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劉茫本還在看著沙漠感歎,突然他感到有人靠近他,這是一種常年訓練出來的本能,猛地一轉頭雙眼裏不斷的散發著殺意,來人顯然被嚇了一跳,劉茫見是一個非洲本地男人,該男子身上穿著白色大褂,頭上蒙著頭巾,全身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的。
“你……你好!”這句話男子分別用英語,德語說了一遍,不過他顯然被劉茫的怒容給嚇住了,說話時聲音有些結巴。
“哦,你好!”劉茫立即分辨出來這人是個普通人,因為他身上一點殺氣都沒有,剛剛被他一眼瞪出來的恐懼絕對不是假裝的,鑒於此,劉茫用英語也回了一句,臉色也慢慢緩和下來,眼神依舊是那麼玩世不恭,嘴角那一絲邪氣的笑容悄悄的掛在了臉上。
男子一聽劉茫會說英語,立即興奮的嘩啦嘩啦說了一長串話,其實意思非常簡單,無非是最近他們店裏來了幾個越南妹,想問劉茫有沒有興趣。
劉茫吞了一口口水,不過在沙漠裏狂奔了三天,並且沒吃飯沒喝水的人還會有口水嗎?還記得上次遭遇越南妹時,已是一年前,那兩個越南妹帶給自己的銷魂,真的是……
劉茫上下瞟了一眼這個非洲男子,突然有些壞壞的笑了起來,這個非洲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太了解這些穿著迷彩服的男人了,一個個就跟發情中的公牛差不多。
劉茫伸手拍了拍這個非洲男子,突然手一發力,一個掌刀將這個男子給切昏在地上。
白褂,黑頭巾,劉茫現在也隻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納米賽亞的人幾乎都是這樣穿著的。劉茫的一雙眼睛假裝不在意的在四周掃視,以防止敵人突然對自己發起攻擊。
仔細看了看,發現沒有可疑人物,劉茫心裏暗自輕微鬆了口氣,摸了摸兜裏剛剛搶來的一點點錢,心裏不斷的鄙視那個龜公,媽的出來拉皮條也不多帶點錢。
在沙漠裏麵奔跑了三天,劉茫知道自己必須趕緊去補充水和食物,否則自己馬上要脫水了,找了個地方大吃一頓,劉茫心裏那叫一個爽啊。
吃好了就得休息,他已經三天沒睡覺了,身體正在極限的邊緣徘徊,摸了摸兜裏剩下不多的錢,劉茫又在心裏狠狠的罵了那個龜公一頓,沒法隻好去找一個差一點的旅館住。
站在這個旅館的門口,劉茫不由得扯了扯他那已經裂開了的嘴角,破破爛爛的旅館卻歪歪的掛著一個大牌子,牌子上麵用中文,德語,英語,阿拉伯語各一遍寫下了六個大字——希爾蹲大賓館。
千萬別認為我是打錯字了,這賓館的招牌絕對寫的是希爾蹲,不是希爾頓。劉茫懷著對那龜公的無限怨恨走進了旅館裏麵,旅館不知道有多久沒打掃了,到處都是發黴的味道。
進門的住宿登記櫃台處正有一人在呼呼大睡,暫時分不清男女,此人一邊睡還一邊打著呼嚕,呼嚕聲猶如夏日悶雷一般。
“噔噔……”劉茫在那櫃台上敲了兩下,正在睡覺的人立刻抬起了頭,揉了揉眼鏡,打了個哈欠,用英語問道:“你好,我是本店的老板,請問是要住店嗎?”老板是個女的,額!不對,準確說應該是個母的。
劉茫也覺得這老板太極品了,他愣是沒見過這麼極品的老板,臃腫的身材,淩亂的頭發,原本胸部就已經下垂了,但她卻還穿著一件低胸衣,或許是雄性激素老分泌過多,板娘的臉上還長著短短的胡渣子。
“基地沒錢了嗎?找個人出來扮女的也不找個漂亮點的,居然找個暴龍。”劉茫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話音剛落,劉茫手裏已經拿著匕首刺向這個“暴龍”。
“暴龍”顯然也不是善茬,麵前的櫃台被“她”一腳給踢飛了出來,劉茫身體迅速往左邊閃過,不過在他閃身的時候手中的匕首已經飛了出去。
“暴龍”的眼睛睜得大大,像是想透過劉茫的頭巾看出來他長的是什麼樣子,但是可惜她現在的眼神裏一點生氣都沒有,因為劉茫的匕首一下子插在了她的眉心處。
跟用手槍一樣,劉茫出手往往都是期待一擊得中,不再給對手任何出手的機會,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能在一次次的戰鬥中存活下來。
“暴龍”那臃腫的身體一下倒在地上,劉茫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瞟了一眼地上的“暴龍”,“暴龍”的右手還握著一把沙漠之鷹,可以預見,要是劉茫的匕首沒射到“暴龍”的眉心處,那麼他現在不死也受傷了,因為哪怕是射在心髒上,“暴龍”也有時間開槍。
劉茫把槍拿到手裏,然後再在“暴龍”的腰間找到了三個彈夾,看了看“暴龍”惡心的樣子,劉茫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