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盛在老頭子到來後,第一時間密函把太子失蹤的事情送了出去,得到密函的第一時間南唐帝國軍機處啟動了暗夜力量,好在若幹年前有過類似的事情,暗夜力量的調動倒也輕車熟路.廣闊的帝國四處有人在悄悄的查訪十四五歲的少年,麵向有秦帝國的商路也變得比以往繁忙起來,至於韃靼方麵,軍機處派出的是軍情司的飛諜,畢竟打了那麼多年仗,現在雖然沒有幹戈但是邊境上也在陳兵對峙,商路不通。
烈陽帝在得到消息的時候覺得有點荒唐,好不容易把南唐帝國太子挨揍的魔咒給破了,太子失蹤的傳統還是沒法改變。他不敢對自己的叔叔有怒氣,但是怎麼都覺得心裏麵一股邪火忽忽的燒,一掌拍下去麵前的禦書房的書桌稀裏嘩啦的散了,連同守在禦書房門口的內侍總管嚇了一條,烈陽帝有個特別的要求,內侍不得入禦書房,所以內侍總管屏安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急得隻在門口打轉,正好看見來了一個小太監,喊過來在耳邊說了幾句,這小太監趕緊地屁股著火一般地走了。不一會兒皇後帶著兩個侍女來了,烈陽帝皇後是涿郡戚家人單名一個臻字,她的爺爺是隆慶帝的老師,戚家以王霸之術傳家,連帶著和皇室有了姻親。屏安福恭謹的給戚皇後施了個福“娘娘,禦書房裏麵有大動靜。”
“屏大人辛苦了,我進去看看。”皇後落落大方。
屏安福敬畏皇帝,他也更敬畏皇後,因為皇後一直叫他屏大人,內侍總管不是宰相司馬侍郎一樣的官,換句話說做官的都是帶把兒的,內侍總管沒有把兒怎麼能是官?管和官還是不一樣的,內侍總管和官更不一樣,說穿了就是別人背後罵的死太監。
皇後進去了,屏安福安靜的和兩個侍女立在禦書房外,開始閉目養神。
烈陽帝一掌下去,突然有種怪異的自嘲,尋思著自個那位叔叔,想當年我是我爹的兒子,有您老人家在我爹管不著,看如今我是我兒子的爹,您老隻要不發話我不敢管。這一身功夫倒是您老教給我的,可是皇帝不是武夫需要爭勇鬥狠,打十八歲離開您老下山什麼的統禦術帝王心術我門都摸不到,好在有皇後,可我堂堂帝國的皇帝,總不能讓曆史記載是和自己的老婆一步一步學習如何做皇帝的吧?這倒好,生個兒子不敢管,文不成武不就,不滿十五歲徹底給您老弄沒了。做了十多年的皇帝,自己首次開始生悶氣。
陛下這是怎麼了?”皇後看著一片狼藉的書房輕緩的問。
看見皇後進來,烈陽帝很快的恢複了冷靜:“太子被老頭子給弄丟了。”
“陛下您說笑話呢,我們南唐就丟過一個太子,如今就在這禦書房把桌子給砸爛了。”皇後看著烈陽帝,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
“這次是真給丟了,老頭子為了找他連闖了煙雲州二十八家青樓,後來又去了幽雲州逼著誠盛出動了七鎮邊軍拉網一樣的找。”烈陽帝看著皇後的笑容,心情也隨著述說平複起來。
“老爺子和太子是怎麼分開的?”皇後很快的抓住了這個點。
“秘函裏麵沒說,想來誠盛也不敢多加追問……”烈陽帝接著給皇後說了秘函裏麵的內容。
“陛下,您先不要著急,老頭那邊還是要您去話了解了解清楚前因後果,另外一方麵講,找不到也不見得是什麼了不得的問題,少年家的也沒可能去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許是一時貪玩走散了也是未嚐不可的。”
“老爺子那裏我已經安排去探聽了,而且軍情司的事情也安排下去了,估摸著很快會有消息。”烈陽帝說。
“對了陛下,達布斯那孩子也跟著老爺子一起去的,密函裏麵沒有提到達布斯,料想小帥兒和達布斯一起和老爺子走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