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蘇璨月的臉色變得越加的難堪,從來就沒有料到杜如風開口就能讓人噴血。
啪的一下,蘇璨月直接賞了他一巴掌,立馬惱怒的破紙桑拿,“我看你是經常混妓院吧。”
氣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杜如風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有五個手指印烙在自己的臉上,瞬間怒氣升起,眸子變得越加的陰狠,一個轉臉看著蘇璨月,猶如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心裏也是怪寒顫的。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這狼吧,要是回頭的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這狼的性子是直接的,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沒有什麼別的感情交雜,這種動物,一般是被列為危險的動物之一,畢竟,這種動物一旦有殺人的動機,難免會有人不幸的。
杜如風猛地撲上去,蘇璨月一個靈巧的轉身剛好躲過了杜如風的攻擊,杜如風不甘心,從懷裏掏出了刀柄,鋒利的刀刃在光下,銳利的好像身子已經被割了一遍似的,蘇璨月不由一驚,“你還想要殺人?杜如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杜如風哪裏還會管蘇璨月說什麼,自己的目的很明顯的,就是想要致蘇璨月於死地,可是蘇璨月怎麼能可能讓他輕易的得逞的,現在要是攻擊的話,那隻會越加的損耗自己的靈氣,對靈劍自然是不好的,杜如風的功力不行,隻要自己防守便好。
門口不是要進來人的嗎?怎麼還沒有進來?楚天問是怎麼一回事?蘇璨月感覺自己快要抵製抱住了,杜如風每一招都是致命的,好幾次閃躲蘇璨月都要被他誒砍到,還好,這刀隻是在桌子上麵留下了深刻的印記,絲毫沒有傷到蘇璨月的身子。
啪的一下,門開了,杜如風眯著眼睛用手擋住了刺眼的大門,一道黑色的身影慢慢的走近了兩人的視線,“你們隻是幹嘛?堂兄,你手拿刀想要殺月兒做什麼?”
哐當,刀掉在地上,杜如風撲通額一下直接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不停的叫疼,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是想要演苦情戲?楚墨根本就不顧及了,立馬跑到杜如風的麵前,蹲在他的身邊,緊張的問著,“表哥,你怎麼了?”
“我……頭,頭好疼。”杜如風說完直接給昏死了過去,明明是你跟瘋了一樣拿著刀想要砍人的,現在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你是想要說是我對你先動手的?原本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讓杜如風也嚐嚐苦頭的,誰知道呢,反被降了一軍。
楚墨二話不說,直接叫人來吧杜如風給抬走,壓根就沒有理會蘇璨月,這時候剛好回來的楚天問,看著已經昏死的杜如風,不由皺起了眉頭,雙手放在身後嚴肅的問著,“怎麼回事?”
“爹,這事情待會兒跟你解釋吧。”楚墨一臉的焦急,看著都知道他這是在緊張。
楚天問也滅有多問,楚墨帶著一群人走了,蘇璨月一直待在書房裏,看到楚天問的時候已經畢恭畢敬的點頭問好,按照這裏奴婢的方式,優雅的微笑著,即便自己是真的笑不出來。
楚天問徑直的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是一片淩亂不堪的樣子,不由皺緊了眉頭,蘇璨月看著他的眼神立馬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立馬上前給他收拾了一下這桌子,一臉尷尬的站在一旁,這一回就不知道他是準備要怎麼來修理自己了。
“這是怎麼回事?”楚天問一臉的嚴肅,顯然,看到自己的書房變成這樣著實的不滿意。
蘇璨月一點也不保留的,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蘇璨月不敢說,杜如風也是毀了楚家的人,杜如風本就是杜滄海的兒子,在大家的眼裏,是一個品德兼備的好孩子。
這裏的長老哥哥對杜如風可是讚賞有加,不單單是比楚墨要年長,而且待人禮貌,見到人都會熱情的打招呼,沒錯,在表麵上他做的比任何都要好,可實則呢?是這樣嗎?
楚天問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隻是吧外麵的丫頭叫進來給自己砌杯茶進來,反而默默的說著,“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暫時放一邊,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聊呢。”
蘇璨月明顯的感覺自己的心有點顫抖,楚天問這樣的眼神很陌生,女人的直覺一般都很準的,丫頭將茶端進來,楚天問隨意的喝了一口,眯著眼睛微微一笑,“我知道,蘇姑娘你喜歡楚墨,可是,我希望蘇姑娘能長遠的考慮一下,跟楚墨結婚的女人,絕對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