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依然是這麼美好,知了依然在知了知了,東邦的異人館內也依然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像,該吵的吵,該鬧的鬧,該安靜的安靜,該旁觀的旁觀,該冷漠的冷漠,該沉默的沉默,日子還是這麼一無既往的過著,沒有變化的繼續著。事情偏偏就在這沒有變化的日子裏發生了。
正在和展令揚吵鬧不休的向以農不小心撞倒正在看書的雷君凡,雷君凡被撞倒在地,連帶的把正在他旁邊喝茶的曲希瑞手中的茶杯給撞翻,好巧不巧,那紛飛的茶葉與飄舞茶水就這麼直直的飛到對麵安凱臣的身上,而茶杯又好死不死的落在正在做占卜的南宮烈的塔羅牌上。
“向以農!!!”四道火目齊刷刷的射向正在向大門處逃命的向以農。
“啊啊啊,這下不可愛的小農農要被比可愛的小揚揚差了那麼一點點的可愛的小凡凡,小瑞瑞,小臣臣,小烈烈暴屍異人館了哦。”整個身子掛在伊滕忍身上難得看好戲的展令揚調侃著死對頭向以農。
嗖--!!!
南宮烈的撲克牌,
嗖--!!!
安凱臣的b。b彈,
嗖--!!!
曲希瑞的手術刀,
目標鎖定,三道暗器朝著大門入口處的鎖定人物------向以農發射。
異人館的大門敞開,還來不及詫異的耀司避過南宮烈的撲克牌,安凱臣的b。b彈,曲希瑞的手術刀,卻無暇顧及那最後的暗器——雷君凡的私人用水晶紅酒杯,“啪--!”正中眉心。
“喲喲喲~~~~~是來看可愛的人家的可愛的小司司耶!”迅速扒開伊騰忍這棵尤加利樹的展令揚快速向還在大門口處的宮崎耀司飛撲過去。
“咚----!”
還沒從剛才的炫暈中恢複過來的宮崎耀司馬上又得承受展令揚這顆人肉炮彈,這不,後腦勺直接撞向身後的門角心。
“東邦,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們什麼?”失去意識前腦袋裏最後出現的想法,啊,糟了,還沒告訴忍要忍回日本的事,哎,算了,說了也等於沒說,反正叫他回日本也不過是我早已變成的習慣而已。叫不叫無所謂。
當他最後一眼看伊藤忍的時候,那無謂和淡漠的眼神,深深刺痛他已麻痹的心,如果就這樣一直沉睡,也未嚐不是他要的解脫。
*
[反正像你這樣的家夥,是不會明白的!]
(哎。。。。。。?)
[絕對。。。。。。一輩子,都不會明白,討厭的家夥!]
*
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已身在一個滿是白色的房間。
(這裏是?)
腦海裏渾渾噩噩一片迷茫無法思考。
現在,自已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完全想不起來?
門把旋轉的聲音,
“醒了?”看著微微睜開眼的人,懸了一個星期的心終於放下了。
“這裏是?”還不是很清醒的人迷惘的問著。
“醫院,美國的醫院,你已經昏迷一個星期了,不過你放心,帝國和雙龍會的事我都有好好處理,醫生吩咐說為免留下後遺症或複發,需要留院觀察,所以呢,這一個月你都要好好的住在醫院裏,帝國和雙龍會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和戴維斯會幫你處理好的,需要你親自簽署的文件,我會送到醫院的,當然,忍那裏也是。”邊說著邊幫耀司把床枕的高度調到恰到好處。讓耀司可以躺得舒服。
“那個,麻煩問一下,你是?”模糊的視野總算變得清晰起來。一臉迷惑狀的瞅著從自已醒來就一直沒停過的男人,自已跟他很熟嗎,可是自已卻一點印像也沒有。
“耀司?!”旁邊的男人驚得直起身子,不會吧!
“耀司,你看清楚,我啊,織田,織田靖彥。”
“啊~~~~~織田靖彥!!!”
“呼~~~耀司,你別嚇我,這遊戲不好玩的”無力把雙手垂在病床上男人的雙肩上,看著耀司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還真以為手術之後留下什麼後遺症了呢。
“可是織田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還有你剛剛說的那些什麼雙龍會,帝國什麼的,是什麼東東,戴維斯和忍又是誰?我怎麼不記得我有認識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