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的扶起宮流離,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起來。擦了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珠,氣喘籲籲,“明明同樣是男人,怎麼這麼重,媽媽呀,你到底是吃什麼臧長大的,重死我了!”
現在雀躍雀歡也都睡下,自己房間平白無故的來了男人,也總不能讓她們知道。花葬夢踉踉蹌蹌的將宮流離扶著,慢悠悠的來到床邊,粗魯的把他扔在床上。
“要不是看你相貌好看的份上,早就把你給扔出去了!”不得不承認,花葬夢是個外貌協會。
他的長相相當妖冶,白皙的臉頰,英氣逼人的眉目之下難掩戾氣,薄唇緊抿著,額頭上滲出許多冷汗。在他的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刀口,花葬夢嘖嘖讚歎,“流了這麼多血還沒有死,你可真是奇跡。”
雖然是這樣說,她還是趕緊找來棉布為他包紮。
嘴角嘩啦啦的流著口水,眼睛冒著色迷迷的光芒,“我是為了給你治病,可不是存心想要看你身體的哦,你可不要死後殺我啊!”
雖是這樣說著,手下飛快的解掉宮流離的衣服,她第一次看到全裸的男人,精壯的身體,少說也有六塊腹肌,再摸一把,沒有絲毫的贅肉,簡直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花葬夢難以抑製自己內心的激動,她好想把這麼完美的身體解剖,然後用自己的毒藥試試。
床上的男子痛苦的呻吟一聲,也將花葬夢從激動的幻想中拉了回來。
她看著宮流離身上的傷口皺皺眉。
這血液流著是黑色,分明是中毒所致。這個家夥遇到什麼人,偏偏中了這世間罕有的七日攝魂散。
這七日攝魂散,便是在七天之內死亡,毒性霸道。
她現在手上沒有解藥,隻能運用毒針將毒逼出來。
拿起那根七寸長的銀針,花葬夢下手直接沒有輕重,朝宮流離的身上紮了下去,每紮一針,宮流離的眉頭皺的高高的,看上去十分痛苦。
等全部紮完之後,花葬夢手中一揮,每根銀針燃起冰藍色的火焰,將針中二弟毒性全都逼出來。
等火焰全部消失,宮流離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隨即昏迷了過去。
她把全部的針都收了回去,擦了把汗,將好不容易研製出來的百毒丸喂進去一顆,肉疼了她好久、
要是不把這個男人收入自己的後宮中,可真是虧本虧大發了。
現在想想,花葬夢的心還在滴血。
忙完之後,不知不覺已經困意綿綿,想著這麼冷的天她也不想睡地上,直接進入靠牆的方向,蜷縮著身子熟睡起來。
天微微泛白,宮流離從昏迷中醒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纏著自己的女人,眉目微微抽搐了下。
難怪他疼的不行,原來是這小丫頭壓住的緣故。
不過,她是誰?
宮流離眼中劃過絲殺氣,揮起手掌要朝花葬夢的腦袋拍過去,卻不小心牽動傷口,每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疼痛。
而他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全部被包紮好,再試試自己的內力,發現好的很快,連身上的毒也解的幹幹淨淨。他錯愕了下,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
還有自己身上中的七日攝魂散竟然也被解掉。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宮流離轉過頭,便看到一張絕色小臉對著自己,白瓷般的肌膚吹彈可破,恬靜而美麗的睡顏,卻因她嘴角流下的口水而徹底破壞掉這份美麗。
“吼吼,雞腿,我要吃雞腿!”
宮流離再也受不了床上這個丫頭,他一腳踹向花葬夢的屁股,誰知道她突然彈起,又猛地朝他壓下來,身上的傷因為這麼一折騰完全撕裂開來。
他倒吸一口氣,臉色黑的可怕。
“死女人,你趕快起來!”他咬牙切齒朝花葬夢大吼。
“吵什麼吵啊,雞腿太討厭了!”花葬夢迷迷糊糊在睡夢中,一把巴掌拍向宮流離那張姣好的俊顏。
宮流離再次淒慘的被花葬夢折磨,他現在被壓得動彈不得。
此時,門外響起了丫鬟敲門聲,“小姐,起來洗漱了!”
花葬夢揉揉眼,眼前模模糊糊的,看向宮流離的嘴唇,舌尖輕舔一口,笑嘻嘻道,“果凍,好吃的果凍。”
不等宮流離反應過來,花葬夢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宮流離臉色大變,難以忍受唇上的疼痛,用盡全力把身上的女人甩了出去。
花葬夢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響起了肉體碰撞聲。
“哎喲!”呈大字型狼狽的趴在地上,這下花葬夢徹底清醒過來,首先第一事情就是看床上誰敢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