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走到了陳堪的旁邊,陳堪低著頭,有些愧疚的看著許江,說道:“也不知道這次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真的前麵有人埋伏的話,那麼這次全都是我的錯。”
許江搖了搖頭,說道:“跟你沒關係,你也是為了我著想。這次誰都沒有想到,掌門和風行兩個人,竟然對我們下這麼狠的手。”
一旁的弟子也湊過來,說道:“你們說,掌門怎麼知道的你們今天早晨就要離開,風行還正好派人在這邊堵我們!”
“關鍵是,他說今天離開的人,就是魔界的間諜,所以不管我們有沒有被他們給抓到,隻要下午統計發現我們不在,那我們就是魔界的間諜了!”
“真是夠厲害的掌門!”許江看著前麵的玉竹林,冷笑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愛麗絲竟然帶著靈溪跑了過來,許江看著呼哧呼哧喘著大氣的兩個人,趕忙示意她們兩個人到自己這邊來。
愛麗絲喘著大氣看著許江,說道:“你們,你們躲在這兒幹什麼,不是回家嗎?”
靈溪一巴掌推向了許江,說道:“壞蛋,說好要走的話帶上我的,如果我不是看見靈溪背著包袱的話,這次就被你扔在這天雷派了!”
說著,裂開嘴巴就要嗷啕大哭了起來。
許江趕忙捂住了靈溪的嘴巴,說道:“如果不想死,就不準哭!”
靈溪和愛麗絲兩個人被許江嚇的縮在了一起,看著許江說道:“什麼意思,死?”
他們兩個人也知道,許江向來不喜歡用死這個字來開玩笑,所以自然也不會輕易說什麼死的事情,但是如今許江突然這麼凶,倒是讓這兩個人有點兒害怕了。
這兒時候的章雄宮,各自有著各自的心思,風行跪坐在掌門的一旁,跟掌門和二長老談論著他這次閉關的心得。
四長老冷哼了一聲,說道:“什麼閉關,你可別忘了,你是欺負弟子,被關了三個月的禁閉。”
歸一歎息了一聲,說道:“禍是成了喜事,這是再好不過了。不管是禁閉還是閉關,風行能夠突破凝神,這是天雷派的一大喜事!”
“對對對,我看啊,這件事情一定要通知天心派和天華派,讓他們看一看,咱們天雷派的名聲,不是白得的!”二長老連連點頭稱是說道。
四長老若有若無的看向了歸一,尤其是歸一背後的太清。
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兒,一張小臉慘白,滿額頭都是汗。
“太清,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四長老皺眉說道,她可從來都沒有見過,太清這個模樣。
太清一邊大口呼吸著,抬頭看向了四長老,說道:“回,回四長老,太清,沒有!”
“沒有什麼啊,你看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四長老有些擔心的看著太清,說道。
這時候,風行也看向了太清,一挑眉說道:“是啊,太清,你臉色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看啊。怎麼了,是在擔心什麼事情嗎?”
“我看啊,太清是在擔心,自己已經兩年沒有進步一點兒的修為吧。”二長老哈哈一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二長老這話,讓歸一臉上的笑容一頓,轉身看向了太清,說道:“如果不舒服,還不趕緊給我下去,在這兒硬撐著做什麼。”
太清連連點頭,說道:“好,我現在就下去!”
隻不過,還不等他厲害,就聽見風行說道:“下去幹什麼啊,這兒不是有水墨師妹在。我記得水墨師妹是學過醫術的話,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水墨師妹給太清師兄看一看吧!”
水墨低頭正好裝進了四長老的眼睛裏麵,連忙點頭,說道:“對,太清師兄請到偏廳來,我來給你看一看,哪兒不舒服。”
太清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麵的冷汗,點了點頭,走上前說道:“那好,那就勞煩水墨師妹了!”
水墨看了看歸一,之後給了歸一一個安心的眼神,帶著太清去了一旁的偏廳。
說是偏廳,其實也隻有一道雕花鏤空的書架擱著罷了,所以,這兩個人在偏廳的一舉一動,倒是逃不過任何人的眼睛。
水墨微微一笑,搭上了太清的經脈,低聲用著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太清師兄,可是哪兒不舒服?”
“水墨師妹,倒是怎麼了,你說出來啊,我們眾人都很擔心啊!”風行看著水墨,眼神裏麵一分得意半分裝腔作勢。
反倒是水墨微微一笑,說道:“這是太清師兄的身體不舒服,沒什麼好說出來的吧。”
站在四長老背後的泱塵也是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倒是向來都不知道,風行師兄,還有偷窺別人生了什麼病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