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許江,有些顫抖的聲音,也都感覺的出來,他現在究竟有多壓抑自己體內的疼痛感。
“許江,現在我們該怎麼幫你?”看著許江疼成了這個模樣,張默有些不忍的說道。
許江裂開嘴笑了起來,說道:“將我送回我的房間,這點兒小傷小痛的,我忍的了。”
張默點了點頭,便示意眾人將許江給扶了起來,攙扶到了許江的房間裏麵。
“江兒,你有哪裏不舒服,你告訴娘好不好?”許江的母親,眼淚如同雨水一般的止不住。
她在小地方生存了一輩子,如今第一次看到居然還有那樣的人,而自己的兒子這麼多年來,她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難受。
許江早就已經無力抬手,哪怕隻是給自己的娘擦一下眼淚,他搖了搖頭。
“我沒事兒,娘。你們都出去吧,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就好了。”
許大力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後,直接就上前,打算帶著許母離開。
奈何許母死死的拉著自己兒子的手臂,怎麼也不肯離開。
“你趕緊放開兒子吧,他本來就疼的難受,你還把他拉這麼緊做什麼!”許大力將自己媳婦,給強行的拉出了房間。
剩下的人,也都紛紛在許江勉強擠出來的笑意下,走出了房間。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房門應聲關閉了之後,許江才呼出了一口氣。
這一股子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就感覺好像是一萬隻的螞蟻,在自己體內不肯的啃咬。
不但疼痛難忍,還有癢的要命的感覺,從自己的體內穿出去。
許江緊緊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堅決不能夠撓。就算撓也根本撓不到癢的地方,隻是將自己的皮膚給弄爛罷了。
他被淹沒在了自己的床上,獨自一個人忍受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
“大力,你說為什麼江兒要將我給趕出來啊!”
許江的母親著急的站在許江的門前,並沒有離開。
“江兒隻是要麵子罷了,你在他身邊看著他,他哪裏難受不肯吱聲,生怕你們擔心。”許大力歎息了一聲,說道。
張默對著客廳抬了抬手,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裏站著了,也不會有什麼用的。咱們去客廳,再說一下這件事情吧。”
“該死的,剛剛的慕白給的解藥居然是假的,我就說慕容家的人最卑鄙無恥!”愛麗絲有些暴怒。
袁浩上前拍了拍愛麗絲的肩膀,安撫了一下說道:“不要生氣了,現在我們應該想一想,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到老大。”
這是袁浩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就算自己一身的肌肉,自己是格鬥冠軍又怎麼樣。
看著疼痛難忍的許江,還不如一個二流的醫生來的有用。
幾個人不忍在門外,聽著許江傳來的一陣陣低呼的聲音,便走到了客廳裏。
“愛麗絲,陳堪,我記得你們兩個人曾經在慕容家做過事,難道你們兩個人對這個東西,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嗎?”張默看向了他們兩個人問道。
愛麗絲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她還真的,沒有被這樣的處罰過。
而沉默了許久的陳堪,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曾經,我聽說過。”
這下所有人的木管,都看向了陳堪,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陳堪看了眾人一眼之後,陷入了回憶說道:“當初我還在和青玉在一起,青玉和我開過玩笑,說如今我今後敢和她分手,她就將蝕骨丹給我吃下去,她說蝕骨丹不會讓人死亡,可是會讓一個人的骨頭越發的疼痛,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