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弟子們都離開後,蘇然挪到白羽夜身邊“師父,琉夏什麼時候當掌門了?別的派掌門接位不是有很隆重的儀式麼?為什麼琉夏沒有?”蘇然一大串問題冒了出來,白羽夜不知道先回答她哪一個。
琉夏這時接聲說道“無妨,儀式不重要,更何況仙劍大會馬上就要開始,待過了後在舉行簡單的也行。”
白墨和楚尋甚是滿意的對琉夏點了點頭,不愧是呂青山的徒弟,教導甚是不錯。想起呂青山,白墨和楚尋的眼睛暗了下去,可惜了一個人才啊…
“恩,琉夏所言甚是。可你需得以掌門身份參加,就必須得有個掌門儀式。”白羽夜思量再三,認真的開口“儀式就在下周舉行,琉夏你回楚山將你派掌門之印拿來。”
“可是白師叔…”琉夏有些猶豫不決,輕咬嘴唇“我…並不知掌門之印在哪…”各個門派的掌門之印都會被現任掌門放在不知名的地方,除了大事以及傳給下任掌門之外,平時都不會拿出來。
“無事,到時我告訴你。你和蘇然去找珊畫,讓她來操辦此事。“白羽夜喝了口茶,轉頭看著白墨“師兄,你說如何?”
“甚好,就這麼說著辦吧。你兩且下去休息一會,我們還有要事商量。”白墨滿意的點了點頭,讓蘇然和琉夏離去。
蘇然拉著琉夏走出殿門,外麵的陽光剛剛好,照在臉上好不愜意。蘇然閉著眼睛感受了一會陽光的溫暖,半睜眼懶洋洋的說“琉夏啊,我們在這躺一會好不好?”
琉夏順著蘇然指著的方向看去,是一片草地,上麵還有幾株小黃花。草已經變為淺綠,躺上去應該是很柔軟。琉夏捏了捏蘇然精巧如玉琢般的鼻子,“待會師叔出來看見你躺在那裏定是要教訓你了,要躺回去躺。”
“唉…”蘇然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格外想念西峰的小山坡啊,琉夏,要不我們去那?”她三年都沒有回去西峰了,也不知那小山坡怎麼樣了,是不是有弟子住進去了。要是很聽話對她也好的弟子就算了,要是像東方淩那樣的,她肯定會拿著掃帚趕她出去。
琉夏笑著不吭聲,算是默許了。正要禦劍和蘇然向西峰駛去,就聽得大殿內斷斷續續傳來爭吵的聲音,蘇然和琉夏屏息而立,仔細的聽著那爭吵的話語。
“師弟…你為何會知道楚山的掌門之印在哪?!”蘇然被這聲音震的忙捂住了耳朵,這話像是白墨吼出來的,因為白暮山再也沒有比他更大嗓門的人了。
“師兄,當年的事情,真的可以當做沒發生嗎?”
“你…簡直胡鬧!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擔心!”
大殿裏的聲音平靜了下來,這無厘頭的對話讓蘇然和琉夏都摸不著頭腦,可是她們知道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白羽夜好像知道掌門之印在哪,可是白墨還對這事抱有看法。
蘇然茫然的看著琉夏,畢竟剛剛說的好像和楚山有關係。琉夏聳了聳肩,左眼微眨對蘇然吐了下舌頭,躡手躡腳的拉著蘇然站在芙蓉劍上離去。
蘇然頭一次見到琉夏這般頑皮的模樣,也沒做多想,笑嗬嗬的站在空中撓著琉夏“琉夏,你也會吐舌頭,眨眼睛啊,快,再給小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