“這女人膽子不小,還沒到選秀之時,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這樣的事不許來擾朕,直接轟出去。”

“這。”

守城的侍衛麵露難色,欲言又止。

“為何吞吞吐吐的?”

“那位姑娘說她姓韓。”

侍衛立即將手中攥著的令牌遞了上去,秦鴻一聽,倏地從踏上起身。

一旁的太監立即將令牌接了過去,跪地呈給秦鴻。

金光閃耀的令牌上赫然刻著一個韓字,韓,乃齊國國姓。

“快宣!不,朕親自去迎!”

他足足找了一年之久,可是半點音信都沒有,乍一聽這消息,激動的他快要上不來氣。

秦鴻風風火火的出了大殿,見一名頭戴麵紗的白衣女子正迎風亭亭而立,一雙含春的眸子澄澈透亮,似要將那天上星月都比下去了。

“公主,公主,是你嗎?”

他胸膛上下起伏,墨染般的青絲隨之浮動,猶如水中飄擺的海藻。

站在他麵前的人兒輕輕點頭,剔透柔嫩的麵頰泛著一絲薄紅。

“外麵太陽大,咱們進去再說。”

“好!”

她應著,隨著那火急火燎的男人進了宮去。

秦鴻一擺手,殿內所有的太監宮女紛紛有眼界的退了下去。

見四下無人,她伸手將麵紗摘了,露出了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人瘋狂追逐的絕色麵容。

他呼吸急促,單手顫抖著想要摸上去,卻生怕嚇到她,戀戀不舍的將手收回。

“公主,這一年來你去哪了?”

“我落入江中後被江邊的漁民救下,身子落下一些毛病,一直休養著。”

“你一出事,將朕的魂兒都一並帶走了,如今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想著她一年前在客棧內的激烈反應,秦鴻規規矩矩的坐在她的對麵,不曾逾越半分。

隻是那眼神一直癡纏在她身上,恨不得盯出個洞來。

“難道你不怪我用劍刺傷你?”

“當年都是朕不好,朕不應該不顧你的感受,強占了你。”

秦鴻眸光一凜,一股強烈的痛占據心頭。

千算萬算,萬萬沒有想到會被賀霆占了便宜,但想著如今美人在側,這口氣他暫時咽下。

“都過去了,何必說這些,我隻是氣你不懂憐惜,用了那樣的手段。”

她一挑眉,輕咬著唇瓣,嬌嗔的瞪他一眼。

秦鴻一時受寵若驚,胸臆間湧出一股不可名狀的愉悅,顫巍巍的攥住那柔弱無骨的小手,頓覺心都酥了。

他發現,她的眼神和以前不同了,少了那種不染纖塵,純真無暇的感覺,多了股子嫵媚。

“都是朕的錯,朕一時糊塗,一時情不自禁才做了那樣的荒唐事,侮辱了你的清白。秦國的後位一直給你留著,非煙,既然你心意如此,朕即刻動身前去提親。”

話音落,她伸著嫩蔥般的指頭捂住了他的唇瓣,堵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我回宮之後已經和父皇母後提起了這事,可是他們全都不願,我執意如此,才孤身出宮。”

她眸中含淚,猶如林中那稚嫩的小鹿,當真我見猶憐。

“為何?難道還是因為那個楚國霆王嗎?”

他麵色一凜,如蒙了一層冰霜,提起賀霆,心中氣惱尤盛。

“是,我幼時便與他有了婚約,沒想到後來失憶了竟遇見了他。”

她語聲柔婉,猶似春日裏淅淅瀝瀝的小雨,澆灌的心田滋潤舒坦。

秦鴻本就思之念之,想她想的骨肉皆疼,聽了她的心思,便大膽起來,伸手攬著她的細腰,輕輕摩挲著。

“那霆王女人緣甚好,多少人拐彎抹角想送女人給他他都不要,朕見她寵你入骨,你為何不願意嫁他了?”

他語氣中又酸又氣,攬著她腰身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他本想說,她明明是心悅於那霆王的,怎麼這麼快就想通了?

美人在懷,他不敢說。

聞言,她攥著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扯著衣袖拭淚。

“你這個沒心肝的,我既已是你的人了,你還說出這樣的話。”

瞧她哭的梨花帶雨,身子一抽一抽的,他哪裏舍得,立即摟她入懷,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當真不知如何疼寵著好了。

“朕太在乎你了,你不知道你們以前有多親密。”

她睜著盈盈欲滴的淚眸看著他,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我當初被楚國霆王所救,在王府內當了護衛,寄人籬下,他是我主子,又是個麵冷的,我自然要恭恭敬敬著,哪裏敢得罪了他。你倒是好,得了便宜還賣乖,處處質疑我,我還不如死在了那冰冷的江水裏。”

她生怕淚水染掉了臉上厚厚的脂粉,隻是可憐巴巴的趴在他胸前抽泣著,一拳接著一拳的打他,力道不重不輕,砸的他心癢難耐。

“好煙兒,是朕吃醋了,以前的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咱們做一對神仙眷侶好不好?”

秦鴻俯首溫柔熱切的吻著她的麵頰,如同吃那灌湯包一般,輕輕的抿了,又生怕破了,反反複複,攪的她呼吸紊亂。

“好。”

她嗓音低啞,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臂彎裏,媚眼如絲。

秦鴻第一次見她這般濃妝,初見之時時她是不施粉黛的,本以為是外出狩獵不方便,後來再見時還是那般清水芙蓉,白的剔透,紅的豔麗,不施粉黛也比旁的女子姿容秀美,說是天下第一真是對極了,當真挑不出第二個來。

“隻是這麼無名無分的實在委屈了你,待風波過去,朕就冊立你為皇後。”

“嗯。”

她柔聲應著,微微頷首。

秦鴻當即命人前去準備,一切的吃穿用度,皆照著皇後的來安排。

真正見過韓非煙的人不多,宮中一時炸了鍋,都說皇上得了個尤物寶貝,自打來了的那日算起,兩人已經足足三日沒有出過殿門了。

“好煙兒,朕快死在你身上了。”

“皇上快去早朝吧,不可耽擱了大事。”

聞聽此言,他卻是勾唇一笑。

“這才是大事。”

他心頭一蕩,不免又捉著榻上的小女人纏綿悱惻一番。

臨近巳時,他方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趴在榻上的女人渾身大汗淋漓,縱然武功底子好,可也經不住這般折騰,她拖著虛軟的身子起來,伸手摸上了奇癢難耐的麵頰。

她與他同歡共樂,顛倒日夜,已經不知過去了幾日,總之從來到秦國皇宮就沒有卸妝過,肌膚怕是受不住了。

她扯著帕子擦去麵容上厚厚的脂粉,從下巴那處緩緩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開,露出了本來麵容。

“娘娘,皇上命奴婢前來伺候您沐浴。”

八名宮女小心翼翼的進了殿內,為首的一名宮女試探的掀開床幃,見到一個滿麵通紅的女人正披著錦被坐在床榻上,手中攥著一張纖薄的麵具。

那宮女正要大叫出聲,突然被遏住了脖頸。

“聽著,要是敢把你看見的說出去,直接送你上西天。”

“奴婢不敢。”

驟然被奪了呼吸,小宮女麵色青紫,艱難的說道。

其餘七名宮女遠遠看去,還以為她正伺候新來的娘娘更衣。

坐在榻上的柳萬春眸子微眯,當即鬆了手。

“伺候我沐浴吧。”

“是。”

話落,那名宮女連滾帶爬的下去準備。

趁殿內無人,她披上中衣下地,倒了一些冷掉的茶水抹了抹臉,待肌膚幹了,又將那麵具貼合的戴在臉上,隻是不施粉黛,顯得並不驚豔。

八名宮女小心翼翼的準備,將她扶進了浴湯中。

她心中始終惦記著剛才被發現的事情,若有若無的瞄著遠遠伺候著的那名宮女,泡在水中的手緩緩伸向了大腿,用力擰了一把。

秦鴻美了,腦海中盡是她妖嬈嫵媚的模樣,大臣們的奏折他一點也看不下去,隻是草草看了兩個,便急匆匆的回去。

他回去時她已經睡下,秦鴻一揮手,守在殿內的宮人們紛紛退下。

“煙兒,朕的好煙兒,你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朕了。”

秦鴻摩挲著她露在錦被外麵的滑嫩肩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躺在榻上的人兒突然睜開了眸子,伸手握住了他的大手。

“皇上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眸中一喜,坐在了榻上,摟著她的肩頭將她抱在懷中。

“怎麼,不想見到朕?”

“才不是呢。”

她撐著酸軟的身子起來,拿起一旁的衣衫準備穿好。

“你別動,叫她們來伺候你。”

秦鴻摩挲著她的肩頭,攔住了她的動作。

“無妨的,都是力所能及的,何必要興師動眾呢?”

“煙兒這樣的好女子,真是世上難尋。”

秦鴻一勾唇角,瞧著她一身媚態,恨不得再疼她一番。

“哪裏,因為我是你的,所以你看我什麼都順眼。”

她伸著玉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頸,藤蔓一般的纏上去,身上的錦被瞬間話落在榻,秦鴻喉結滾動,眸中顏色漸深。

他剛要為所欲為,突然瞥見她大腿上的淤青,頓時心疼極了。

這是他求而不得的佳人,自然小心的緊,根本就不是他弄的。

“煙兒,你這裏怎麼傷了?”

秦鴻伸手指了指,疼惜的替她揉著。

柳萬春倒吸一口冷氣,扶住了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