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月隻是深深望了眼她,卻沒在說什麼,在下車的時候,背對著,“在過兩日便是各國使臣前來進貢貢品的日子,到時候作為夜王妃的你必然出席,琴棋書畫,建議你多少看些,別到時候露出了馬腳。”
他改掉往日的放蕩不羈,說話開始嚴肅起來。
回頭若有所思道,“到時候,我可不方便為你解除難題的。”
這話說的花葬夢莫名其妙的。
解除難題,到底是什麼難題,這跟去皇宮有什麼關係。但是她也聽出了軒轅月部分話語,那就是她若是前往皇宮,必定有許多難題等著她。
軒轅月下了馬車,吩咐馬夫將她送回王府。
在離開的時候,花葬夢瞧了眼納蘭府,從這裏隻能看到那高高的院牆,說不出的富麗堂皇,還有那般雄偉。
最後她倒在車壁上,吩咐車夫,“走吧、”
盡管她心頭有多麼想知道夜染和納蘭琉雪的關心,可她的自尊不容許。腦海中時時想起兩人琴瑟和鳴的畫麵,心頭便是陣陣心痛。她的表麵卻是從來沒有的平靜,讓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馬車緩緩而動,車簾隨風飄揚,掀起小小的角落。
從這個隙縫瞧去,依稀能看到軒轅月正站在門前,衣訣翻飛,掀起裙角下那淡淡的花紋,金絲在陽光之下散發淡淡的金光。
他就這樣站在原地,負手而立,有著說不出的風華絕代,微風吹起他的秀發,模糊了他的麵容,隻有那雙淡紫色瞳孔淡淡的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
軒轅月真的是沒有任何目的將她送回了王府。
當到達王府的時候,花葬夢還是鬱悶的。
心裏麵想到現在夜染還在和納蘭琉雪在一起,便不是滋味。
“你們送我到後門就可以了。”花葬夢這下終於想起來,笑眯眯的提醒馬夫等人。她差點忘了,自己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要是萬一被夜染知曉,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想到這個便十分鬱悶。
別人到處泡妞,而她就像怨婦一樣守在王府裏麵,憑什麼啊。
想到這個就不是滋味。
馬夫疑惑,“王妃,您這不是走正門嗎?哪裏會有主子走後門的,您瞧著也不是擔得起你的身份啊。”
這些來送花葬夢的人都是軒轅月的侍衛,所以一般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他們也都知道花葬夢的身份,對她也是恭恭敬敬的。
花葬夢知道,這馬夫和這些侍衛之所以對她恭恭敬敬,不是因為她是夜染的王妃,也不是因為她自己長得美,而是因為軒轅月。
誰都明白,軒轅月和夜染以及國師不和,他那些侍衛可不喜歡夜染,怎麼會這麼好心的對夜染的人怎麼禮儀相待,若是真的要找出什麼原因,那便是軒轅月下的命令。
花葬夢打個哈欠,從馬車中出來,笑眯眯的揮揮手,“不用啦,我喜歡走後門,況且你也不要把我當成王妃來看待,這咱們眼中看來,都是人,也都是平等的。”
不等馬夫反應過來,她提著裙子跳下馬車。
馬夫也趕緊跟著下來,有些為難。“王妃,你這不應該自己跳下來的,按道理也是我們做奴才的扶你下來的,若是被大人知曉,咱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花葬夢倒是無所謂的吐吐舌頭,拍拍身上的灰塵,“隻要咱們不說,軒轅月知道什麼,而且你就說是我自願不習慣,到時候他不會為難你的,你們就快回去吧,這馬上就快天黑了,也謝謝你們送我回來,改天請你們喝茶。”
馬夫等人十分惶恐。
這不告訴他們大人也可以了,哪裏還擔得起喝茶啊,這王妃可真是客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馬夫等人恭敬彎腰,“那屬下就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
送走馬夫後,花葬夢畏首畏尾的來到後門的方向,當看到這高高的圍牆有些犯難,她皺著眉頭思索著該怎麼跳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圍牆似乎高了許多,而且這周圍也沒有樹木了。
花葬夢實在是無奈,隻能用準備好的石子和紙條丟進府中,她相信,雀躍雀歡應該可以看到的。
正等著兩個丫頭開門,突然聽到淒慘的哎喲聲,伴隨著尖細的女聲大叫,“這是哪個不要命的丟石子啊,不知道這會砸到人,到時候會砸出血來的,哎喲,幸好沒有砸到公主。”
緊接著傳來那女聲的擔憂,“公主,您沒事吧,您是不是受驚了。”
花葬夢心猛地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