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等了沒一會兒,風行就和那個弟子,兩個人乘雲迅速的過來了,雷震看到了風行之後,趕忙轉身和許江保持了距離。
風行看著院子中間站著的這群人,尤其是許江還在裏麵,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他走到了門前,行禮說道:“師父好,大長老好。”
“孽徒,你說說你最近做了什麼!”歸元看到了風行之後,直接抬手將自己手中的杯子給砸了出去,說道。
風行搖了搖頭,不解的說道:“師父,徒兒不知,最近究竟做了什麼!”
“哼,你不知道,難道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大長老帶著這麼多的弟子過來不成!”歸元鐵青著臉色,似乎很憤怒的說道。
而風行性子也很是堅硬,他看了看自己背後站著的這群人,說道:“回師父,徒兒不知!”
這時候,歸一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緩緩的說道:“風行啊,你看看他們,你可都認識,可還有什麼印象?”
風行一怔,轉身看向了太清他們,說道:“我見是見過,可是又怎麼了?”
風行不知道欺負過多少的人,甚至子啊這天雷派中隨意掂出來兩個人,都是他欺負過的,他怎麼知道眼前的這群人到底是誰!
歸一微微笑了笑,說道:“太清,你告訴他,這群弟子為什麼會在這兒!”
“回師父,回掌門,前幾天風行師兄一直在我們的院子中,他在哪兒這短短一周之內,欺負我們大長老門下的弟子,擾亂他們的心神,讓他們無法修煉。並且每一日,從天亮到黃昏,每日都在,這讓我們弟子無法練功,困擾不已。而在這兒站著的這群弟子,都是受了風行師兄欺辱的弟子!”
風行聽到這些話之後,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太清,這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對吧,為了什麼,你為什麼在這兒撒謊?”
“我沒有撒謊,眾弟子都在這兒,掌門和師父也在這兒,我怎麼撒謊?”
許江看向了風行,反問說道。
歸元隨意的指向了一個弟子,說道:“你說,風行是怎麼欺辱你的?”
“回掌門,風行師兄在我練武的時候,竟然偷偷在我背後打斷我練武,還用靈力傷我,萬幸沒有傷到經脈。”那弟子走上前,有些為難的不滿的看著掌門,說道。
歸元倒吸一口冷氣,這打斷弟子練武,可是會使弟子走火入魔!
這時候,他又指向了一旁的弟子,說道:“你說,你風行師兄如何欺辱你的?”
“風行師兄將我們幾個人抓去,讓我們幫他看守藏書閣。”
歸元聽到這話之後,沉默了良久,等到他將自己體內的怒火給隱忍下去之後,才看向了風行,說道:“風行,這話可是真的?”
風行轉身看向了歸元,有些瑟瑟發抖的低下了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件事情是真的,當時他一心為了貪玩,就隨意的抓了幾個弟子讓他們幫自己看守藏書閣,誰知道這群弟子當中,竟然有大長老的弟子。
可是這件事情最嚴重的是,如果讓掌門知道,自己就連藏書閣都沒有看守,反而是讓弟子看守的話,不知道又要麵臨什麼嚴厲的處罰。
“風行,那藏書閣是我們天雷派所有最重要的書籍看收地址,我將藏書閣交給你來看守,就是因為信任你,你還真的敢將藏書閣再交給別的弟子看守?你好大的膽子,如果到時候藏書閣裏麵丟了一兩本珍書的話,你讓我怎麼跟祖師爺交代,你死了之後,有何顏麵去見祖師爺?”
風行聽到這話之後,啪的一下直接跪下,說道:“回師父,這件事情冤枉,我絕對沒有做這件事情。當初我一個人在那裏看守藏書閣,我心中有些膽怯,畢竟那是我剛剛接手藏書閣,生怕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就叫了幾個弟子,跟我一起看守。請師父放心,這下弟子都是作風良好,我觀察了很久才做決定的!”
歸一挺大這話之後,冷哼了一聲,說道:“也不知道風行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抓我的弟子去幫你看守藏書閣?”
歸元本來打算順水推舟給風行一個台階,誰知道歸一這一句話,又將風行給抬了起來。
風行隻好繼續跪在地上,說道:“還請大長老原諒,當時年少輕狂,加上一個人在那兒確實懼怕,這才叫了幾個弟子過去,我深知當初犯了大錯!”
歸元看向了歸一,說道:“這小孽徒確實當初做錯了事情,如今我將他交給師弟你,師弟你說,該怎麼處罰?”
這風行倒也是聰慧,便點頭說道:“沒錯師父,師叔,風行當初犯了錯,所以如今甘願受罰,還請師叔處罰!”
這歸一一時間倒是為難了起來,這師徒兩個人雖然這麼說了,可是他們這麼說了之後,就更加不好處罰這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