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一臉色滿是不悅的走進了這房間裏麵,歸元和三長老幾個人,趕忙就站起來拱手說道:“大長老怎麼會過來,今日還真是罕見啊!”
歸一直接冷哼了一聲,不理會這兩個人,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許江也背手,站在了歸一的背後。
一看這兩個人的態度,歸元就了解這是幹嘛來了,趕忙對著風行說道:“愣著幹嘛,大長老過來,你還不趕緊奉茶!”
還不等風行離開,就聽見歸一厲聲說道:“不必了,我今日過來,就是跟我的好師侄聊一聊,今天早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風行的腳下一頓,轉身雙眼中帶著求救的,看向了歸元。
“這件事情,風行已經跟我說了,我正跟風行說著這件事情呢,你們兩個就過來了。唉,這件事情,的確是風行做的不對,但是其實,是我讓風行過去的,那幾個弟子肯定知道關於魔界奸細的事情,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個都咬緊了嘴巴不肯說,大長老你說,我該不該對他們嚴厲一些!”
歸元三言兩語,就將風行對自己同門師弟動用私刑,變成了聽自己的命令。
但是歸一則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這麼說,今天早晨風行去了禁閉室,是聽從掌門您的命令?”
歸元點了點頭,手中端起了自己的茶杯,笑道:“是啊,我讓他去問問那幾個弟子,關於魔界奸細的事情。”
“許江,告訴掌門,你今天早晨看見了什麼!”歸一猛的拍了下桌子,怒視著歸元說道。
歸元心裏咯噔一聲。
就聽見許江說活道:“今天早晨,風行師兄將太清打成了重傷,現在太清師兄還在床上躺著。風行師兄說了!過幾日天華派和天心派就會過來,到時候,他還要看看太清師兄,怎麼帶傷上台比試!”
歸元不敢置信的看向歸一,說道:“這怎麼可能,風行怎麼會打傷太清?”
“我今天過來是問問,風行為何這麼對自己的師父,那麼如今看來,好像是奉了他師父的命令?”歸元冷聲看著歸元,說道。
歸元心中焦急,自己剛剛沒有弄清楚情況就開口說話,如今好了,這一盆的髒水,全潑在自己的身上了。
之見歸元在歸一和風行兩個人的身上掃視了幾下之後,就厲聲看向了風行,說道:“孽徒,你還不給我跪下!”
風行總是修為很高,可是他腦子也是異常的靈敏,跪下先給歸元磕了一個頭就說道:“師父冤枉,我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師弟下那麼重的手。師父您想想,太清縱使萬分不好,他也是我的師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殺手呢,師父,肯定是不知道什麼人,在大長老麵前火上澆油,挑撥我跟大長老的關係!”
說著,風行怒視了許江一眼。
其言下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肯定是許江在大長老的麵前說了什麼。
而且他主動,將打傷改成了動殺手,這樣一來,任誰都不肯相信,風行會丟太清下殺手不是!
風行的這句話,算是說道歸元的心中的,他也有些為難的看著歸一,說道:“沒錯歸一師弟,這風行縱使再不好,他也不會對太清下殺手的。肯定是有什麼小人啊,在你耳邊嚼舌根子,火上澆油,挑撥咱們天雷派內部的關係,也不知道是何居心!三長老,你不是說當時你也在場,當時太清情況如何?”
三長老笑道:“當時,我過去的時候,太清正和風行兩個人的確是動手了,不過沒有大長老說的那麼嚴重,兩個人動手之後,太清還跟我一起照看了那四名被關押的弟子!”
大長老心中早就明白,三長老肯定會向著掌門和風行兩個人,他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風行。
“實不相瞞,是許江將太清扶回了我的院子。之後,是太清親口告訴我,是風行將他打成了重傷。我給他把脈之後,發現他的脈搏混亂而且還有內傷,我消耗很多內力,這才將救回了太清,難不成掌門話裏麵的意思是說,太清挑撥天雷派的內部?”
歸一冷麵,看著這兩個人說,這意思很明白,今日一定要說出來一個事實。什麼麵子什麼同門情義,都不重要!
聽到歸一的話之後,歸元一愣,隨機就將自己手中的茶杯給摔了出去,怒吼說道:“風行,你打傷了太清?”
風行額頭上麵滿是冷汗,他 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歸元,再看看三長老,說道:“師叔,當時你看見的,我沒有打傷風行,您在旁邊看著呢啊!”
三長老張不開這個嘴,他雖然打算支持風行,可是不代表,他可以顛倒黑白。
“掌門,不如你帶著風行去我的院子看一看,究竟我這個師弟,有沒有說謊!”歸一抬頭看向了歸元。
這一次歸一的態度再表明不過,這是徹底打算,和歸元撕破了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