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豔陽高照,風輕花嬌。
敬司一身黑色正裝,修長的身材,即使是墨鏡遮眼,麵無表情,也渾身散發出的與眾不同的氣質,讓路人紛紛側目,待路人看清他進了政府議廳,便恍然大悟。果然是屬於精英之類,難怪了!
敬司一臉平靜走進大廳,來到總機小姐身邊,“藍染議員在嗎?”
一聲柔聲谘詢,讓人家臉紅結巴地回答:“是,是的,請問您,您是哪位?有,有預約嗎?”
“麻煩能否問一下,說敬司前來送還藍染議員落下的東西!”
“哦!哦!好的!”
回答完,便慌神地用內線通知藍染本人。
其實在敬司一進大門,藍染便知曉了。因為他正站在窗台邊上,俯身向下看便是車水馬龍的街道,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喜歡這種景象,這讓他有一種成就感。
內線話鈴響動,轉身接起電話,沒有說話,最後隻是說了一句“讓他進來吧!”
他雙手交叉,端坐在椅上,笑著等待對方的到來。
“看你現在心情很不錯。應該是對方來了吧!”
桌子對麵的椅上落座了焰,挑了挑眉,單手撐著下巴,看著麵前笑容滿麵的男人。
她其實早就在了,隻是她讓花太郎用法術將其身形掩藏進來的。見藍染回身坐下,她才突然出聲,像嚇對方。
藍染對於她的出現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仿若早已習慣,露出一貫臉上的淡定笑容。
“真是無趣!”焰氣哼哼地轉頭不看他。
看他這副模樣確實讓她很不高興。她就是想看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
“你身上的香氣出賣了你!”
一句話,讓焰顯露惱羞成怒的境地。正待發作。
“焰,咱們的客人來了。”
“哦!知道了!”不情不願地起身,走到房屋的角落中,然後瞪了一眼自己的右上方位。不一會兒,她的身形便慢慢消失在房內。
一切看在眼裏,藍染啞然失笑。
孩子果然還是孩子,不管你如何再打扮成熟,妖嬈。在我的眼中,隻不過是個心思單純的人。不過,我很好奇,好奇你們是為何原因要打垮他呢?哎呀,與他為敵,應該很有挑戰性。
門外傳來敲擊聲,一聲請進。門自動由外而內地打開。
敬司一臉麵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請坐!”藍染用手示意眼前的人落座。
敬司也毫不客氣地坐下。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會兒。
敬司突然起身,將手邊的一份文件放在藍染麵前。
“藍染議員,這是您上一次落下的文件。”
一動未動,隻是看著敬司的表情一會兒,“哦!那真是多謝您,麻煩您親自跑一趟來。”
“您不查看一下文件有沒有缺失散落嗎?”
“我相信您絕對不會讓它們散落,或者缺失的。對嗎?”
一陣言語交鋒,讓敬司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
“裏麵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您在那裏待了這麽久,應該明了那裏的家規條例。還是……”頓了頓,看對方臉色因為自己的話而變得蒼白,他打算在添一把火,“或許,你其實比你想得還要渺小!對於他們來說,你的存在,無任何重要性。”
一直放在膝上的手,緊緊地握著,語氣中沒了之前的平靜,“你又知道什麽?”
“我或許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條:朽木家的本家血脈,都會在身體的某個部位出現一朵茶花的胎記。至於有沒有,那要問你了!”
“這條我確實不知道!”
“哦!”藍染一聽,莞爾,“看樣子,你雖然在府內身居要職,卻也不清楚呢!”
敬司明白此話之意,不由有點惱怒,但還是極力穩住自己,“說出你的目的。”
“?”
看著對方的笑容,敬司偏著頭,不看對方,“不要裝糊塗。我可不相信你會這麽‘好心’讓我明白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