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當天依舊還是找到了陳堪,和他去了一趟外門。
畢竟這一次許江打算將他們幾個人的事情,給一起直接辦妥當,天心派還有大約四天的時間就會過來。
陳堪看著許江的裝扮,說道:“你幹什麼還要扮成這個樣子?”
許江不知道哪兒弄來的一身粗布麻衣,在低著頭,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竟然是許江?
許江歎息 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近風行盯我盯的多嚴。如果讓他知道,我最近和你們走的太近的話,他肯定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陳堪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們還能夠怕他們不成?再說了,他們又能夠拿我們怎麼樣?”
許江連連搖頭,說道:“不是那你怎麼樣,而是我不願意你們尤其是銘若他們,牽扯進我這件事情裏麵來。少一個人牽扯進來,就多一個人的安全!”
陳堪搖了搖頭,隻好在前麵低頭走路。
加上天色快要暗下來了,所以這兩個人在這兒一前一後走著,也絲毫都不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力。
一路到了外門袁浩的房間,那群人看見陳堪之後,紛紛走上前喊一聲師兄。隻因為陳堪這身上穿著的一聲內門大長老派係弟子的衣服,所以一些外門弟子,對他也是阿諛奉承。
陳堪點了點頭,快速的穿過這小院子,走到了袁浩的房間前,抬手就敲了敲房門。
許江低頭走在了後麵,眾人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隻是以為,這是哪兒來的下人夥計罷了。
袁浩打開房門,看到竟然是陳堪,趕忙讓開了房門說道:“陳堪,你怎麼來了, 我老大呢?”
說著,就要關上房門,陳堪開口說道:“你老大在後麵,等會兒。”
袁浩點了點頭,就靠在了門邊兒,說道:“陳堪,你吃什麼自己拿吧,你怎麼沒跟老大一起過來?”
然而這個時候,就有一個穿著下人衣服的人,低頭就往這房間裏麵衝。
袁浩抬手攔住了這人,說道:“我說你幹嘛呢,這是哪兒啊,你就進?”
許江無奈的抬頭,看向了袁浩,說道:“你說我幹嘛呢?”
陳堪沒忍住給笑了出來,說道:“哪兒來的下人,趕出去。”
許江走上前一腳差點兒就揣在陳堪的身上,對著袁浩說道:“去將黑豹和銘若都叫過來,別告訴任何人我在這兒!”
袁浩看許江這個裝扮就過來,再想起來前幾日門派裏麵流傳的謠言,再笨也知道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點了點頭就往外麵衝了出去,還不忘記將房門給關上。
陳堪看著許江,說道:“不是說我一個人過來,你還怕我給他們說不好?”
許江搖了搖頭,說道:“有件事情,我需要親自來說一聲。我找到了一個人,他可以幫我們往山下帶信,我給家裏寫了一封信,看誰還需不需要再寫信。”
陳堪疑惑的看向了許江,說道:“不是說,這山上的弟子,如果下山要經過掌門的批準?你說的是誰,雷震不成?”
但是,就算是雷震,也得跟掌門說一聲。
許江搖了搖頭,說道:“並非是這天雷派中的弟子,算是一個醫者,他可以自由的下山。”
“這人可信嗎?”陳堪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這有什麼可信不可信的,隻不過就是幾封信罷了,我給他一些路費,這隻是交易。何況信裏麵,寫的也隻有我們最近的情況,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就算信落在了掌門的手中,也沒什麼。”許江知道陳堪這是在擔心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如果再有這封信,之後自己再被指認是魔教奸細的話,那到時候,自己可就真的洗不清了。
不過他在信中,沒有寫任何關於天雷派的事情,縱使被抓到,也沒有任何的把柄。許江問過太清,太清說著天雷派上麵的弟子,可以給家中的人寫信,隻要不說出去天雷派的事情就好。
陳堪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是就快要下山了,你何必再冒這個險。”
“陳堪,膽子越來越小了啊?”許江看著陳堪,笑道。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袁浩走了進來,後麵跟著黑豹和銘若兩個人。
黑豹向著許江撲了過來,說道:“老大,咱們太久不見了!”
許江抬手接住了黑豹,拍了拍他說道:“你小子,怎麼瘦這麼多?”
銘若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他整天也不怎麼吃飯,我和袁浩的水果都貼補給他了。”
“黑豹,你說你這個大個子,你還挑食啊?”許江看著黑豹,皺眉說道。
黑豹歎息了一聲,滿臉都是無奈的表情,他坐在了椅子上麵說道:“老大你不知道,他們天雷派吃的這都是什麼東西啊!我之前在天華派,雖然也是外門弟子,雖然也不吃肉,但是那新鮮的水果蔬菜,不吃肉都是高興的。可是這天雷派呢,整天都是水煮白菜啊!我怎麼都吃不下去,現在看見飯我就吐。”
說著,黑豹痛苦的閉上眼睛,捂住自己的肚子靠在了座椅上麵說道。