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鄭雅晴不一會兒,快速的趕了回來。她剛剛離開就記起來許江還在大廳哪裏的,生怕這兩個人會出事。
趕忙上前,對著何進說道:“何老板,這是我們新請過來的鑒寶師。如果你覺得這東西有什麼的話,可以到房間裏去鑒定一下。”
何進抬頭看了許江一眼,說道:“好吧,走,去鑒定一下。”
在他們這種拍賣行裏麵,都會請過來鑒寶師。不過這種鑒寶師不歸他們拍賣行所有,他們可以幫拍賣行效力,也可以幫來拍賣行買古董的人效力。
當然,隻要給錢就可以。
這個規矩雖然在很多的拍賣行都行不通,不過在山海拍賣行,這是流傳了很多年的。
他們很多的一部分收入,就是幫買主鑒寶。
鄭雅晴將這兩個人請進了房間裏麵之後,何進抬手,將他的手下全部拒之門外。
進去房間的,隻有許江何進還有鄭雅晴三個人。
進了房間,許江直接就將自己的裝備給脫了下來,說道:“怎麼樣,何老板,到底有什麼隱情的話,可以告訴我了吧。”
何進打開了燈,坐在沙發上麵悠哉的說道:“別著急,咱們先坐下再說。”
許江和鄭雅晴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隻好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何進的旁邊。
而許江的手裏,還握著那一幅畫。他小心翼翼的將畫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麵,給何進倒水倒茶。
何進趕忙接過許江遞過來的茶水,說道:“許江,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在外麵,不肯和你說話?”
許江猶豫了一下,說道:“是因為,有人盯著你?”
“不是,就算是沒人盯著我,我依舊不會跟你多說幾句話。如果不是看在帝王綠的份兒上,我才不會插手你這件事情,給自己惹一身的騷臭味兒!”
聽著何進有些嚴厲的措辭,許江有些不解,說道:“還請何老前輩指教,我到底招惹了誰,這麼厲害?”
何進看向了許江,說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你招惹了誰?”
“我真的不知道,我猜想或許是因為公司最近順風順水是不是招人眼紅?”
除此之外,許江真的再想不出來,自己還有什麼事情,竟然一下子將這麼多的商人全都給得罪了。
“確實,你之前的確是太過風光,所以這一次有人要搞你,很多人都沒有推脫直接就答應了。但是,將你至於此地的並不是你之前太過風光,而是背後的一隻黑手,他狠狠的推了一把,你才變成了今天的局麵!”
鄭雅晴和許江兩個人在一旁聽著,最後鄭雅晴多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何老,您趕緊說是誰吧。許江弟弟年紀輕輕的,闖出來這麼一點兒事業也不容易,不能夠因為他犯了一點兒的錯誤,就讓他永無翻身之地啊!”
鄭雅晴也明白,如果不是背後的那個人太過厲害,何進也不會這麼偷偷摸摸的。
“我問你,我怎麼聽說之前,你將南丘慕容家給連鍋端了?”何進看向了許江,皺眉問道。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確實和慕容家有一些矛盾。但是,這似乎和公司沒有什麼關係。”
“不,你以為南丘慕容家,隻是一般的人家嗎?他們雖然生活在南丘,不過他們在華夏大陸也有很多錯綜複雜的人脈。就好像那樹根,盤在了地底下,你怎麼知道誰就是慕容家的好友了?”
“還請何老前輩指教,我能夠怎麼做,該怎麼做?”
何進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次不但外市的人不再跟你合作,就連我們市裏麵的很多人,都斷了和你的合作關係。”
“按照老前輩的話說,這是和慕容家有關係的事情。”
聽到了許江的話之後,何進立刻就暴了起來,說道:“我不是給你說過,這人脈就好像是地下的樹根,一根根的糾纏在一起。你怎麼就知道,哪一根是屬於慕容家的?”
無論何進現在有多風光,他名下的公司有多麼的蒸蒸日上,可是他依舊還是一個剛剛開公司不久的小年輕。
就鬆山市這些錯綜複雜的人脈,他甚至隻是剛剛接觸罷了。他沒有任何的靠山,也不是那種會巴結人的家夥。
如今遇到了這種事情,倒是變得束手無策了。
何進看著情緒明顯失落的許江,說道:“你的公司,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沒有投資人,沒有合作項目,隻剩下之前的那些合同在運轉。而很多公司都不打算和我們繼續合作,等手裏的東西做完了之後,江海公司也就差不多了。”許江歎息了一聲,他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碰上這麼大的一塊人脈網。
這對於他一個剛剛進入社會裏麵的年輕人,這是一張解不開也避不開的一張網。
“許江,我之前不是說,打算投資你們公司嗎?現在我手裏有一些錢,我打算先投進去。”鄭雅晴在許江說完了之後,立刻就上前說道。
許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行了吧,你那點兒錢也是杯水車薪。而且進去了,按照現在的情勢估計就跟打水漂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