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歸一和四長老幾個人走了之後,靈溪才對著泱塵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說道:“這個泱塵是一點兒情麵也不講,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心腸比石頭還要硬!”
許江揉了揉靈溪的腦袋,看向了太清,歉意的說道:“師兄,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身上會帶有殺氣。”
太清一愣,說道:“你剛剛不是說,你知道原因?”
“倘若我不這麼說的話,師父恐怕會更加怪罪我甚至還會牽扯上你,我隻能這麼說,先拖住師父吧。”許江一歎息,有些為難的說道。
“可是如若過幾天師父要再看你練武,你該怎麼辦!”太清倒是和許江的淡定不同,他臉色有些焦急的說道。
“師兄不必著急,還有好幾天的時間,我慢慢尋找,時間應該足夠!”許江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如果按照剛剛歸一說的話,老者身上的殺氣是不會染到自己身上的,自己身上的殺氣,隻不過是自己的內心在作怪罷了!
可是他許江之前確實也殺過人手中也握著性命,可是殺的人都是惡人惡鬼,他們死有應得,許江下手從來都不會殺害無辜的孩童,他心中也不會有這麼深的執念才對。
靈溪也有些擔心的看著許江,說道:“許江,現在怎麼辦,好像大長老很生你的氣?”
許江也看的出來,大長老確實很生氣,他培養自己就是讓自己去和風行爭鬥,雖然現在這個想法看起來有些可笑。
可是如果他一身煞氣的話,不說去和風行爭鬥了,站在掌門的麵前,說不定還不等自己使出招式呢,直接就被掌門和幾個長老合力將人給拍死了。
“我們天雷派的弟子,很少甚至從來都沒有弟子會練就一身的殺氣,你卻是一個例外,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太清上下打量著許江,恨不得一眼就要看透許江的內心,看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許江被太清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抖,說道:“要不我們今天的練習就到此為止吧,我先回去!”
許江打定了決心,哪怕現在還隻是白天,他也要去找老者問一個清楚。
太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許江,說道:“你先別走,你講你剛剛給我演示的那一個煉體,再演示一遍,可好?”
這時候,一旁的靈溪也是連忙點頭,說道:“對啊許江,雖然長老說有什麼殺氣,反正我不懂什麼叫做殺氣,我隻知道剛才特別的帥氣!”
說著,還對著許江豎起來了一根手指頭,說道。
許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那好,靈溪我就不指望了,太清師兄,一會兒我再練習的時候你幫我看一下,究竟錯在了哪兒。”
太清很痛快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
而一旁的靈溪則是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巴,說道:“什麼叫做我就不指望了啊,許江,我比你厲害多了好嗎?”
“好好好,你要是能看出來,我天天喊你師姐!”許江都沒有指望過靈溪,倒是直接放出來的大話,讓靈溪氣呼呼瞪了他一眼。
許江握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劍,緩緩的揚起來這長劍,將自己的靈力注入進了這長劍中之後,便開始了第一招式煉體。
太清一直認真的看著許江的一招一式,他也不知道究竟問題出在了什麼地方,反而是感覺許江每一次用力的時候,就帶著殺氣。
不像他們天雷派的弟子,每一次練習的時候,隻有那種行雲流水一般的寧靜,可是許江的每一次練習,就好像是要去殺人一般。
等許江練習結束之後,靈溪依舊在一旁雙眼發光的鼓掌,說道:“太厲害了,特別的好看,我怎麼都想不出來這麼好的招式啊!”
許江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看向了太清,說道:“師兄,可看到問題出在了何處?”
“你的每一個招式,都帶有殺氣,就好像你心中帶著恨意一般。剛剛你在練習的時候,你心中在想什麼?為什麼有的招式你隻是在淡然的練習,可是有的招式,你突然法力,這般才會出現了殺氣。”
聽到太清的這番話之後,許江心裏也有些明白,這有的錯也是在自己的身上,或者說,是在自己的心中。
“我剛剛在想,我要好好的練習,這樣的話,我才可以下山去見我爸媽。”許江握著自己手中的長劍,低聲說道。
“也是我的錯,我沒有交給你口訣!”太清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
靈溪在一旁一愣,看向了太清,說道:“你說你沒有交給他口訣?”
“是啊,師父說要讓許江將招式給練習熟悉了,再交給他口訣,說想要看一看他的天賦究竟有多厲害。這樣一來就給耽誤了,許江,今天我就先交給你口訣。但是你記好了,在你練習長劍的時候,你心中隻能夠有招式,不能夠有任何的東西。或者說,你的心中隻能夠有愛,不能有恨!”
太清一臉嚴謹的看著許江說道。
許江苦笑了一聲老者教給他的時候,可沒有說過什麼隻能夠心中有愛不能夠有恨啊,便說道:“好吧師兄,你倒是將那口訣教習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