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我酒吧內,各色男女在舞池中扭動身軀,嘈雜的音樂在裏麵肆虐,不斷次刺激著敬司的耳膜,雖然不怎麽喜歡這種地方,但是隻有這種地方,說話才不會惹人注意。
到了吧台附近,和自己有約的人自然朝自己揮手。
敬司立刻笑容滿麵地朝靠近。
“好久不見!修兵!”
修兵一身黑色勁裝,將他的健碩的身軀襯托的更加修長,見敬司突然伸出手,他微微一愣,然後用拳頭朝對方的肩頭上一擊。
“小子,好久不見,你,依舊讓人有想扁你的衝動。哈哈……”
說完,哈哈大笑,示意他坐在身邊的位置。
敬司入座後,示意酒保來杯威士忌,然後與修兵暢談一番近日的生活。
“有點懷念在孤兒院的日子!”
“是嗎?我可不怎麽懷念,院長永遠用一副你是討債的嘴臉訓斥我們。那種日子我過夠了。所以敬司啊,還是長大了好,你看,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雖然現在日子過得不錯,可是我還是懷念在孤兒院的日子,因為在那裏能交到你這樣關心我的好朋友,對了,你還記得院裏的那個鼻涕鬼嗎?”
“記得,怎麽不記得,山田嘛!前兩天我還看見過他,人家都不一樣了,西裝革履的,沒有小時候的邋遢模樣了。對了對了,還有以前一直暗戀你的麻衣啊,現在結婚了,當兩孩子媽了……”
敬司笑而不語,看著修兵眉飛色舞地說著孤兒院其他人的事。
“對了?你的記憶這麽好,這麽多人你都記得?”
修兵一聽要考自己記憶力,當然是放下豪言。
“那我來考考你,戀次,阿散井戀次,這個人,你可記得?”
“戀次?阿散井戀次!?我們院裏有這個人嗎?貌似,貌似頭一次聽見呢!”
“是嗎?哈哈,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說道這裏,敬司不語,單手玩弄著手中的酒杯,看著杯中的冰塊在自己的擺弄中撞著杯壁。
“哎呀,不說這些了,大部分都是說我,你呢?說說你吧!”見場麵有點冷,修兵轉移話題。
“還是那樣,隻是繼承了父親的位置罷了!”敬司一想到自己的父親,不由全身散發出一股落寞。
“啊!真是羨慕啊,你還有個父親,這世上你有親人不是嗎?知足吧!小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呢!”一掌拍在敬司的背上,想拍走他身上的落寞。
可是有,卻依舊是無!父親的眼中始終都隻有白哉,而非我這個兒子。
心中的話沒說出口,隻是朝修兵淡淡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朝他一敬。
與修兵分手時,已經是淩晨,沒有回到朽木府邸,而是回轉瞞著父親在外買下的一套房子。兩室一廳,雖然不大,但是對於敬司而言,足夠了。一人一間。一間是自己的,另一間是母親的。母親房中的擺設,按照當年和母親一起生活時房間的擺設擺放好。而且裏麵定期讓人打掃。即使自己不常來住,但至少讓房內保持幹淨。
拿起母親的照片,裏麵的女子依舊青春紅顏,光彩照人。
母親,本該屬於你我的東西,我會憑我自己的雙手一一奪回。放心,母親,我一直都遵循你的教誨,我不貪多,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本該得到的而已。朽木白哉,阿散井戀次,哼!你果然是繼承了朽木家的優良傳統。等著吧,看我如何毀了這個肮髒不堪的朽木家。
戀次因為昨晚白哉說的話,一直都悶悶不樂。神情有所恍惚,在教授櫻次的課堂上,頻頻出現發呆現象。
這讓櫻次大惑不解。
休息的時候,櫻次跑到戀次麵前,一句話都沒說就往他懷裏撲。
“怎麽了?”終於有所察覺櫻次的舉動,摸著他的頭,柔聲問道。
“老師,是不是不喜歡櫻次了?不想教櫻次了?”櫻次將頭埋在懷裏,語帶哽咽地問道。
有點好笑地聽著他說的話,“沒有啊!老師很喜歡櫻次。沒打算不教你啊!”
“可是,可是,老師今天一天都沒精打采的模樣,連櫻次故意做小動作,你都沒有發現。”抬頭,噘著小嘴拿出證據,一臉的不相信。
戀次一聽,假裝生氣,用手捏著他的小臉,“好哇,還敢故意做小動作,開小差,存心找罰嗎?”
“嗬嗬,老師饒命呀!饒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